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去医院看病去了,筱铃要去相亲,我给她放了一天假,今天你打扫卫生。”许攸宁推开李稗的房门,昂然直入,叉着腰对李稗说,活像让灰姑娘在灰里捡豌豆的恶毒姐姐。
李稗被她的气势唬到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笔,从椅子上站起身,眨巴着眼睛,怯懦地看着她。
“今天就你打扫卫生嘛。”许攸宁发现自己吓到他了,连忙眉眼含笑,歪着头打量他。
“这本来是我分内的事,我的吃穿用度都是花你家的钱。张妈要是身体不好,以后煮饭还有扫卫生都可以交给我,我还可以……”
许攸宁抓着他的胳膊,嘴角又翘起不怀好意的弧度,“好了好了,只想让你今天打扫卫生,你怎么想那么这么多了?”
“我换件衣服,再去打扫卫生。”李稗松开许攸宁的手,转头去衣柜找衣服。
许攸宁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睛里的笑意加深了,“打扫卫生要穿专门的衣服,穿别的衣服会弄脏。”
只觉得许攸宁表情不对劲,当时也没多想,毕竟以他的想象力也想不到许攸宁搞什么花样,只觉得大户人家规矩多,打扫卫生也要穿专门的衣服,就被许攸宁拉住,走去她的房间。
一打开门见看见整洁松软的大床上摆放着一套黑白色精致的女仆装,许攸宁将女仆装提起来,兴奋地放到李稗的面前晃一晃,“好不好看?我专门给你定制的。”
心里咯噔一声,李稗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身体微微后倾,伸出手挡住,仿佛漂亮精致的女仆装是什么妖魔鬼怪,要吃了他这个细皮嫩肉的唐僧。
许攸宁鼓着脸把女仆装放了下来,手轻轻地攥紧女仆装的袖口,抿了抿嘴,然后踮起脚和李稗嘴唇相碰,还用像小猫一样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
李稗被她亲一口脸就红了,他对上许攸宁亮晶晶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难以抵御她的攻势,最终会像上次送饮料被稀里糊涂地破防了,他决定闭上眼睛,只有看不见许攸宁,他的心就是坚定的。
没想到他这次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软的不行非要来硬的吧。
许攸宁将脸凑得极近,和李稗鼻尖相触,几乎看得到皮肤上的纹理,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唇畔,睫毛扇动刮动着他的眼睑,李稗的睫毛也跟着一阵轻轻颤动,他眉毛微微皱起,最后抿了抿唇还是没把眼睛睁开。
她将脸移开,发现李稗的鼻尖和眼尾都红了,连手微微颤抖都攥成拳,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
对啊,如果她将意志强加与他身上不就是欺负他吗?她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眼睛暗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拥住了他,胸膛贴在一起,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盯着他泛红的耳尖,在他耳畔轻轻地说:“李稗我好喜欢你呦,喜欢到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
李稗身体轻轻地颤了一下,绯色从耳尖漫到脸颊,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温柔又饱含着情欲的眼眸。只消一眼,就让人沉溺于此。
他像被烫到一样,避开炙热的眼神,伸出手指将裙角勾住,动作别扭而青涩。
“哈哈哈哈,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快点换衣服。”许攸宁没想到她都快放弃时,对方竟然同意了,她欣喜地将女仆装往李稗怀里塞。
李稗却拿着衣服要往自己房间走去。
“等等,你要去哪?”许攸宁在后面追,“你害羞干嘛?你身上哪块肉我没见过。”
步子跑的更快,李稗将门一关,淫词浪语全关在门外。
李稗换上着衣服是他就后悔了,这哪是这衣服啊根本没有几块布,裙子短得只要埋下腰,底裤就会露出来,白丝吊袜包裹着细白的腿,显得又圣洁又淫荡。
许攸宁倚着门框等这个门开,但是门却半天没有动静,她敲了敲门,“李稗,你好了吗?我进来了哦!”
