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洛家风严谨,虽然对他溺爱,而是依旧不能夜不归宿,所以双腿艰难地合拢到一起回去了。回去之前,依旧求着韶荠与他回去,且他会想办法,开始注重韶荠的想法,语气不如上次那般强硬,倒是恳切,韶荠没有立即拒绝,给了谢煜洛一丝希望,韶荠这般不同的女子,况且破了自己的身子,那就只能是自己的人了,他不想自己的人在这里,虽然他暗中与花庭娘打好招呼,这是他谢煜洛认定的人,不准叫任何人碰了她去,也保不准哪个男子受不得看上了韶荠,金屋藏娇最为宜。
所以说谢煜洛的顾虑担心不无道理,靳彦就找来了。一直流连花丛的男子似乎对女子的心思格外了解,所以他比褚清规早一步找到韶荠。终于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为何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如此激动,夜不能寐之际脑子里也全是那天她亵玩自己的一颦一笑。所以他是爱上这个女子吗了?他有些难以接受,倒不是因为男女颠鸾倒凤之事的“不和谐”,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若她真是个丫鬟,他可以肆无顾忌地直接向褚清规要过来,可是她是好友的侍妾,还是好友的心上人,他怎看不出她在好友心中的地位。只不过他现在有一丝侥幸,如今是他抢先一步找到了她,那是不是自己可以再抢先将人占为己有。
韶荠这两天过得是有滋有味,倒是开始清心寡欲起来,容瀛没有派人来找她,但是绝对暗中有人监视着她,但是她丝毫不慌。那样的男子,儿女私情大抵是困不住他,尽管这并非一般的儿女情长。韶荠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靳彦,他再不出现,都快让她忘记这个人了,其实滋味也很不错,只不过花花公子她之前也没少玩,在玩法上可能有优势,但是稍微洁癖的韶荠还是尽可能会选择干净一点的,不过后方都是第一次也就不甚在意。“丫鬟?”靳彦嘴里吐出带着被欺骗意味有点咬牙切齿的二字,韶荠挑了一下眉尖,“丫鬟与侍妾,相差甚微。”靳彦从来就不是来与她计较的,对她满不在意的态度也没有多大反感。
只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好友在床第之间也是被亵玩的一方,呼吸突然一窒,难怪她仍是处子。韶荠踱步来到他面前,“你是夫君的好友,可是来赎我出去的?”靳彦自然是来救她出去,只不过他没打算送她回到好友身边,手上挽住韶荠一用力带到了他怀里,“既然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你自然就是我的。”韶荠抬眸波澜不惊,反而还透露一丝玩味,“你想占有我吗?”靳彦没有反驳,只是就这样岁月静好地看着眼前这女子,觉得一直不定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真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你难道对那次挨操的经历还念念不忘?”靳彦猛的回神,自己就不该把她当成一般的女子,“你说话都是这般直言不讳?”
“直言不讳?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想便是想,没甚不堪。”靳彦抬臂把韶荠拦腰抱起,“那……我便是想了。”韶荠顺手自然地搂住他,“我喜欢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人。”当靳彦再次被韶荠剥光了衣服推倒在床榻上,像低贱的母狗一样跪着岔开双腿,被人亵玩之际,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大抵是疯魔了,好好的柔情蜜意的女子不要,非得来找虐。
时隔多天,再次看到男子的后穴,有种恍如昨日的错觉。韶荠这里并没有专门替男子清理后穴的,韶荠只好自己清理,手指蘸着清理液试探性地慢慢捅入完全闭合的菊穴,惹得身下之人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全身的肌肉似乎准备着反击,保护自己的生理机能,却在下一刻又收起了锋利,靳彦眉眼之间全是痛苦,距离上一次虽说没有过多久,但是他又不是天生用那处伺候人承欢的小倌,虽然自己偶有想法回忆,却也是到底合拢上了,除非……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韶荠的手指碰到了哪里,靳彦闷哼一声,身体剧烈颤抖。
原本还是干涩的肠道,不知道为何开始自发的分泌某种淫液,手指进进出出的时候带出了湿意,靳彦觉得他好似听到了水声,“那里……”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自己那处,上次便是被这女子嘲笑自己天赋异禀,“彦哥哥~你后面松动开了,你可是察觉到了?”颤巍巍地探出了被玩得湿亮的皱缩穴眼,像是一团嫩红的蕊尖。韶荠举着手指拿到男子面前,“你瞧,这可都是彦哥哥下面流出来的水儿~”这带着暧昧气息的称呼让靳彦更加有了感觉,“定是你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才会如此~”韶荠倒是不指望他乖乖承认,那液体的确有润滑的作用,却还是得靠主人的身体构造优势。“好罢,不承认就算了。”她想着后面操欢了总会承认的,不在乎这一时半会。韶荠不厌其烦地继续清理润滑,可身下之人很明显受不住了,前面的性器早就抬头,从顶端冒出可耻的淫水,一跳一跳地准备着勃发。“呜……进来~求你进来~”靳彦很快就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快要被逼疯了,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原来这么容易带给他快感,韶荠听了,却故意装作没听到,“彦哥哥在说甚?”
