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一天,总算是完成了些事情,淳安松了精神,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在徐府待了大半月没做任务,身子懒散了不少。
想着晚上还得应付陆正卿那禽兽,淳安打着哈欠上了床,打算先补会儿觉。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遭遇了太多了荒唐淫荡的事情,一睡着,梦里竟也是乱七八糟的景儿,她梦见自己在一辆马车上,手里握着根巨大的玉势,疯狂插弄自己的穴儿,正弄得爽快时候,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闯了进来,他抽出了她腿间的玉势,想将自己的东西戳进去,可他怎么也硬不起来。
她初时惊呼挣扎,见他硬不起来,不禁讥笑嘲讽他没用,是太监,谁知刚骂完,身上的男人突然变成了陆正卿。
陆正卿暴怒着要休妻,她赶紧服软讨好,主动贴上去用穴口磨蹭他的脸,让他在她穴口上留下了好几个吻痕印子,他却还不满足,还要她擦刀,将刀锋按在她胸脯上,轻轻一动就是个血印子,偏她一点没有感觉疼痛,反而是兴奋,任由他磨蹭她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刀痕血迹,兴奋得穴儿全湿了,迫切的想让他插进去。
淳安哼哼着醒来,呼吸之间全是欲求不满,穴儿已经全湿透了,她也想要了,早在马车上看李淳然用玉势淫弄时她就有些心痒痒了,待后面去勾引陆正卿便更不用说了,穴儿湿得一塌糊涂,随时准备挨陆大人的水火棍,谁知撩拨起了他,却做不了。
淳安一边在心中胡思乱想着,一边暗叹自己不要脸,手指却是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腿间,摸了一把湿漉漉,黏糊糊,还想再摸时,房门被人打开了,她吓得赶紧抽回了手。
“相公。”淳安这声唤有些心虚与惊慌,叫陆正卿听出了些许不对劲。ùщёnⒽ.ⅭǒⅯ(fuwenh.com)
陆正卿走到她身边,淳安赶忙坐了起来,偷偷往被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可是今天没穿N兜子着凉了?”陆正卿一边问着一边给她摸了摸额头的温度。
不知怎么的,淳安又想起那回哄他发烧的事情,这回是真的发骚了,一个春梦作怪,让她穴儿痒痒,心儿也痒痒,忍不住往他腿间打量了一下。
淳安伸手抱住他沾满雪的身子,挨了一身凉气,凉了凉身上的躁动,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嘻嘻笑道:“原先没被凉着,现在被你身上的雪凉着了,你身上怎么这么多雪?怎不打个伞?”
淳安一边问一边伸手给他拍了拍,大部分雪花在屋内的温度下已经化成了水,淳安一拍并没有拍落什么,反倒是这一抱,将自己身上的寑衣打湿了,本就白白透透的薄衣裳,被雪水这么一湿,里面的白肉团子就遮不住了,朦朦胧胧,虚虚实实,让人看不真切的起伏绵软,让陆正卿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就伸手肉了上去。
“N兜子还没穿上呢?”陆正卿呼吸声加重了不少,腿间稍有些反应,却是没硬起来。
“想着迟早要脱了给相公擦刀,便就不穿了,反正贴身的衣裳,除了相公知道我没穿,连白芍也没有告诉。”
娇滴滴的美人儿说着娇滴滴的话儿,眉眼之间的羞臊春意无一不令人脸红心跳,只是稍还差点儿火候,陆正卿拉过她的手,往腿间放,“刺激得还不够,你继续努力。”
淳安懵了,怎么回事?先前不是给他弄好了吗?怎么还要刺激?
“技能有五天效用期,能通过强烈刺激提前解封,但只要刺激消失,技能效用又会恢复,直到五天后完全消失。”
系统好心解释了一下,淳安却是彻底傻眼了,所以今天不给他刺激起来,她就只能忍着了?
淳安下意识缩了缩穴儿,又看了看他胯间,有些欲哭无泪,今天真的很想要呀!
再用擦刀这法子能不能将他刺激起来?
淳安想着,解开衣裳,往里面挪了挪,示意他上来,“相公今天回来的早,是急着回来擦刀吗?”
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晃动了两下胸脯,淳安知道陆正卿喜欢看。
陆正卿抬手脱衣,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我先去洗洗。”
倒是忘了,他几乎每天都要洗澡换衣的,他还能有这理智,看来擦刀的刺激已经对他没那么强烈了,再用下去估计也不行了,可除了这个,还能怎么给他刺激呢?
淳安头很疼,身子却很饥渴,忍不住自己又用手抚了抚腿心子,手指头隔着裤子轻轻戳一戳,便戳出了一汪水,把亵裤裤裆都浸湿了,滑腻腻的汁水儿透过裤子沾到她手上,又沾了一手滑腻腻,她无法想象这样情况下,被他那大东西狠狠戳进来该会是何等舒服。
怎么办,她好似越来越淫荡了。
淳安咬着唇,抽回手,问系统:“我这样的情况正常吗?怎么像是中了春药一样?”
“一天连着刺激太多,才会导致宿主如此饥渴,是正常反应,宿主若想不到好主意给予他刺激,不若看看系统商店,商店内还有不少好东西可以购买使用。”
系统打开商店,在日常用品当中,为淳安挑选了几个东西,玉势,秋千,木驴,囚服。
除了玉势淳安知道如何使用外,秋千,木驴和囚服淳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能有什么用?
“玉势可以满足宿主的欲望,就算没将他刺激起来也没事,秋千则可以脚不沾地,凌空交欢,刺激非常。木驴和囚服可用以模仿囚犯刑罚,与他扮一场囚犯色诱大人的戏码刺激他。”
这哪行,她要是突然拿出这些东西,该怎么和陆正卿解释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用的?
还没和系统讨论个所以然来,陆正卿已经洗完出来了,淳安赶紧将系统关了,挪了挪位置让他到床上来。
再被他身上的冷气凉了个激灵,淳安也不管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裆里放,带着他的手去摸湿漉漉的穴儿。
“你做了什么?竟这么湿了。”不必淳安多言多动,陆正卿自然而然就动手抚摸起来,将汁水儿涂抹开,摸得淳安微微发颤。
“我,我刚刚睡觉做了个梦……我梦见相公硬不起来,我只能拿着相公的佩刀往穴儿里塞,刀柄磨得穴儿里头又疼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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