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怕什么。”
“我就随便问问,你凶什么?”
“……”审计空自知理亏,他看郑惊那张无限委屈的脸,忽然就心虚了,他回答:“没别的了。”
“那你为什么怕黑?是因为你小时候被绑架扔在黑暗里过吗?”郑惊好奇。
审计空无奈:“天生的。”
“这还能天生吗?”郑惊惊讶。
“你能天生这么憨批,我为什么不能天生怕黑?”
“那你怕猫呢?”
“被猫挠过。”
审计空去练舞,郑惊站起来看了他一会儿,出门时撞上了盛观年,“哦呦!”郑惊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盛观年怀里抱着猫:“看看进度呗。”
郑惊满意地看着审计空,嘻嘻一笑:“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盛观年气定神闲地撸着猫:“不开窍能怎么办?”
郑惊下意识看向盛观年,盛观年嗤道:“就你那点心思,全摆脸前了。”
盛观年再怎么有气场也比郑惊小两个月,郑惊能让他看扁吗?
他扬扬下巴:“你瞎讲什么?”
“我瞎讲?你对人家上下其手的,当我瞎吗?”盛观年颇为得意:“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我跟他…是好朋友!”
“追不上就追不上,扯什么好朋友?”盛观年嘲笑他:“你怎么不那样摸我呢?”
“你有病啊?我摸你干什么?”郑惊嫌弃地看着盛观年。
盛观年哼了一声:“多少人想摸我呢,呸呸呸,现在只有我们家老傅能摸。”
郑惊想把他得意的尾巴给砍了:“你在炫耀什么?”
“炫耀我有男朋友。”
“……”
郑惊木着脸要走,盛观年突然拉住他,悠悠道:“郑小惊,我能帮你呦。”
郑惊顿足,盛观年得意道:“但我可不是白帮你的。”
郑惊转身就走,
“我是得多绝望啊,让你帮我?”
盛观年有多不靠谱他可是知道,那家伙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盛观年:“郑惊!你瞧不起人是吧?”
“是。”
“你就自以为是吧。”盛观年忿忿不平道:“不让我帮?我就帮!”
节目开始录制,盛观年组打头阵,直接调动了场上的气氛,场上一片热烈。
审计空组是第三个,郑惊组最后一个。
郑惊很少看到审计空的单人舞台,他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舞台,审计空的舞台妆很少染发,黑发符合他冷淡禁欲的气场,再者…他嫌不健康,不愿意染。
随着节奏感十足的音乐,审计空和学员们的配合很默契,他明明什么地方也没露,但镜头闪过他五官深邃的脸,起伏不断的胸膛,青筋微起的小臂和骨节分明的手,还是引得在场观众尖叫连连——
“老公我爱你——”
“空哥啊啊啊啊啊!”
“毕生所想审计空——”
“扯领带!扯领带绝了!”
尤其是当文可遇坐在审计空大腿上,一个眼神热烈,动作火辣,一个眼神冷淡,处之泰然,像是冰与火的碰撞,张力十足。
“妈妈呀,我脑补出十万字的言情小说了…”
“啊我死了,这个男人他好帅!”
“阿文和空哥锁了!!”
“空哥是惊宝的——”
“是阿文的!”
“惊宝宝宝的!”
“《hot》yyds!”
郑惊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屏幕上的人,直到舞台结束,他起身走出候场室。
盛观年看他起身,也跟了上去。
两人一起走到卫生间,盛观年意味深长地问:“你来卫生间干什么?”
郑惊觉得他脑子有病:“上厕所啊,不然呢?在厕所吃饭?”
“看完人家的舞台就来卫生间,只是上厕所?”盛观年瞥向郑惊的身下。
郑惊明白了,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你憨批吗你?”
“恼羞成怒。”盛观年评价:“我懂~”
说着,他把郑惊推入隔间:“去吧去吧,有反应也正常嘛,我尽量给你拖延时间。”
郑惊:“拖延你大爷!”
呦,都爆粗口了,盛观年想,郑惊还真是脸皮薄,指望他主动追求别人?那八辈子也追求不上,还是看他的吧。
审计空下舞台后就被盛观年堵住了,审计空不明所以道:“你有事?”
盛观年随意笑笑,挑眉道:“我就是告诉你一下,郑惊在厕所做坏事。”
审计空蹙眉:“什么?”
“做、坏、事。”盛观年一字一顿道,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审计空的反应:“你要不要去看看?”
“跟谁?”审计空眼神冷冽。
谁他妈拱他养的白菜?
盛观年眨眨眼睛,吃醋了?也不是完全不开窍嘛。他摊摊手,笑道:“你自己去看呗。”
审计空汗还未落,直接奔向厕所。
郑惊刚从厕所出来,就看见了浑身阴霾的审计空堵在门口,因为盛观年的暗示,他有些心虚:“你…站这儿干什么?”
审计空大步走过来,他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看,但一个人都没有,郑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哎…你干什么?”
审计空回身,眉头紧蹙:“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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