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已过了一个时辰多,夜色还正浓。褚清规后面已经扩张得足够,全身上下也被亵玩个通彻,此刻倒像是个勾栏里最迷人的名妓,韶荠是个香客,占尽便宜。褚清规此刻已然只剩下三分清醒,头遭遇到此事,却不曾想会被如此对待,韶荠抽出手指,那处一吸一张地挽留,使褚清规禁不住又低吟了一声,韶荠举着手指来到他的面前,“你看,你里面湿得很~”褚世子羞耻低喘地呵斥,“拿开!”不觉又看到了对方胸口的风景,“这说明你也不是对我全无感觉,我现在很高兴。”
韶荠起身,不知拿了什么,褚清规留意着她的举动,直到看到她拿的是什么,顿时惊愕失色,“你……放肆!”说着又扭动挣扎起来,韶荠抓住他两个纤细的脚踝,往外一拉,褚清规羞愤万分,“放开……我不许!”韶荠同样故技重施,扯过了床尾的丝带,给绑上。“乖~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知道我是心悦于你的~”褚清规最是听不得此话,看她如今这架势,分明就是诓骗他!趁着某人还走神的时候慢慢顶了进去,“啊!”唯一的感觉就是疼,不同于之前手指的进入,这刚进了个头就卡住,他皱着眉想要呵斥,嘴唇却再次被她堵上。
穴口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淡色的穴口已经像是充血了一般颜色鲜艳。“嗯唔……”褚清规难受极了,不由得生出几分委屈。从小便是在长兄的光环之下,努力想要让别人注意到他,却远远不及。长兄不幸战死沙场,家里的重担一下子就落掉他身上,他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他人只看到他的步步高升,却不知暗地他所付出的一切,妻子又是不喜自己的,几年积累下来的委屈此刻却一并流露了出来。
眼睛里透出来的脆弱,让韶只是略微有些心疼,做是肯定要做的,亲吻了一下他的眼角,“莫怕!清规,我是疼你的!”与温柔的话语相反的是手里的假阳具又朝里面插进去了一点。“哈啊 ……” 听着韶荠的话语,心里麻麻的,连着下面都似乎不是疼痛而是酥麻感又来了,磨人得很。“清规,我喜欢你~”韶荠伏下身,一双眸子定定地望入他的黑眸中,她的声音带着些小心翼翼,却又是那么的坚定,像极了她所说的对他的爱慕之情。Ⓩàjīàǒsⓗù.℃ǒⓂ(zajiaoshu.com)
褚清规终于不再是那个约束自己一言一行如玉公子的模样,似乎压抑许久的情感流出,让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竟然主动亲吻上韶荠,后者自然是喜闻乐见,加深这个吻。如玉的胸膛能让韶荠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女人嘴角上扬,“让我再进去一点 …… 好不好?”褚清规不知怎的竟真的微微又打开些了腿,方便女子欺辱自己。下方的穴口已经是一片狼藉,被男子的肠液打湿个透,水声不绝于耳。“荠……荠荠~别……别弄了~我受不住了~”嘴上说着讨饶的话,下面阳物竟是又精神地抬起了头。
“乖~不许心口不一!”韶荠看着下面那窄小之处已然吃进去了半根玉势,胃口不小。褚清规睁着水润的眸子似乎无言地撒着娇,“再等等,我找着它就好了。”突然感觉到身下之人脊背忽的挺直,脖颈上扬,双唇微微张开,泄出一丝娇吟。韶荠露出轻笑,“找到了!”说罢,乘胜追击掀起已经穿戴上绝好的阳具,拔出玉势,不由分说地就闯了进去,这是系统给的好物件,能让穿戴者感受最真实的快感。
淫乱无垠的气息抛洒在整张床上,连空气都充满湿漉漉的情欲渴望。“不要 …… 不要了 …… 不行…… 不行啊啊啊 ……” 男子摇头拒绝着,眼尾红到骇人,几乎要落泪,明明口中嘶鸣着“不要”和“不行”,身体却已经违背本心。他修长的双腿在那一刻死死夹住女子的腰身,挺翘的臀肉绷得紧紧的,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拽住红绸,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色泽。一边仰头喘息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朝她胯下送过来。“清规,你这一朵高岭之花,终是被我采撷了,你如今快不快活?”高热的肠道又湿又滑,死命地绞吸着她的阳具,难以想象若是真的性器进入其中那该是怎样灭顶的快感。
“荠荠……我好……快~快活……”听着男子直言不讳诉说着他的快乐,韶荠更是耸动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东西往更深处捣去。褚清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打开了,一朵因自己而绽放的高岭之花,从花瓣到花蕊到花蜜,任她品尝,看着他沉溺爱欲中无力反抗又无法自拔的情态,更是叫人心猿意马到无法自拔。“啊啊啊……”一声拔高,前面的铃口大开,又是一泻千里。只不过韶荠停不下来,如今已然闹了两个多时辰了,别说是不沾情欲的褚世子,就算是万花丛中过的,也要休整一番了。
