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Уūsⓗūwūвiz.ℂom 私相授受
    自这以后杨宵萌动的春心便更加博发了,之前在家时杨宵一年半载也不曾见过一个乾元,如今这眼把前就有一个乾元长得不错对他也好他怎么能不心动,后边几乎天天拉开帘子看着车外那个守护自己的男人。
    杨宵的小厮不傻,他当然看出了自己主子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下就有意无意的套话道 “少爷,您觉得那个林都头人怎么样啊?”
    杨宵这会一边看话本一边肖想自己的爱情故事,猛地被小厮这么一问便愣了,定了定神道“人还不错……你问这干嘛?”
    “我看您这两天和他接触挺多的就随便问问,不过他人虽说看起来不错,但一个小小的都头嘛……”   后面的话小厮不好说的太白,他知道少爷能懂。
    杨宵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厮是什么意思,啪的一下合上话本道“你知道为什么父亲现在还没给我说媒嘛?”
    “不知道。” 小厮摇头,这个他真是不知道,而且同样纳闷,因为按常理来说像他家少爷这个岁数的坤泽早该婚配了。
    “因为我虽然是坤泽但也是男子,男子该有自己思考和想法,不能任人摆布,所以婚配的事情父亲会尊重我的意见,我要是喜欢谁,我可以名正言顺告诉他,要是他也喜欢我,那我们完全可以在一起,反正我杨家也不缺谁的礼钱,大可不必那么斤斤计较。”
    这话说的倒是大气,其实杨宵心里明白事实并非他说的这般美好,他之所以还没婚配完全是杨丞相没选着中意的儿婿或儿媳,毕竟现在泰国已经是风中楼阁摇摇欲坠,此时选中当朝大臣结亲家只会多生牵连,所以目前杨丞相的意向偏向地方有势力的商贾之家,这回让杨宵回乡也是有意为他撮合南洲府家业繁盛的吴家独女。
    杨宵这番话确实唬住了小厮,小厮便不再过问他与林都头的那档子蠢事,但小厮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杨宵的母亲,因为杨宵的母亲才是他们这些下人的真正领导人,掌握他们的生杀大权,杨宵对于小厮而言只是他服务的客户罢了。Ⓐiⓟo⓲.Ⓒoℳ(aipo18.com)
    杨宵的母亲听闻小厮报告后便上了点心,但母亲并不打算就这件事直接询问杨宵,因为这没有意义,等到了地方两人一分开这事自然就结束了,而且杨宵是个倔性子,如果采取直接打压的方法处理这事只会适得其反,不如放任自流,顺便加以疏导,至于疏导的方法嘛就是给杨宵介绍更好的人选。
    这天杨宵母亲出发时便叫了杨宵到自己马车上来待会,顺便陪她谈谈心。
    “宵少爷倒是年纪不小了,是到了选配人家的时候了。”   上车不一会,伺候杨宵母亲的老妈子忽的冒出这个话头来引的杨宵不悦。
    “诶,我家宵儿还不着急。”   杨宵母亲扮演着白脸的角色。
    “怎么不急啊夫人,我女儿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生了我小外孙了。”
    杨宵听了老妈子子这话心里厌烦但默不作声,他就想听听这一主一仆到底是要唱哪出。
    “是嘛,那是你上回带到府里来的那个小胖娃吗,倒是个可爱的孩子。”
    “对对对,夫人好记性,就是那孩子,逢人见了都夸我那外孙子是个有福的人。”
    “……”  杨宵本不在乎这些话因为属实和他没什么关系,但左右被这么讲一通也不由得幻想起来,想着自己若是结婚了生了孩子也该是很可爱的。
    “宵儿呢,宵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乾元还是坤泽?”    见杨宵的神情自若了些母亲便把话题引到他的嘴边。
    “我……我觉得都还好吧……”   杨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要我看呢,如果是个乾元最好是男孩,如果是坤泽呢女孩比较好。”   老妈子又在一旁做经验之谈。
    显然老妈的这番发言惹到了杨宵,随即反驳道 “才不是,不论坤泽乾元还是中庸,男女都是一样的,哪有好坏之分。”
    “是是是,宵儿说的是,那对宵儿而言,如果未来与一乾元女子婚配觉得如何?”
