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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墨,你是不是在说谎,圆圆怎么能够忍受这么长时间不来见我?”许相思焦急的开口。
    冷墨淡漠的眼光划过她的脸庞,“你以为你是谁?”
    “什么?”许相思怔住。
    办公椅上的男人微微仰起身姿,明明是坐着的,却让人觉得居高临下。
    “圆圆还是一个孩子,当然会被更加有趣的事情给吸引住。虽然你是她母亲,可是未必别人不能做好母亲这个责任。许相思,你忘了我们现在已经一刀两断?圆圆迟早要接受另一个女人的母爱,现在只不过是预备一下。”
    许相思终于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圆圆很有可能和冷墨的情人待在一起!
    可是,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又有了新欢?
    许相思停住了揣测,反正她再想也没有什么用,冷墨要是想要一个冷夫人,滨城那么多女人等着排队,哪怕他多出一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我只是很想圆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她,希望早一点看看她。”许相思平静的开口:“如果她回来了,请及时联系我,谢谢了。”
    这一刻,许相思忽然有些后悔草率的将女儿给了冷家,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等待。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冷墨忽然问道:“你住在了季家?”
    许相思抿了抿唇,“是的。”
    “搬出来。”冷墨声音一冷。
    许相思挑起眼帘与他对视,“凭什么?”
    “凭你们不是夫妻。”冷墨掷地有声。
    然而许相思却笑了两下,“冷总,我问的是,凭什么你要命令我的生活?我们已经不相干了不是吗?所以无论我搬去哪里,和谁交往,你都管不着!”
    冷墨深邃的眼眸像是钉在了女孩身上,“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管得住。”
    许相思脸色一变,生气的提高了声音。
    “冷墨,你这样算什么?赶我出来的是你,和我划清界限的也是你,现在又口口声声的说要管着我,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一直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当年送我出国的是你,不闻不问的也是你,现在又要说什么当孩子的爸爸来负责……我恨你!”
    许相思说着说着,越来越觉得心酸委屈,突然觉得每一次的选择都是这个男人在逼着她做,不知不觉咆哮了出来。
    冷墨听她发泄般说完,目光里有复杂的神色。
    “思思,你还爱我吗?”许久,他忽然问出一句。
    如果许相思现在说“爱”,哪怕只是一句喜欢,又或者表情犹豫挣扎一下,他也会改变主意,“爱之深,恨之切”,他以为许相思在说心口不一的话。
    然而女孩恶狠狠的抬起头,毫不犹豫的开口:“不爱!你不要妄想失去的感情还会回来,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一直殷勤给你看,你总是视而不见,现在我放弃了,不稀罕你的喜欢了,你再来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办公室里一片静谧。
    “圆圆回来,我会通知你。”安静了好几秒之后,冷墨淡然自若的开口,意思就是在下“逐客令”。
    许相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一直都是这样,她在他面前失控大叫,亦或泪流满面,情绪崩溃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冷墨呢?他永远能够如此冷静,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看不透摸不着,根本不是在乎的模样!
    终于和冷氏解除了最后的关系,接下来的两天,许相思忙碌于找工作,顺便给妹妹看了好几家私立学院。
    这天,她刚从外头应聘回来,忽然听到客厅里一声碎响,紧着就听到季母愤怒的声音。
    “你怎么回事?让你端个茶也不会?是不是像许相思一样对我有什么不满?不想住就给我出去,省得一天到晚在我面前碍眼!”
    许相思一听就知道季母在说谁了,连忙冲进客厅,只见许安然在地上打扫着破碎的茶杯,手指都被扎出了血。
    “安然!”许相思一把拉起妹妹,对一旁的管家命令道:“请拿个医药箱过来。”
    管家为难的看了她一眼,不好动作,毕竟这里她不算主人。
    许相思无语的进了自己的卧室,翻出一枚创口贴给许安然包扎了伤口。
    “刚才怎么回事,她又在为难你?”
    许安然皱紧眉头,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一看就想不忍心说出真相让许相思为难。
    “你只管说,姐姐给你作主。”许相思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
    “刚才,伯母让我给她倒茶,我刚刚递给她,她却松手没接住,说是杯子太烫,可是……可是我明明试好了水温,应该不会很热的,而且她明明都拿稳了,却、却故意松开……”
    女孩语气里的委屈,许相思听了感同身受。
    她早就知道季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她巴结殷勤的时候都讨不到好,更不要说不了解季母的许安然了。
    “我们下去。”许相思抿着唇拉过妹妹的手,来到季母面前,“伯母,我的妹妹虽然是暂住在这里,但是我们不是你们季家的佣人,端茶倒水这种事情,没有必要指挥我们吧?”
    “哟,这就开始不满了?”季母冷嗤一声,“在我们季家,晚辈当然会孝敬长辈,端个茶怎么了?平时维扬还给我盛汤夹菜,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许相思不卑不亢的开口:“季先生那是孝敬您,但你不是我的母亲,我没有孝敬的必要,最多也不过是尊重而已。伯母,看在您是季维扬母亲的份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可我不希望你下次又为难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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