“啊唔~荠荠……我……我不要……了~荠~”褚清规把以前积攒的东西都泄了出来,实在是射不出了,加之臀肉之间的小洞也被摩擦了许久,都擦红了,肠道里面更是火热得不可收拾,韶荠解开他的双手,把他拉起,看着手腕上的红痕,不忍心地啄了一口,随后让他手环住自己的肩膀,打算做最后的冲刺。“清规,再坚持一会儿,就放过你这回!”韶荠清心寡欲的得太久,自然美食在前饱饱得吃上一顿。
“啊……额……饶了我~啊啊啊啊!”终于情事告一段落。韶荠随即躺倒在褚清规的一侧,看着这朵被自己浇灌的娇花,似乎更加动人了 。韶荠又忍不住去沾染他的唇齿之间,“嗯……” 褚清规的目光迷蒙又涣散,却下意识微微张着嘴,任她深入。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们都面红耳赤,没想到禁欲如此的世子遇上了这娘子竟然会……这都闹到三更天了还不见歇,嬷嬷过来先让她们退下,眼里尽是对韶荠的满意。
突然门从里大开,刚近前来的荭萃吓一大跳,扭头就看到世子爷潦草地套了一身外衣立在门边。外袍松散,露出纤长的脖子以及锁骨下一小片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处处可见暧昧的红印子,抓痕,以及小巧的牙印。墨发此时撒落下来,几缕不服帖,湿润地黏在了脸侧,整个人气质大变。一双淡漠的眸子满含餍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恍若勾人魂魄的魔魅。荭萃连忙止住自己的想法,怎么把世子形容成女子了呢。
褚清规淡淡地瞥了眼,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沙哑而低沉:“备水来。”仔细注意的话,世子爷不仅声音有些颤音,连双腿也有些颤抖。不过总是大男子主义作怪,即便被……也不许外人知晓。丢下这一句,他便转身回了内室。很快一群人簇拥了进来,屋子里弥漫了一股甜腥的味道。这可是极难得在世子爷的屋里嗅到这股味儿,婆子们不由的眼风不住地瞄内室里头的人。
等热头水备好,便叫退了众人。门一关上,褚清规的双腿都几乎站不住地瘫坐在了床边,始作俑者却心无包袱地在旁扶了一把,“腿还软着?”褚清规现在思路清晰了,再面对韶荠,很难像方才那般。男子心虚得看向另一侧,但没拒绝韶荠的贴身。后者二话不说就横抱起了骄矜沉稳不再的世子爷,“啊~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被女人抱在怀里如此荒诞不经,这成何体统。“清规,你乖~没有旁人,只有我~你可以把你全部都交给我~”
韶荠一语道破世子心中忌惮,后者挣扎一会儿也就作罢。两个人一起钻进了浴桶,韶荠心情十分愉悦,自然免不了再吃几块饭后豆腐。褚清规的身子软软地贴着她,只是洗着洗着男子的面容就变得不佳。“怎么?”叫褚清规说那般下流的“因为刚才她的玩弄,那穴口似乎松开了些,一些水就渗进去”的话,不太可能,只能无声地怒视,韶荠不知所谓。“你还不知……唔唔~”后面又被堵住了嘴,直到上了床,韶荠掰开他的两腿,要检查他那对方是否受伤。褚清规是万般不愿意,“你想我羞愤而死吗?”韶荠却不以为然,“你都已经是妾身的人了,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你……你怎如此……唔”韶荠最终还是得逞了,压着世子爷一个吻一个吻地骗他,给他上好了药。“那处稍微红了些,涂了药很快就好。”把头躲在锦被里的褚清规双耳通红:不知羞的妇人!以为终于消停了,却不曾想韶荠附在他的耳边,追问“那落红的元帕怎么办”,掀开被子,褚清规看着那张脸,顿时又哑口无言。韶荠撒着娇,“清规,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这落红也该是清规的事。”
“你怎如此口无遮拦!”褚清规顿了顿,终究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她睡下,“无需你担心。”次日睁眼,天色已经大亮。褚清规难得会睡到这个时辰不起身,此时抱着韶荠,专注地凝视着怀里人。韶荠还没醒,迷迷糊糊地咂了咂嘴,脸扭到另一边,又沉沉睡过去。世子爷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十九年来平稳不便的心跳此时似乎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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