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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半个月,我几乎把所有收藏的道具都在李义身上玩了个遍。
比如把一支较粗的玉簪塞到他的性器里,再用攻具不断刺激他的后庭。在他不住地求饶下我才允许他释放。
又比如让他在我面前,把那些冰凉的玉球塞到自己的后庭,再自己想办法把它们弄出来。
又或者让他在我面前手淫,听他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
也会让他帮我口交后,用脚帮他解决,再让他舔干净我脚上的浊液。
一开始他还会在我每次想出什么新点子的时候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几次下来他也看清了我就是个变态的事实,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沉默着接受了。
其实我有些不解为什么他会这么听话。
思来想去,只觉得李义对我要么是爱,要么是悔。或者两者兼备。
又可能只是沦为阶下囚的无奈。
但都不重要了。
我想做的都做了。
所以这一次我再去看他的时候,只带了他的长枪。
他跪坐在地,看到我手中的长枪后有些迟疑:“小德……?”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语气里有些慌乱。
“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阿羌竺阑说了,放你回去。外面有一匹马,是给你准备的。”我把长枪放到他手里,又用钥匙解开了锁了他脖子半个月的铁圈,“如果有可能,就别来西夜了。”
我不带留恋,转过了身就要走。
却被猛然站起来的李义抱了个满怀。
他将下巴贴着我的头顶,又似乎吻了吻我的头发,几乎是哀求道:“小德,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这么多天,他在欲海里也求我了许多遍。
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般——可怜、无助。
“求求你,和我一起走。不回殷朝,去哪里都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的声音在颤抖,“我真的很爱你……”
我沉默了。
说实话,我感动了。
太感动了。
如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皇帝说要娶我的那天,我估计当场就表演一个感动到爆哭。
那我肯定也不愿意他背上骂名,不让他做什么无畏的抵抗。直接无怨无悔地进宫,然后悄咪咪藕断丝连,给狗皇帝体验体验ntr的快乐。
但是,他却是在这个时候说出了这句话。
那。
那就滚犊子吧你。
过期不候了就是说。
我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对他笑:“李义,真的,这半个月我挺开心的。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吧。你不需要再觉得愧对我,你已经弥补得很好了。我不会和你走,因为我要陪阿羌竺阑。虽然,我也不是很爱他,他也确实违背我意强行把我带来西夜,但是他对我挺好的。至少……只娶了我一个?”
李义眼里的情绪随着我的话变得愈发暗淡,最后,了无生机。
他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他提起地上的长枪,默默走出了牢房。
在转角处,他停下,对我勉强一笑,却真挚道:“一定要幸福。”
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由地点点头。
那确实幸福。
阿羌竺阑再怎么说也还是挺好的。
至少我陪李义这半个月,他都没有多过问。
只是每次听我说要找李义,他就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当他看到我包袱里的那些道具时,那种可怜的神情就变成了对李义的同情。
无奈。
我就是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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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西夜的雪。
那么壮观漂亮,纷纷扬扬,轰轰烈烈。
它们成团坠落,又在地上开出花来。
阿羌竺阑把一大锅羊肉端到房间里来,看到我站在窗口发呆,唤道:“来吃肉!”
他一边招呼,一边给自己和我的碗里斟酒。
我回过头,好奇:“不是新年宴会吗,你怎么不和他们喝酒,这么早就跑房间里来了?”
他显得有些不悦:“还不是小德不愿意一起参加,比起和他们喝酒,我更想和你一起过年。”
我到桌边坐下,他在我碗里夹了一大筷肉,又用汤勺舀了一大勺羊汤倒到我碗里。
我刚想动筷,闻到羊肉味突然一阵反胃。
我的心猛地一跳。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阿羌竺阑看我紧皱着眉,有些担忧:“怎么了,不合胃口吗?是不是太腻了,我去外面再让他们做些饭菜。”
他刚起身,我就拽住了他的手。
他反握住我的手坐下,等着我说下文。
“我要和你声明一件事。”我认真地说。
他点头:“你说。”
我道:“李义已经回去了大概四五个月了。而且,他在这里的半个月,我和他没有正经行房。你知道吧,就是至少没有让他进入我身体。”
阿羌竺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不太清楚我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
我总结:“所以,如果我现在怀孕了,孩子一定是你的。”
一言既出,他就愣住了。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问:“小德,你想说,你怀孕了?”
我苦着脸:“我不想。但是我好像没办法控制我不怀。”
话音未落,阿羌竺阑突然站了起来,他无措地站了会儿,挠了挠头:“我、我要干嘛来着?”
我推测:“找个医师帮我看看?”
“哦哦哦!对对对!你等等我!我马上去叫!”他刚迈出去两步,又回来把我和他碗里的酒全干了,“你不能喝酒了啊!”
看他要冲出去的样子,我无奈叫住了他:“你自己跑去哪里啊?你让古拓炎找一下不就好了?”
“是哦!”他恍然大悟。
我:……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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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准确的。
头痛。
我居然又怀孕了。
不过做爱从不带套,能怀上也不稀奇。到现在才怀,也算是让我玩了挺久的了。
“赏!赏!赏!”阿羌竺阑很兴奋,赏赐了那个医师很多钱。
好像医师才是那个怀孕的一样。
正好又是新年宴,来祝福的人顿时络绎不绝。
等到只剩我和阿羌竺阑两个人了,他猛地把我抱起来,刚想转几个圈,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回了床上。
他跪到床边,将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把推开了他的头:“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才多大你就听啊?”
他傻笑着不说话,金色的耳环反射出的光泽都变得极为璀璨。
我叹了口气:“你真不怀疑这孩子是不是你的?”
“小德不会骗我的,嘿嘿,小德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阿羌竺阑坐到我身边把我揽到怀里。
我心里泛起些许波澜,抬头吻了吻他的唇,笑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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