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不受控制得一阵紧缩,绞得顾青宴舒爽得闷哼了一声,他缓缓将被嫩肉紧箍的肉棒抽了出来,再全根没入送进去,塞满紧致的阴道。
看着身下这张娇艳无匹的小脸,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爱她,又恨她,抓着两只雪白的乳肆意揉捏,肉棒在粉嫩的穴肉中进进出出, 滚烫粗圆的龟头磨擦着褶皱的肉壁,带出一片湿滑的液体。
“唔……嗯嗯……”
簌簌胸脯起伏,挂在男人胳膊的小腿筋挛紧绷,两只饱满的乳儿被撞得不住摆动,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忍不住叫了出来……
绵延的娇喘和呻吟夹杂着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响彻着暖阁,又一记狠顶后,少女穴里一股暖流涌出来,包围着肉棒……
门外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簌簌一惊,还没有开口,男人缠绵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吮吸着她香滑的舌头。
“外面有人……”
簌簌摇头避开,男人掐着她的腰肢,粗大的鸡巴在她嫩穴里狠狠抽插直捣花心,深深插入阴道又快速退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头,肏得身子又酥又麻,只能软软卧在榻上任他为所欲为。
顾青宴今天似乎也没有想着恋战,又冲刺了几百下后松开精关,射了进来。яδúωёňωú.χγ⒵(rouwenwu.xyz)
身边男人呼吸逐渐平稳均匀,簌簌轻轻拿开他压着自己的胳膊,起身披上衣服,快速拿上药包准备去浴房。
顾青宴睁开眼凝视了她好一阵,才用冷冷声调说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男人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是自己从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听得心里一阵发寒。
联想到刚才那场情事他状态明显不对劲,簌簌清楚,顾青宴现在问这话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也好,虚与委蛇这段时间,她也累了。
自己不想生孩子,顾青宴又需要孩子,今天把话讲清楚对双方其实不见得是坏事。
她回过头,从容自若摊开掌心,无畏地直视男人目光。
“是我自己配的避子药。”
“咔吧……”
顾青宴一拳砸在床头,雕花架子床棱被震破,几道清晰的裂纹显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贯穿了自己,像被重锤猛击,口中一阵腥甜,又像被人刀凿斧劈生生割裂开皮肉,不住地在伤口搅拌……
他黯然垂下眼帘,手紧紧按着左边胸膛来遏制心中的痛楚,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平静?这么沉得住气?
皎如白玉的小脸没有丝毫变色,看自己的眼神更没有躲闪,甚至带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
决绝?
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
莫大的痛苦,让男人如雨的冷汗从额头滴落下来。
他睁开眼,喉头滚了滚,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平静。
“簌簌,我再问你一次,你可要仔细想好了才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他还是愿意给她台阶,今天在母亲面前,自己都帮她把这事揽了下来,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只要这丫头否认,他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簌簌望着面前的男人,刚才那一拳劲头不小,曾在自己身上爱抚过无数次的手正滴滴嗒嗒淌着血,晕染在地上,是一朵朵极其哀伤的红梅。
“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许过人家。”簌簌淡淡说道,“这次和你回来,并不是我的本意,从心里我就不想和你生孩子。”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男人英俊的脸庞看不出表情,只有垂在腿侧的大手已经攥握成了拳,似乎在强行克制着自己。
簌簌想,也不能说不好,至少吃穿用度没有哪一样委屈了自己,就算床上那些情事,她也是享受的,只是心里却缺失了一大块,空空落落……
“好啊。”她回道,“但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的心很小,只希望我爱的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哪怕他一无所有,我也愿意跟着他,不离不弃。可是顾青宴,顾大公子,你根本做不到……”
顾青宴周身紧绷的气息骤然松了些,脸色稍霁,这丫头还是因为那些女人在和自己闹,他温言道:
“簌簌,我说过了,妍玉是母亲做主聘给我的良妾,你不喜欢就当她不存在,其他女人我明天一早就撵走,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之外,以后我不会再踏足任何女人的房里……”
“大爷……”
兰麝端了盆热水进来,睨了站在一边的簌簌一眼,谦卑地蹲下身子,想给顾青宴擦拭受伤的手掌。
她跟着回听雨阁后,已经听了半天墙根,芳竹知道她是太太跟前有些体面的大丫头,经常来送东西,前几天她故意放出风声,说太太有意把她给爷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后还要提姨娘,爷平时待自己也算亲厚,芳竹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那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啪啪”肉体撞击不停,大爷喘着粗气,嘴里“呵……呵……”嘶吼着,一听就极为愉悦。
