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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之南先把她放进浴缸里,再去卧房取了两人的睡衣,自己才脱了进去。浴缸是周之南花了重金建的,足够大到容纳他们俩,这般才是最时髦且会享受的人。
    阮萝扒着浴缸边缘,泡的很是舒服,周之南靠在另一侧,两人互不搭理。
    “我好渴……”阮萝低声开口。
    “忍一忍出去喝,这下不方便叫梅姨来送水。”
    “唔……”阮萝明白,但确实渴的不行,打开了喷头弄湿了手,舔指尖水滴解渴。
    周之南觉得,她就是在刻意勾引。虽他不愿她喝喷头里的水,但她也不必这般媚态。
    只觉得自己也渴了。
    “乖萝儿,给我含含。”嘴巴先头脑一步说出,是他现下最真实想法。
    “唔?”阮萝没立刻反应过来。
    周之南挪到浴缸一处小台阶的设计,他坐在那里。
    阮萝霎时间脸红了起来,知晓他说的是这般意思。她单纯,不知道周之南见她那般举动,是何种人间诱惑。
    “今日刚*过,这般能快些。若是下次,时间就要长些了。”他开始给她分析利弊,阮萝心动。
    她磨磨蹭蹭地凑近…………
    他哑着嗓子开口,“张嘴,吃下去。”
    第18章 精与血
    阮萝长发被周之南一手抓住,缠了几圈。他如此“贴心”,怕妨碍她视线。
    此时阮萝不知是被热水泡的还是怎的,双颊红彤彤,心跳声都加重。
    “娇娇,且让我顺顺意罢。”
    阮萝知晓周之南不是那般不行事的男人,在外受了气,回家便下黑手作女人。他心有不快,若是没有阮萝,自己长久憋着,不定要堵多久。可如今有阮萝,她能让他静下来,除去那狂躁。
    是心理大过生理,没有男人能抗拒。
    周之南本是她阮萝裙下之臣,何曾奢望过被她反过来讨好。
    阮萝是新手,她觉得自己似是回到第一次吃糖画时,小心着舔,怕化的太快。又似乎是到周宅后,抿着舌头,细细品味梅姨做的蛋羹。
    周之南这处,又软又硬。
    阮萝不禁想起,程美珍被她粗手推上了车,隔着窗户说最后一句话,“周萝,你如今就算住高宅美屋,开口仍是下只角贱民样。总有你色衰爱弛那日……”
    被她生生打断,“你放心,我定当多娇俏几十年,榨干周之南最后一滴精血,不留给你分毫。”
    此时她不正在吸周之南精血么?
    她在他下首,但可控他情绪起伏,真是又高又低的地位。
    抬头笑的灿烂,“周之南,你现下可是任我掌控。”
    周之南正舒服着,哪允许她阮萝这样得意,今夜周宅可不是阮萝说了算,周之南仗着这股气要短暂话事。
    他把她头按下去,声音有些低沉,“让你吐出来了?好生吃着。”
    阮萝委屈嘟嘴,她应当做演员,戏是最好的,立刻眼眶便红。
    周之南着实是任她掌控,说不出话,眯着眼享受。庆幸尚留着最后一丝神志,出来的前一秒拉开了阮萝的头。
    可这么一拉,阮萝头又挪的不够远,粘腻液体乍的溅了阮萝一脸。
    两个人都愣了,周之南喘着粗气,呼气平稳不得。她可怜兮兮的,但仍似在无声勾引你,任谁见到这样子都受不了。
    阮萝骤的哭声打断对视,周之南扯了个帕子过来给她擦脸。
    “你不要脸……”
    他一句话不说,任她哭着骂,他是顶病态的,他没什么脸面可解释。
    次日阮萝大清早发脾气,许是昨日迁就周之南今日开始不爽了,又或是她下楼见许久未穿长衫的周之南带笑快活样不平了。
    我们阮萝昨日可是够乖的了,今日怎的不能耍脾气?
    她看桌子上的红豆粥皱眉,“我不喜欢红豆,还拿红豆做粥,大清早的竟就不让人好过。”
    周之南看报纸头都没抬,梅姨赶紧把红豆粥撤下去,换了燕窝粥,暗暗庆幸厨房多做了份。
    “日日都是燕窝粥,今天不想吃。”
    这下终于让周之南放下报纸,把他还剩一个三明治的盘子推到阮萝面前,“那吃这个。”
    “这是你剩下的。”
    想他今日定是不出去,没用发油,头发只随意梳顺了,看起来比往日放松。
    “安静些用早饭,然后再闹。”周之南一向讲究三餐,他自己餐餐吃的认真仔细。
    “周之南,你是舒坦了。都过了一日了,还想着指使我?”
    周之南头疼,为她清早无名怒火,他不想在餐厅当着好些仆人的面低声下气哄她。
    “你大清早的火个什么,平白吵得人头疼,教你那些礼节一句都入不了耳。”
    “你喜懂礼节的,去大上海找头牌舞女。几百大洋买她一夜舞票,可比我阮萝贵的很。”
    她又开始说这些刻薄话,周之南最恨她轻贱自己,她如今是周之南的人,那便是上等人。
    把报纸扔到一边,彻底没了看的兴致。周之南接过梅姨递的杯盏漱了口,试图缓缓心中怒火,寻了个别的话茬开口。
    “今早汉声给我打电话,程山带着程美珍到商会找我,说你打红了程美珍半张脸……”
    可他说的不对。在外长袖善舞的周老板,在家为一个发脾气的阮萝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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