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与她都不相识,瞧了一瞧,便也都出去了。
娇杏干坐在屋子里,途中口干了,径自起身倒了杯茶喝下,肚子饿了,便拿起几块糕点填下肚腹。
天色终是暗了,瞿元霍亦终是快来了。
娇杏如坐针毡,天色越暗,那瞿大郎来的就越快,她暗暗回想着王伢婆交代的事儿,不要有什么纰漏了才好。
傍晚时,她自衣襟内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了两颗漆黑刺鼻的药丸,吃下去才不久小/腹便是一阵绞痛。
等快到天色快暗时,她便不再进水了,趁着假意上茅房时,将盛糕点的小盘子藏在衣襟内,借着垂下来的宽袖,握了一杯茶水神态自然的往茅房而去。
关上门,便将东西都取出来,将王伢婆交代她的一小袋细粉倒在盘里,和着茶水均匀调开,只待调成糊状,便取那薄薄一层藏进私/处。
起初,她试了几道都未成功,身上都快急出了汗。暗自镇定了会儿,方才成功。
为了避免那处还未全干,流了出来,她便夹着腿走路,好在她穿着裙子,旁人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回到屋里,便就洗好了手,安坐于榻上。
瞿元霍满身酒气的回到屋里,娇杏见他来了,便连忙起身上前服侍。
她生得娇小,只到他的胸膛。为他宽衣,也得踮起脚尖来。
瞿元霍垂着脑袋,任由她为自己宽衣,见她够不着,便将身子俯低一些,这个角度刚好能嗅到她白嫩脖颈上的淡淡香味。
娇杏有些酥/痒地缩缩脖颈,他身上有些酒味,但好在没有喝醉。
将他的外衫的纽扣一一解开来,见里面没有穿里衣,面上就有些发红,抖着手将他的外衫褪了下来。
男子健硕的身姿展露无疑,皮肤呈最性感野性的古铜色,粗壮的手臂上肌肉突起,上面还有着新鲜的伤痕,想是在林子里打猎时被树枝刮伤的,有几条已经结痂,还有几条却是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
小手不觉在上面轻轻抚过去,口中亦不觉出声道:“疼不疼?”
屋子里有一瞬间的静默,“不疼。”音色是惯常的低沉,常年打猎的他,这点小伤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见女子一双精致的柳眉紧紧蹙起,样子像是有些为他心疼,心内不由升起一丝暖意。
握住她的小手,只觉异常柔软,像是稍稍再一用力,便会揉碎了一般。长臂一展,女子便被他揽入了怀里。
怀中温香软玉,便是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她的玲珑娇软。瞿元霍铁臂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俯首在她白嫩的颈项间,见那处肌肤莹白如玉,在夜里橘红色烛火下,显得异常可口诱/人,便俯首亲吻起来。
“嗯~”娇杏被他她搂的紧紧的,她的娇软紧密的贴服于他的硬朗,他一张坚毅的脸上不似三爷那般淸隽儒雅,却天生有着男子的野性,周生散发出强烈的阳刚之气,现下被他搂在怀里,只觉被他结实的胸膛烫的发热。
“嗯~疼~”娇杏微微挣扎,避开他那扎人的胡渣。
瞿元霍离开她的颈间,那处已被他吻下了几个鲜红的印记,在嫩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妖媚。抬起女子细巧的下巴,见她一双蓄水的杏眸闪烁着羞怯,竟是不敢直眼看他,心中就有些好笑。
娇杏紧抿着着红唇,不敢看他。他此时的眼神有些吓人,往日三爷也是用这般吓人的眼神看着她,她知道下一步他就要将她拆入肚腹。
瞿元霍一手搂紧她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俯低了身子,便朝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深深吻去,尽情吸取她的甜美。
“嗯~”她小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试图快点结束这个漫长窒息的热吻,可却被他霸道的反钳了双手,按在身后。
娇杏委屈,一双杏眼更是泛起潋潋波光,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无声的诱惑着男子为她犯罪。
瞿元霍浑身发烫,像是要燃烧了起来,这点浅尝便再也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大力一扯,她衣裙上的琵琶扣便都散落一地,随着红衣的落地,瞿元霍总算是见着了她这几日紧紧藏裹在衣裙下的美丽曼妙酮体。
娇杏轻轻啊一声,心弦颤颤。
自己原本齐整的发髻早已凌乱的披散开来,乌黑瓦亮的长发直达腰际,柔顺的披在脑后。她此时低垂眼睫,两条玉臂紧紧护住身子。
见她颔首不语,瞿元霍便好些好奇,低了身子瞅向她。
见她一张精致的瓜子小脸上泛着羞涩的红云,美目流转,像是在逃避什么害怕的事情,贝齿紧咬着嫣红的小口。
瞿元霍伸出手,又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对上她那双羞怯怯的眼眸,语声微暖,“这样死命咬着,可是不会疼?”说完,粗糙的指腹便在她的红唇上来回抚弄着。
“疼~”声音细声细气,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却偏生撩得人浑身酥软。
瞿元霍拉开她的玉臂,“乖,给我看看。”
男女悬殊,双手轻而易举又被他给按在了身后,娇杏垂眼,便是不看他,她也能感受的到身上流连着一双火辣辣的眼睛。
良久,那人都未有动作,只一劲儿用着眼神侵略她。她有些稀奇,按常理来说,这时候不是要将她强行……
她抬起眼眸,见他那双平日里淡漠冷硬的眸子,此时一直盯着她的峰峦看,古铜色的肌肤上汗渍连连,顺着他高大的身躯一路向下流淌着,活像是刚从水里走出来的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