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疯狂摇头,隐忍着花穴中强烈的快意,大哭道:“书儿还在外面看着呢!”
江天泽抓着她,骑着她肏干,往事历历在目,恨声道道:“在外面又怎样,他是我江天泽的儿子,老子干他娘有什么问题!。”说完仰头快活的大吼,“肏死你!啊!”
玲珑撅着屁股给他肏干,魂都快飞了,她仰头大哭,“书儿好歹是堂堂镇国大将军,你怎么也得给他几分面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他的娘和姨夫私通,书儿还有什么脸带兵打仗?
江天泽拍打着她屁股,骂道:“书儿有今天,也是你这个娘造成的!”
:“是玲儿不懂事,贪图富贵,泽哥哥,你饶了玲儿和青书吧!”玲珑哭得声嘶力竭,继续往前爬,江天泽越听越气,抓着她头发,胯下猛干:“贱货,臭婊子,李朝阳有什么好,区区一介武夫,相貌文采皆在我之下,不过是家世略好些,竟让你背弃山盟海誓,趁我上京述职,嫁与李朝阳为妻。如此迫不及待地上了他的床,张开腿,掰开骚逼让他肏,你这母狗,啊!”
玲珑摆头忍着越来越强的快感:“我错了,姐夫,我错了!我不是母狗。”
江天泽看她可怜楚楚的样子,语气软和了些:“你既然与我有了婚约,就该嫁给我,天天躺着让我肏穴,你嫁给李朝阳做什么!”
玲珑被干得直翻白眼,无言以对,一步错,步步错,天下没有后悔药。
江天泽见她默不作声,不禁怒火中烧,将玲珑按在地上,蹲下身,大鸡巴狂肏,。
可怜的玲珑被死死压着,胸前的奶子都被把挤变了形,她脸贴着冰凉的地板上,只有屁股被江天泽抬着,怂干不停,发泄满腹的愤怒和不甘。
高潮来临,玲珑下体一阵抽搐,穴中淫水喷涌。她再一次被自己的姐夫掰开骚穴被插软插开,插成一滩烂泥,被插得潮吹了。
虚脱的玲珑再无半分力气,眼泪早已哭干,喉咙疼痛不已。她像一具死尸般躺在大理石地板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谁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此时正在想些什么。
江天泽还未尽兴,玲珑这幅样子,他见多了,并无半点怜惜之心。
是她对不起他,她就该好好弥补自己的过错。
男人红着眼,咬牙闷哼,翻身上去,将肉棒埋入紧致的花穴中,慢条斯理地抽插着,江天泽尽管已过五十,体力却完全不输年轻小伙,他掐着女人的细腰,小幅度抖动,玲珑回过神来,眼中储泪,哑着嗓子喃喃道:“快拔出来!我好疼好难受!”
江天泽冷声回答:“等老子插爽了,自然会拔出来!”
玲珑仰头,“不行,不能插,拔出来!啊!疼!”
江天泽被她叫得烦了,低头咬着玲珑的红唇,身下动作不停,
长臂一捞,抱着柔若无骨的玲珑,与之相对,身下大肉棒还不停抽动,玲珑盘腿在他腰间,红肿不堪的嫩穴贪婪地吞咬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边走边抖动,紫红色的大肉棒像条毒蛇直往肉缝里钻,不时抖动几下,左右来回搅动,插得怀里的女人想叫,嘴巴却被堵住,只能溢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声。
骚穴里的肉棒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江天泽结实的双臂抱着玲珑,玲珑也紧紧缠在他身上,两人呼吸急促,呻吟不断,最后一同达到高潮。
脱力的玲珑环抱着男人脖子,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成虾米,闭眼感受着不停往自己宫口深处射精的肉棒在穴中抖动,滚烫精液烫得她浑身发抖
清醒后的江天泽看着怀中的没人被自己操干的九死一生,有些愧疚,将人抱到碧纱橱内,他坐在床沿,将玲珑抱在怀里温存,怜惜地拂开她被汗水沾湿在脸上的发丝。
巨物抽离下体,花穴内浓稠的液体悉数淌出,在洁白的被褥上,流成一条蜿蜒的小河。
江天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似乎很满意,遂暧昧一笑道:“玲珑,病好了些么?”
玲珑的双腿大开着,,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一张合,不时有残留的精液流出。
江天泽看得心热,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一把将玲珑抱过,胯部下流地往上顶:“玲珑,这么久没见我,不想我吗?”
玲珑气呼呼道:“谁想你,你个老色鬼,每次都把我弄个半死。”
江天泽听了,愈发激动,打算酣战到天亮。
可怜的江云翳,在书房站着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老爹。
鸡鸣叁遍后,江天泽该动身回家,每天卯时雷打不动地去翠轩菀向母亲请安。
他翻身惊动了怀中的女人
“嘶~”吃痛声从玲珑口中溢出,看来昨晚确实把她干狠了。
红烛一夜未熄,借着烛光,江天泽见玲珑洁白的玉体上满是淤青和伤痕。
“我给你上药吧!”
玲珑顺从地点点头。
江天泽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白瓷瓶,拧开,用小拇指挑了一指甲盖药膏,抹在手心搓热,
将膏药捂化后,一双大手覆在玲珑的双乳上,毫无所动地揉捏按摩着那两团柔软。将膏药涂满布满咬痕抓印的玉乳上。
玲珑被揉弄的脸颊绯红,心中一阵激动,小口微张。
紧接着,江天泽轻车熟路地分开她的双腿,抚弄着她狼藉不堪的花穴口,,又了一大坨膏药抹在小穴上,清凉的膏药刺激着敏感的花珠,惹得花穴一阵紧缩。
他用手指捅开阴道口,咬着牙哑声道:“玲珑,小穴里面也要上药才行。”
玲珑喘息着道:“随便。”
得到了她的允许,江天泽抽动着手指,小心将膏药涂满整个花壁,玲珑咬紧银牙,大口吸气。
江天泽惩罚似地加了两根手指,叁指并拢,在受伤的花穴中抽动着,透明的淫液混合着药膏,被插得飞溅,发出咕叽咕叽声。
强烈的快感让玲珑夹紧双腿,感受到腿心凶猛抽动的粗长手指,江天泽老厚的粗茧,磨得她花心一阵阵的疼,又一阵阵的痒,玲珑终于按耐不住,羞耻地哭喊着:“快住手姐夫。停下,停下,啊,好舒服,我还要。”
被情欲裹挟着的玲珑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要还是不该要。彻头彻脑的爽快让她变成了一个荡妇,小穴紧咬着男人的手指,把它们当成了肉棒,拼命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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