靳彦眼睛微红,被欲望熏得有些婆娑,“我……我让你进来……肏进来!”韶荠得到了满足,抽出作乱的手指,把靳彦翻身过来,掐住他修长有力的双腿,靳彦已经迷迷糊糊看到韶荠腰间佩戴好了折磨人的事物,心底既害怕又期待,玉势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用力一沉“呲溜”一下便轻易地尽根没入。“啊……”靳彦呜咽着扬起脖颈,那次的充实感变为现实,尽管还有些不适,可是与这充盈感相比就不足为惧。“很爽?彦哥哥这孽根都已经跃跃欲试了。”靳彦没有躲避直视眼前的女子,大口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舒展身体,“嗯……你~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韶荠慢慢弯腰下倾,刚刚进入没多少的玉势却一直在随着这动作缓缓的进入,靳彦的臀部也慢慢腾空,腰弯成了一张弓,舔了一下面露苦色的靳彦的嘴唇,“韶荠,我叫韶荠。”
靳彦的双手握拳在极力控制着,他甚至觉得体内那根东西已经戳到了他的心脏,他松开手,转而搂住韶荠的肩膀,仰脖亲吻上了韶荠的红唇,长发随之披散在床中央,给他添了一丝柔弱。韶荠慢慢回吻,并且起身慢慢相后,从锁骨到茱萸,再到腰侧,直到靳彦也坐了起来,最后停留在男子两团肥腻且有韧性的屁股上,这样的体位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尝试,对方还有意无意地减轻自己对她的负担,意外的是个好情人。韶荠满足的开始挺胯用力在他臀间肏干起来,撞得臀肉啪啪作响。靳彦控制住了满嘴的娇吟,呼吸忽轻忽重地轻喘,韶荠看着他唇边带了丝邪气的笑意:“为何不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在床上的。”
靳彦抓着他的肩膀,摇着头,不过却开始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格外的言不由衷与听话。粗长的玉势在他嫣红的屁眼里飞快进出着,抽带出纠缠滑腻的靡艳红肉,将分泌的肠液插得四射飞溅。韶荠突然停下,在玉势就快要抵达靳彦体内那最畅快的那个点,韶荠就势躺下,“我觉得乏了,彦哥哥自己动可好?”虽是询问,然让人无法拒绝。靳彦才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眼前的小女子是个十足十的坏心眼,所幸玉势还在里头,他不需要重新容纳进去,靳彦慢慢俯身,双手撑大韶荠的肩膀两侧,臀部的曲线就挺然起来,男子有时候也可以像美女蛇一般,得天独厚的身材优势,让此刻的靳彦多一分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柔媚。
“嗯唔……”才刚动了一下,那顶端就已经戳到了肠道深处那令人愉悦疯狂的密钥,顶端硬硕地重重干过肠道里的骚点,韶荠察觉了他如高潮般的细微抽搐后又挺腰对着那处狠插起来。靳彦受不住地微抬起身子,不让玉势再往里,可是身体却又忍不住地往下,“荠荠~不……不要……太……啊~”荠荠这两个字发得倒像是卿卿的音,让韶荠想起了自己的正经夫君来,“分明是你自己动的欢腾,我可丝毫未动,彦哥哥怎么这么骚?”尾字说得婉转,靳彦忍不住垂眸去看二人连接之处,好像是真的自己浪的,靳彦又抬头看韶荠,上前讨吻,韶荠故意撇过脸,靳彦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嘴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靳彦已经觉得双手使不上劲,韶荠胸前衣襟已经敞开,露出里面的鲜嫩乳肉,靳彦见到的女人肉体繁多,可是没有一具能够让自己如此痴迷。
“啊……荠荠~”低头含住韶荠的乳尖,有技巧地吮吸着,舔弄着,韶荠被弄得情动,腰肌也开始狠狠发力,把玉势完完全全地塞进那个发浪的洞穴之中,肠道被玉势磋磨得几乎麻木,被顶干玩弄着的骚点源源不断地向身体里传送着灭顶般的快感,让靳彦浑身颤抖不止,原本能好好伺候女子的双乳,嘴也渐渐合拢不住,淫声浪语渐渐涌入出来。“彦哥哥真是浪的比花楼女子还要厉害~”靳彦不舍的放下口中的珍宝,嘴巴张着,吐着殷红的舌尖,“胡……唔胡说……啊我~我不浪……啊啊啊啊——”忽的他口中发出一声哀吟尖叫,腿间性器涨的通红,抖索着射出了一道稀疏的精水,直直地打在了韶荠的腰上,而夹着玉势的肠道受了高潮的牵引,痉挛般地疯狂抽搐起来,死死咬着玉势,阻止着他在肠穴中继续进出。原来是韶荠突然发力,玉势全然进入,怼着那点恶狠狠地抽插。
