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夜月黑风高,凌晨4点,酒吧清场结束。
程逍遇到几年前的熟客,一高兴便多喝了两杯,回客栈时,他脑子就跟炸穿似的,耳边持续回放酒吧噪杂的隐约声。
他房间本在一楼,可自周青瑶来后,他便默默搬到她房间隔壁。
知情人心照不宣,唯有他一人假模假样的解释,海景房太贵,平时订房的少,空着也是空着。
这话说的,鬼才会信。
他拖着疲倦的身体爬上五楼,刚往前走几步,就见房间前缩着个小小的人影。
小女人穿着浅色吊带,外头罩了层薄薄的纱质披肩,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闭眼靠着门板,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程逍的视线扫过她胸前白玉般的嫩肉,饱满浑圆,弯曲的膝盖微微顶上,细腻软肉呼之欲出。
他呼吸沉了沉,移开目光,胸前灼烧着一团火。
“醒醒...别睡了。”男人低身靠近,轻拍她的小脸。
小女人睡得很熟,他耐心的唤了半会,她才缓缓转醒。
“唔...”
她睡眼迷蒙的揉眼睛,清亮的眼眸卷着几分慵懒,淡粉的眼皮,微撅的小嘴,鼻音很轻很粘人,像只倦怠的小奶猫。
“我怎么...在这里?”小女人昂头,软着嗓问他。
“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程逍被逗乐了,“大半夜不在床上睡觉,跑我这来堵门。”
“我不是故意的。”
小女人声音透着一丝姑娘的娇嗔,细软甜腻的调调跟年少时几乎无两样。7$衣:0{五巴>巴五90=
她木讷的看着他,长睫毛缓慢的眨,小嘴张了张。
“可能,又梦游了。”
“又?”
程逍敏感的抓住她话里的关键词,“你以前没这毛病。”
“在国外求学时,我曾梦游过几次,医生说,这是缺乏安全感引起的,病是间接性,没法完全根治。”
她声音细细的,低头看赤裸白皙的脚丫,两手环住膝盖,把自己抱得更紧。
男人心头滑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眸光不自觉柔软几分,喉头滚了几下,还在自我纠结。
周青瑶昂头看窗外半弯的月亮,淡淡的说:“好晚了,你早点休息吧,不打扰你了。”
每个字音都真实无比,尾音浅浅的颤腔我见犹怜。
她冻的吸吸鼻子,挣扎着要起身。
程逍深深叹了口气,按住她柔软纤细的小手,“今晚就睡我这吧。”
小女人压住内心狂喜,假模假样的皱眉,“啊,这样不好吧,寡男寡女的...”
“你睡床,我睡沙发。”
他沉声解释,嗓音卷着一丝明朗的笑意。
“万一你又梦游,挨个去骚扰我的客人,我这客栈还干不干了?”
周青瑶很乖的点头,伸手轻拽他的外套。
“那你能拉我一把吗?我蹲太久,腿麻了。”
两人凑得很近,她温烫的呼吸喷在他下巴处,痒痒酥酥的,跟小猫爪挠心似的。
程逍低头看她,那淡粉的唇瓣如樱花般娇嫩,微微下压便能亲到。
小女人期待的眸光不加掩饰,仿佛下一秒便会耐不住勾引,大胆的贴上来。
僵持的最后一秒,是男人率先移开视线。
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径直起身。
她软软靠着他,昂头便能瞧见男人硬朗的下颚。
小女人没忍住,咽了咽口水,抬手去摸那片扎人的青色,微微刺痛。
海景房几乎一个构造,但即使用于自住,依旧保持变态的整洁,正如他当年一样。
周青瑶突然回想起两人年少同居时,她自始自终没干过一件家务事。
周末大扫除,她总被程逍安排在沙发上吃东西,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少年里外收拾。
偶尔她会腻歪的挂在他背上,开启双人扫地模式。
只是故事的最后,是男人被蹭来蹭去的人儿撩起火,扔了工具转身往房里走。
她尖叫着被扔上床,他凶残的覆上去,将人控的死死的。
再然后,她彻底累瘫在床上。每日更=文群-期_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醒来时,小屋已别收拾干净,她在赤裸的身子外套了件男人的衣服,打着赤脚蹦蹦跳跳的跑去厨房。
黄昏下,少年清俊的侧脸被落日蒙上一层柔美的滤镜。
“鞋穿好。”
他看她光溜溜的小脚,话带宠溺,“去刷牙洗脸,吃饭了。”
甜蜜的镜头瞬转,黄昏的暖光一秒跳至黯淡黑夜。
程逍将她放到床上,欲抽身离开时,小女人用力扯住他的衣摆。
“怎么?”他背着光,嗓音哑的很温柔。
“我还想贪心一点。”
她眸底泛起春潮,水光熠熠。
“今晚,你可以陪我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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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来点点荤的。
求你了。
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湖面上,时间仿佛静止了。
出了客栈,便是洱海,湖水清澈如镜,小道云烟氤氲,似神秘如梦的幻游仙境。
程逍天不亮便驱车离开,酒吧第四间分店开在昆明市区,此番去昆明出差,暂定三天。
客栈专请了本地阿姨,大理特色菜信手捏来。
周青瑶最爱她做的米线,每次都很给面子的吃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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