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立时就想把仙草压在身下,疾速疯插,猛送狠抽,不顾死活。
仙草自己弄得畅快,记记顶得花芯酥麻,次次磨得声嘶体颤,又得徐应殊一手摁在肉芽上摩挲戏弄,一手捏着乳儿揉按亵玩,不多时便泄了身,热汁淋在徐应殊菇头之上,把阳根激得连跳数下,却仍不见出精。仙草手足无力,瘫软在主人身上不住娇喘。
徐应殊见状叹了口气,“唉……小小的豆腐西施到了徐府过上娇养的日子,原以为麻雀变凤凰,我们仙草却被养成个四体不勤的废物蛋。你主子我还没泄身,你就软成了一滩水儿,让我下面积了大半年的精元找谁去吸出来?”
边说边用手指轻弹那个戳在自己衣襟上的绯红小乳头,搂着怀里的心肝宝贝在她白嫩爽滑的粉臀上来回抚摸。
“主子,仙草也想让主子把阳精射我肚子里,可我真的丁点儿力气都没了,要不我用嘴帮您吸出来吧。”小仙草愁眉苦脸地哀求主人,花穴还在那里咬着插在体内的龙阳玉柱翕动不止。
徐应殊听到她的话,下身又是一阵燥火,点点头道:“也行罢,上面小嘴下面小嘴各有妙处,只是你也没帮男人吸过精,让我瞧瞧我家小仙草可有这无师自通的本事。”
仙草心里也没底,缓缓抬起腰,将阳根从蜜穴中拔出来,硕大的龟头脱出穴口时,微不可闻地发出“啵”地一声,让仙草又臊红了脸。她赶紧从主人身上爬下去,跪在徐应殊两腿间,张嘴含住那滑溜炙热的菇头,勉勉强强将一小节阳根吞进口中,便顶到了喉咙口,再也不能多吃下半寸。
“我教过你,舌头动动,打个转,顶一顶,舔几下,吸两口。两手握住下边的尘柄,稍稍使劲上下套弄,手上要快些,舌头要重些。”
徐应殊哑着嗓子给爱妾指点迷津,看着洁白溜光的小娇娥晃着乳儿趴在自己胯间吞吐阳物,只觉入目淫靡放浪难以形容,欲火一把就烧到了脑门心。
仙草依言侍弄主人阳物,虽生涩却认真仔细,主人不时吩咐她揉揉卵子摸摸阴囊,她都一一照做。
徐应殊看这小心肝尽心尽力服侍自己,也不舍得为难她,弄了一会儿便自己握住她的手飞速套弄阳具,玉茎连颤数下,大股热精一股脑地射在了仙草嘴里,把她呛得咳了个昏天黑地。
0015 鸾帐吹阴 让老婆坐自己脸上帮她舔喝她水
徐应殊与仙草二人好事多磨,至此终得圆满。此后二人更是黏腻缱绻蜜里调油,端的是秀帏香暖锦衾生春。
徐大公子这卧龙复苏的事情,西苑下人多少有所察觉,渐渐的风声就传入了徐夫人与徐老太太的耳朵里,这两位急不可耐地又唤来仙草细问究竟。
“回老太太、太太的话,主子……主子那儿确实好了。这几日正勤着给腰腿扎针呢,大夫说了,待得腿儿也有了知觉,那这病就除得差不多了,只等慢慢恢复便可起身行走。”
“真的?!你没框我?”老太太喜极而泣,急的瞪大双眼倾身追问。
“真的,千真万确!”仙草言之凿凿,笑靥如花,瞧见慈眉善目的老祖母和夫人为她的主子爷喜上眉梢,又泪流满面,自己鼻子也酸了起来,红着脸小声道:“奴婢、奴婢已经和主子圆了房的,身子已经是主子的了。”
这么一说几个长辈终于信了十成十,泪眼婆娑地拜天地谢普萨,又给仙草赏了数不清的珍珠翡翠好物件,把她当做家里的福星。
到了夜里,仙草抱着徐应殊喜滋滋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细数她那些个“万贯家财”。徐应殊看她掩不住的满脸笑意,心里哀叹这小东西着实好打发,几个珠宝就可以让她乐成这样。
“仙草啊,什么事这么欢喜,说出来让爷也高兴高兴。”
仙草想起上次的头面首饰,徐应殊听说之后就要问自己讨要,心里就不怎么愿意告诉他,可又不敢对主子扯谎,皱起眉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才能蒙混过关。
“你个小气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日把你主子爷重振雄风之事泄露给了老太太和太太,从她们那里骗了不少赏赐。这西苑也不少你吃不少你穿,用不着那些劳什子,依我看你那些个珠宝首饰还是放在爷这儿妥当。”
“爷~~~”仙草苦着脸搂住徐应殊脖子,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撒娇撒痴,要拿她的财宝比割她肉喝她血还疼。
“唔,你这小乌贼动不动就缠你主子,脚指甲划得我腿疼,睡觉不能斯文点儿嘛。”
“啊,主子对不住,仙草明儿就把指甲给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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