她推开门进去时李稗正手压着裙子,小碎步走过来,不敢抬头看她。李稗穿这衣服果然好看,他的身材白皙纤细而有韧劲,不会有那种猛男穿女装的滑稽感。
“干嘛把裙子压得这么紧,来把手抬起来。”许攸宁弯下腰抓起他的手腕,竟然不小心将裙子掀了起来一点,露出下面的白色底裤的边。
“怎么还穿底裤,多难看啊。”许攸宁蹲了下来,手揪起底裤的两边,迅速往下一扯。
李稗来不及挽留落下来的底裤,就感觉下体暴露冷空气中,一只腿被手托住抬起来,他的耳朵瞬间飞红,顺从地将腿抬高。
“你把腿抬那么高干嘛?”许攸宁将他的底裤一边裤腿脱下来,抿嘴暗笑,“来,抬另一只腿。”
许攸宁将脱下来的底裤往床上一丢,李稗目光跟着抛物线移动,最后落在床上,他感觉自己的节操随着短裤一起丢没了。
这女仆装虽说是根据李稗的尺寸定制的,但是总归是女性服装,胸口那还是没有撑起来。许攸宁摸了摸瘪着衣服胸口,“为什么这么平?”
“因为我是男孩子啊。”李稗垂眼看着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好啦,知道你是男孩子啦。快去打扫卫生吧!”许攸宁推着他的背走出房门。
李稗一到走廊就紧张得脚往回缩,他不敢大动作,生怕走光了。
许攸宁执意要把他往楼下拉,他衣服受限根本无法反抗,下楼时每走一下就扯一下裙子。
到了楼下李稗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其他人,松了一口气。
“你就把客厅里的地板和沙发还有沙发后面的柜子打扫干净。”许攸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吩咐着,随手打开了电视。
李稗在清洁室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拖把,这太奇怪了,平时筱铃都是放在这里的啊,他没有办法,只能拿着大抹布擦地板。
另一边许攸宁盯着李稗傻傻地站在清洁室门口,显得又滑稽又可爱,忍不住偷偷地憋笑。
穿那么短的裙子趴在地上实在不可能不走光,李稗偷偷瞄一眼许攸宁,发现她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他放心地趴在地上,空调的凉风直往屁股上吹,屁股被吹得冰凉,脸蛋被吹得发烫。
他窘迫的样子全被许攸宁瞥见,让她实在是憋笑憋得辛苦,死命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只要他一迈开步子,双腿间的小穴就暴露出来,一股凉意就往里面钻,暴露的下体让他感到万分羞耻,还隐隐有种突破束缚的兴奋,他的小穴被风越吹越湿。
我大概是个变态吧,李稗想。
有那么好的风景,谁还有心思看电视啊,只要李稗一转过去,许攸宁就偷偷地看李稗那撅起来的白嫩圆润的屁股和湿得都快滴水的小穴。他还时不时徒劳地抓一下裙摆,不过走两步蓬蓬的裙摆又不听话的翘起来。李稗终于忍无可忍,试图用屁屁夹住来固定裙摆,许攸宁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大笑出了声。
李稗警惕地转了个方向,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许攸宁,发现她在看他在飞机上看过的喜剧节目,那节目无聊透顶,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许攸宁假装悠闲自在的样子,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往嘴里塞,喜剧演员抖了个不响的包袱,她也能干笑了两声。
只剩下沙发前面那一块地方没擦了,可是许攸宁好像并不打算离开的样子,李稗硬着头皮悄悄地移过去,只要不背对着她应该没关系吧。他小心谨慎地提防许攸宁背后“偷袭”,可是沙发有个角落这个角度实在擦不到,他都瞄了一眼许攸宁,她应该没注意到,他放心地将后方对着她。
他将身子趴得更低去够沙发底下,白白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白色蓬松的裙摆像一朵润泽光鲜的大白花,湿红的花穴娇翠欲滴像裹着淫蜜的花蕊,某只蜜蜂早就垂涎已久,此时哪有放过的道理,猝不及防地叮了上去。
“啊!”像真的被蜜蜂蛰了一样,李稗痛吟一声,扭头看着许攸宁,无辜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这样让我没法打扫卫生。”李稗有点不满。他以为洗攸宁是想让他打扫卫生,所以认真专注、百折不挠地擦地板,而许攸宁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想换个新花样“采花”。
“我看你水都快滴到地板上了,这地方你刚刚擦过,待会又弄脏了,所以想把它堵住。”许攸宁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手指在销魂窟里一时半会拔出来还真困难。
但是李稗好像不高兴,没办法只能退出来,出来时手指在里面搅了一下,结果水彻底地滴下来。她将手一接,伸出手给李稗看,像来邀功一样对他说:“你看,全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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