    “啊?乾元女子,那不是挺稀少的?” 杨宵的第一反应倒是和他母亲预料的不同。
    “是稀少一点,但也不是没有,比如你父亲妯娌的兄弟,南洲府吴氏,他家就有一个乾元女子,还是嫡出的独女。”   杨宵母亲的话已经说到这了她想她儿子该是明白自己什么意思的。
    “噢,那挺好。”  杨宵表现得毫不在意。
    见儿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杨宵母亲不得不把话再说的明白点 “听说那女儿模样是俊秀的,性子也和善,家世更不必说,知根知底的人,年纪也比你长不了两岁,这次回去我琢磨着叫你们见见看看合不合眼缘。”
    “行啊。”   见见就见见,杨宵可不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可不准反悔。”  这下母亲十分喜悦的为儿子定下了相亲会。
    等回到了自己车上杨宵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母亲套路了,不过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杨宵是不会反悔的,大不了到时不给吴氏那人好脸色呗,她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这么想着杨宵的心情好了许多又望向马车外的某人,此时林都头也刚好回头,四目相接,一股暧昧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也是这天车队行至山中,到晚时未达驿站,众人只能是野外宿营一晚,杨家的家眷还可以睡在车里奴仆和侍卫只能围着马车搭起帐篷,晚饭也由驿站的热菜热汤变成了凉水硬馍,不过在这众人皆苦的时刻倒有两个人在偷着乐,那便是林都头和杨宵。
    晚饭前林都头曾悄悄递给杨宵一个布条,杨宵忐忑的接了纸条不敢打开直到小厮离开给他打水的空挡他方才敢打开来看。
    布条上用炭笔模糊写着像:“人定盼见”几个大字。
    杨宵反复斟酌了是这几个字不错,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直到小厮打水回来他才将布条慌忙收起。
    所谓人定就是指半夜时候,这句话明摆着是叫杨宵半夜去与他私会,若是前几日杨宵怕是没这个胆量,毕竟驿站人多眼杂多有忌惮,但今日不同,今日宿营野外,天一黑便伸手不见五指,不容易被发现又好隐蔽,倒是个私相授受的好日子。
    杨宵没有过多犹豫,因为他想得开,他认为自己的婚姻该由自己做主,而且父亲从小对他宠溺,基本没有体罚过他,所以他自持甚高不怕闯祸。
    等到夜深人静,杨宵身着中衣披着貂皮大氅蹑手蹑脚的下了马车,但一下来他发现自己就跟瞎了一样,除了可以分辩天上的月亮便分辩不出其他了,至于林都头那更是连人影也没瞧见。
    “这要如何找他?”   杨宵怔在当场。
    “咕咕——咕咕——”  就在杨宵焦躁为难时突然听见一边路丛后发出独特的鸟叫声。
    这声杨宵很熟悉,他白天时听林都头模仿过这种鸟叫,叫的也跟此时一样滑稽。
    料定这是林都头发出的声音,杨宵壮着胆子摸索了过去。
    就在快要接近这个声音的时候杨宵突然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自己袭来随后便撞进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
    “宵少爷动作真慢呀~”   林都头的声音在杨宵耳后响起,说话间还把手伸进了他暖和的大氅中。
    在林都头怀里的杨宵整个人骨头都软了,半依着身后之人任由其下手。
    林都头见杨宵没有半分要拒绝的意思心里一喜手顺势游走进杨宵胸口摸着他那豆大茱萸揉捏起来。
    “宵少爷身子真是滑嫩啊,比起我这等粗人来。”
    “嗯~那当然的……”   杨宵被林都头那粗糙的手掌摩擦的一阵发抖,嘴上也时不时溢出两声喘)息。
    情)欲的氛围上来了,林都头也闻到了越加浓烈的兰花香,只是现在的兰花香比起白日里除了更纯粹还增加了些魅惑的味道让人情难自控。
    “宵少爷身上的味道是我闻过最好闻的味道。”
    “是吗?那你以前还曾闻过些什么味道?”
    被杨宵这么一问林都头侧头回忆了一下,他想着自己似乎也没接触过几个坤泽,其中印象较深的就是一个下等勾栏里的小倌,那人身上也有味道,但却是混合了各种男人汗津的难闻臭味,完全和香不沾边,跟杨宵简直没法比。
    “没有,我没闻过其他坤泽的味道……” 这大黑的天撒起谎来倒不怕脸红。
    “那你可有其他中意的坤泽?”  杨宵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君子不夺人所爱。
    “不曾有过……”  这种关头林都头怎么会说实话呢,只想着哄骗着宵少爷占点便宜得了,又不是谈婚论嫁没必要上心。
    “那还好。”   得到回应的杨宵心里安定不少,似乎因此偷情的罪恶感也减轻了些,大抵问这个问题他也没想得到真实答案。
    就这么着厮混了得有半个来时辰杨宵总算失去了那股刺激劲觉得差不多了可以结束了。
    “时间不早了,放我回去歇着吧……”  杨宵撤了撤被困住的身体委声道。
    “宵少爷舒服了我还憋着呢,能用嘴帮我弄弄么?”   林都头也是一时精虫上脑了,换做平日,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话。
    主要也是杨宵在他面前展现的面太窄了才让他误以为这是个可以任由自己揉圆捏扁的主,那真是大错特错。
    “啪!”   寂静的夜色里忽的生出一声脆响,林都头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怀里的人。
    “林都头这下清醒了吗,可想起来我刚才说了什么?”
    “……”  林都头还在震惊中没回过味来,他心里现在有惊讶和愤怒两种情绪,若是面对其他人他可能会愤怒的砍人,但面对杨宵这种巨擘之子他只有哑巴吃黄连了。
    林都头反应过来后立刻起身不在有所动作,身体的反应也随着刚才那一巴掌冷静了,现在他满脑子都充斥着一句话那句话就是‘杨宵真是个小贱人’。
    “林都头该不会生气了吧,我不是有心的,只是想提醒林都头注意分寸而已。”  一边整理着衣裳杨宵对着林都头解释起来。
    林都头现在气的牙根痒痒哪想听他这些废话啊,只想着赶快把这烫手的山芋送还了好睡觉去。
    “林都头不说话是记恨我咯?”
    “没有没有,我只是心中懊悔,觉得实在不该对宵少爷说那些个下作的话,还请宵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没听过吧。”
    “嗯,那是自然。”    杨宵颔首后便同林都头静静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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