透过薄薄一扇门,她都能想到大爷胯下的巨物,直挺挺的又粗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在一翕一合的桃源洞中狠狠肆虐。
这个狐狸精也咿咿呀呀娇吟起来,兰麝心里虽然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个凌簌簌叫起来声音极好听,自己骨头都有几分发酥,难怪勾得爷天天入她,再无暇找自己。
现在大爷还要承诺再不近其他女人的身,那自己……
她才端着水迅速走进来。
兰麝慌忙扯出自己汗巾,慌想给男人包扎。
顾青宴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个女人,他眉头紧蹙,黑眸散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大爷,您手出血了……”
话还没有说完,顾青宴抬腿便踢在她肋上。
“啊……”
兰麝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窝心脚,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没眼色的下贱玩意,听不到爷叫你滚。”男人阴鸷的眼神如嗜血般可怕,手指冷冷朝外一指。
“是……”
兰麝被顾青宴脸上的阴霾之色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自己一向在太太那里有些体面,锦墨居里连玉姨娘都不敢怠慢,包括以前飞扬跋扈的素衣霓裳,谁不是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兰麝姐姐叫着?
今日被大爷踹这一脚,还是当着凌簌簌的面,想来外面的小丫头都听见了,心里又羞又气,肋下还疼得厉害……
看着兰麝踉踉跄跄出去的脚步,簌簌吓了一跳,刚才这兰麝慌慌张张进来,她明明是沈氏的丫鬟,却毫不避嫌要与顾青宴擦拭身子,想来两人早就有些首尾,只是没有想到,男人这么狠,那一脚,她似乎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可这就是男人啊,宠你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给你,一旦他烦了厌了,也就弃如敝履。
他口口声声说这些通房侍妾不过是下贱玩意儿,以色侍他人,能得几时好?
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她没有资格去同情人家。
男人站起身,白色的中衣松垮拢在有些伤痕的肌肤上,肌肉结实腰身劲紧,只是抿着的薄唇泛着寒意。
他抬起簌簌的下巴,跟她对视,一言不发直直盯了她好久,方开口道:“我刚才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你把这些药都交给我,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还是继续宠你、爱你……”
簌簌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缓缓摇头:
“顾大公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我问你,刚才这个兰麝你是不是也宠过爱过她?她明明关心着你,还是挨了你的窝心脚,你让她滚,她不敢说一个不字,如果这也叫爱,我宁愿不要……”
“你怎么能和那些玩意比?就算我曾经和她怎么样过,从有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刚才也是她咎由自取。”
男人紧蹙着眉头,心里越发厌烦起兰麝,簌簌这丫头冰雪聪明,果然看破了他和兰麝曾经的关系。
“兰麝是丫头是玩意儿,那玉姨娘的妹妹呢?她可和你沾亲带故呢,喊你表哥呢,顾大公子,你不要告诉我,你和她没有事什么,那日你回来,身上沾满了她身上的梨暖香气,还有沈妍沁跳湖自尽那天晚上,你半夜起来又去了哪里?”
并不等男人回答,簌簌自己淡淡地说了下去:“我说这些不是争风吃醋,我只是不想过这种生活,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平静安宁,放我走吧,你要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给你生。”
“走?” 顾青宴忽然笑起来,只是笑意丝毫不到眼底,“你是我的女人,想去哪里?你……”
他还想说你父亲弟弟我可以让人照料也可以让他们过不下去,可这话还没有出口内心就鄙夷起自己,更可况,现在这丫头都寒了心,要真用她父亲弟弟威胁,那自己和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顾青宴伸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两把,冷声道:“来人,把她带下去,去祠堂在顾家列祖列宗面前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刚才顾青宴震裂床栏的时候,芳竹墨砚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了,兰麝进去挨踹后又蹒跚着出来,个个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大爷要把凌小姐发落到祠堂,众人心里嘀咕,凌小姐虽然是爷的心尖尖,也收用过,但这身份妻不妻妾不妾,哪有资格跪顾家祖先的排位?就算郑姨娘玉姨娘这些妾室,也是不能进祠堂的。
所以这到底是罚还是宣布凌小姐未来顾家大少奶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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