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陵光在她唇边一遍一遍呢喃:“你想要孩子,哥哥再给你一个孩子,不要哭了,哥哥给你孩子好不好?”
柳鸢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昏昏沉沉之间,感觉一阵涩疼。
盛陵光一边吻她一边说:“别哭了,师妹,我知道你爱我。”
柳鸢目光死寂地看着他,看着这一张她爱地死去活来的脸。
为什么不信她?
为什么总是偏袒小师妹,就因为她年纪小么?
为什么没人信她?
柳鸢感觉自己浮浮沉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盛陵光入地深,也亲地深,她似乎都没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在外面响起一阵疾跑的声音中,盛陵光结束,抽身而去离开了她,将被子扯来给她盖好,轻声地吩咐:“等我回来,师妹。”
柳鸢什么话都没说,就愣愣地看着屋顶。
盛陵光出了门,将门关好,外面来的是玄吟,玄吟急切道:“境主找你,快点。”
盛陵光又回头看了看柳鸢的房门,对玄吟道:“也看着点柳鸢师妹,别让她做傻事。”
玄吟点头:“我知道,师兄放心。”
盛陵光去见盛堂,盛堂将三十六个长老聚集在一起,宣布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盛天境的八大龙脊被抽去了一根,这根龙脊至今不知道下落,但我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如果龙脊被沈东黎吃了,那他留下的伤应该是好地差不多了,陵光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大家都默默点头,盛堂说:“所以我做主,为了提升陵光的修为,给他一根龙脊加持,这样一来,盛天境又多了一个庇护,苍生又多了一个庇佑仙君。”
大家都沉默,没有人摇头也没人点头,盛堂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陵光了,不然别说一根龙脊,八大龙脊都得落入沈东黎之手。”
重伤的柳之栖也被请到了会上,他提议:“龙脊是上古神族留下来的神物,若是用来对付妖魔,祖师爷必定不会怪罪,我觉得一根少了,现下只剩七根,陵光还未曾金丹,沈东黎或许已炼神还虚境界,最起码得有三根加持才成。”
盛堂抿了唇:“沈东黎抽走的是最小的,光那一根就能助他增长一千多年修为,我也不是为了陵光和盛天境,我是为了整个苍生,不多不少,两根就可。”
大家纷纷点头,盛陵光跪在堂下起誓:“弟子必不负各位师叔和境主的期望!有朝一日必定让沈东黎烟消云散!”
盛堂甚是欣慰:“你有此抱负便好,抽龙脊需行大礼,去东黎城的事暂缓两天,沈东黎还在禹河没回去,我们为你准备抽龙脊。”
盛陵光三叩九拜:“谢境主!”
*
京安紫府的地域也是贫瘠,灵力稀少,又加上有过一场恶战,变得阴寒又瘆人,沈东黎准备在京安紫府旧址上建造行宫,已经吩咐下去让青玄看着办了。
他不回东黎城,每天往禹河跑,练萝受不了地跑到禹河抓人,却见沈东黎和兮折形影不离,练萝气的将沈东黎堵在路上,看了看他牵着兮折的手,醋意横生的同时又恨铁不成钢:“君上这是准备住在禹河不回去了?”
沈东黎哈哈大笑道:“练萝你怎么来了?”
练萝气地牙痒痒:“东黎城的公务堆积如山,君上倒是潇洒快活,和美人共度良宵全然忘了自己是一城之主?”她又看了看兮折道,“不如就趁早成婚,把这位兮折姑娘娶回东黎城,免得您每天还要跨越地域东奔西走地见她一面。”
兮折想抽回自己的手,沈东黎不放,他点头:“这倒是是个好主意,那你回去帮我筹划一下,看这个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比较合适。”
练萝问:“您还不打算回去?有重要的密报!
沈东黎微微眯了眯眼:“什么密报?”
兮折见他们有秘密,也不准备听,挣脱沈东黎就要走,沈东黎又把拽回来:“躲什么?我能知道的,你都能知道,就在这里听。”
练萝:“……”
沈东黎随意地就坐在了旁边的花园边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练萝实在是败给他了,又看了看兮折,练萝脸色甚是难看:“盛天境这两天有大动作,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探子说,境内已经在大肆举行仪式了。”
沈东黎问:“什么大动作?”
练萝摇头:“不知,但不是小事。”
沈东黎看向兮折,问:“你知道么?”
兮折笑了笑:“我怎么知道?”
但是她能推算到,就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东黎吩咐练萝:“那你亲自走一趟,就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练萝问:“您还不回去?”
沈东黎看了看兮折,笑道:“舍不得娘子怎么办?”
练萝脸色乌黑:“那您就入赘给禹河吧。”
太他娘的丢人了,一个城主,天天在禹河儿女情长,连东黎城都不管了。
兮折笑而不语,再次见证了练萝的不一般,一般人哪敢跟沈东黎这样说话。
练萝被沈东黎气走了,化成一道光消失了,沈东黎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见兮折的面色改都没改,便问兮折:“你怎么不吃醋?”
兮折问:“吃什么醋?”
沈东黎说:“练萝的醋,你之前不挺吃她的醋的么?还问我是不是练萝伺候完床上还要伺候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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