持续接连不断的敏感点的攻击让他连连败退,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再也无法隐藏,整个人像个脱缰的野马一般在韶荠身上驰骋荡漾,“看看彦哥哥做的好事~”韶荠撩起一点精液,反手涂抹在靳彦的茱萸处,像是被雨水滋润过一般那乳尖变得亮晶晶,“啊啊啊~唔……荠荠……好人~慢些吧……哥哥~嗯哥哥我……受不住……受不住了啊~”韶荠但笑不语。靳彦拼着全身的力气喘息着抬了抬屁股,努力放松肠穴,想让鞭挞其中的玉势能够稍微躲远点,却一个不小心无力支撑反而让玉势入得更深,直直地插到了灵魂深处似的,让靳彦不能自已地向后仰去,粗长的玉势在被插得湿亮红肿的嫩穴里飞速进出,将脂红色的肉花撞得几乎软烂成一坨靡艳至极的艳红花泥,周围都是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韶荠看着被自己折腾坏的靳彦,拔下头上的银钗,想试试插入尿道管的妙用。却不料屋外忽地有人敲了敲门,正在激烈做爱着的两人顿时一僵,尤其是靳彦喉中发出一声低泣,浑身骤然绷紧,竟然又被激得射了一泡淅淅沥沥出来。韶荠抓住上头的靳彦,二人瞬间掉转体位,且扯过一旁的丝被盖在二人身上,果然敲门声停下门就被打开,花庭娘定是有急事才会在她有客人的时候也被迫来叨扰。但是她不知道二人的战况如此激烈,进门后看到女上男下的体位,花庭娘不由得感慨:韶荠果真驭男有术。之间那位公子面色潮红,一副极致快乐的模样,“啊,是妾冒失了。”转而赶紧关上门,“妈妈有何事?”
“外面不知怎的,多了好些官兵,像是寻人,又像是捉拿贼人,像是很快就要搜查到此处。”花庭娘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等事来特意告知,她是故意说与韶荠,怕是有什么大官儿在寻她,她这一遭来得本就不明不白蹊跷得很,怕不是哪家的贵人吧,花庭娘倒是不担忧自个儿,只是不知韶荠到底如何想法。房里韶荠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身下被干得神智昏沉的靳彦,浓密长睫上星星点点地缀着泪,下面的肠穴紧紧收缩着吸纳着玉势,整个人软得和水似的。却在听到花庭娘的话语后猛然惊醒,双手抱住韶荠生怕被人抢走,他用力抿了抿湿润嫣红的唇,神情紧张得很。
韶荠继续开始抽动,靳彦呼吸一沉,原本要说些什么,双手又抱着韶荠,第一反应就是咬住双唇,他可以在韶荠面前放浪形骸,但是不能被外人知晓了去,韶荠却故意将玉势用力挤进他肠道的最深处,特质的精液如白浆般地喷射在艳红的肠肉上,烫得靳彦哀哀捂声低吟起来,浑身抽搐着。“我知晓了,多谢娘告知,我有分寸。”花庭娘得到回复,自然便离去了,只是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也不知是否自己幻听。里头的韶荠掀开被将玉势抽出来,顿时便瞧见屁眼如被干得松弛失禁了般地喷出一大滩黏稠白精来,从红艳湿亮的屁眼里大团涌出。肥硕滑腻的臀肉上俱是浓稠白浆。留下靳彦,韶荠独自一人去沐浴,回来男子已经稍微回复,“定是清规寻你来了。”
好友为了找人,竟然不惜问太子要求动用了兵力,果然用情已深。可是反观自己,也不是如此,否则他又怎么会甘居人下被她玩弄?韶荠走到他身边,“彦哥哥,替我拭发可好?”靳彦拖着疲累的身子,跪在床榻上,替韶荠擦拭着秀发。身上的痕迹已经干涸,尤其是双腿之间。“你……你有何想法。”韶荠漫不经心,“夫君来寻我了,自然是要回去。彦哥哥拦得了一时,却拦不了一世。”靳彦真想把眼前的人儿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捧出了一整颗心,得不到任何等价的回应。“彦哥哥,就算我回了国公府,你也可以来寻我,我们还可以如此,不好吗?”
靳彦停下动作,从背后把韶荠拥入怀里,“不一样的,你始终是清规的人,在这里我还能自欺欺人,可是你回去了,身份就不一样了,我如今已然是不对,以后如何在他眼皮底下与你那般行事,荠荠,你能否不回去,我……”韶荠无奈地叹息一声,“你知晓答案的,你若是不愿,今日就算是最后一次,往后我们就各自忘……”靳彦慌乱地堵住了韶荠的双唇,他不想听到那残忍的话,他好自私,在好友与女人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后者,有什么关系,她要如何自己哪能拒绝,哪怕以后东窗事发,自己也一力承担,只是他终究是对不住了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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