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if篇(2)湿吻 po⑱z.com
    if篇(2)湿吻
    江恪之一路无言地拉着钟熙,钟熙被动地跟着他跑到了房子后面的林荫道里。
    这里没有路灯,林间的树木遮挡住了月光,只落下一点光线,他们进来的时候,一条在树下小憩的野猫唰一下窜跑了,在灌木丛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
    入夜之后,这里透着一股森冷的气息,钟熙觉得自己好像闯进了古老的森林里。
    深秋的风还有对黑暗的恐惧让钟熙轻微醒了酒,她气喘吁吁地用力握了一下江恪之的手。
    等一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跑不动了
    江恪之听到她的声音,终于回神般停下了脚步。
    他沉默着将背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只是手仍然抓着钟熙的没有放开。
    钟熙在黑黝黝的光下注视着他,他不说话,而她的脑海里还是一团浆糊,于是又安静地靠回他胸口,他的胸膛让人很有安全感。
    眼皮有些沉重,她打量着眼前的一切,最后还是打破眼前的静谧,含混地问道:
    我们来这里是要野战?
    江恪之因为她的这句话,理智逐渐复苏,而胸口前的温热让他一贯平静的心前所未有的矛盾。
    就在刚刚,他放任自己将一个只见过两次的女孩拉到了树林里。
    他这时终于睁开眼睛,双手握住钟熙的肩膀,低下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在若隐若现的光影里很黑很亮,但还是带着酒后的不清醒。
    黑暗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江恪之低声问:
    你知道我是谁么。
    钟熙的胸口还因为刚刚的奔跑起伏着,她在他怀中仰起头,眯着眼睛端详起他。
    就这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好像不知道,半晌,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地注视着他,不过,你妈妈把你生得有点好看。
    江恪之被她真挚到直白的语气和眼神搞得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偏过了脸。
    钟熙又去摸他的耳朵,这里有点热,还有点红,她笑了一下,整个人又再次倚回他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我夸你,你怎么都不理我?她问他,头在他脖颈蹭了蹭。
    她俨然忘记今晚是来做什么的,人、地点还有事件没有一个是对的。
    计划里,钟熙今晚应该和Carson一起的。Carson是她的同班同学,一个很阳光帅气的大男孩,第一天他就主动地坐到独自一人的钟熙身边,在学业上热情地给了她很多帮助。
    前几天,他主动邀请她一起过夜,钟熙在法国待了一段时间后,早已不抗拒这样轻松的关系,也不抗拒和帅哥睡觉,她是有需求的人,只不过她也有顾虑,妈妈让她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最后钟熙说,可以,只是她想要交换体检报告,Carson欣然同意。
    就在今天下午,她拿到了他的体检报告,今晚他们本应该共度良夜的,但是,她却在最关键的时刻跟别的男人离开了。
    钟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她只是有种预感,她会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江恪之垂眼看着她的脑袋,许久才听到自己低沉的声音。
    你也是。
    钟熙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只觉得好性感,散了不少的酒气又涌了上来。
    真心话吗?她好心情地抬起头,两个人的目光在这个昏暗的林间对上、胶着着,彼此视线中唯一的光源是对方的眼睛。
    钟熙被这道灼热的视线看得身体有些发烫,对方的身体更加火热,她的手无意识地再度摸上她已经亲吻过一次的嘴唇,迷离的视线投在江恪之的脸上,他太高了。
    刚刚我已经主动亲过你了,钟熙闭上了眼睛,轻声对他说,你要公平点。
    说完,她耐心地等待着。
    只不过,看不见之后,听觉和嗅觉变得格外敏锐,钟熙竟然听到了草丛里虫子发出的声音,她好像闻到了深秋灌木丛特有的萧索的气味。
    一秒一秒过去,她从期待变成了对黑夜的不安,就在她觉得有虫子在叮她的腿的时候,一个温凉而柔软的物体贴上了她的嘴唇。
    几乎是同一瞬间,钟熙搂紧了他,而江恪之先是愣了一瞬,很快压下来,加深了这个吻。
    酒精通过这个吻传递,将江恪之也迷醉。
    原本只是简单的双唇相贴,但没过一会儿,钟熙站得有些腿软,又往江恪之怀里凑近,年轻的肉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欲望让这个吻开始变味,不知道是谁先张开嘴唇的,很快,舌头的触感让钟熙的脑子嗡嗡作响,唾液交换的啧啧水声压过了周遭的一切声响。
    钟熙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隐秘的变化,而她的小腹下,似乎也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也抵在那里。
    意乱情迷中,她拉着江恪之的手去抚慰她的乳房。
    江恪之吻着她,手掌覆盖在一团乳肉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唇舌缓缓离开钟熙的嘴唇,垂眸注视着眼前这个被情潮左右的人,他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钟熙睫毛轻颤着,听到黑夜中他低低的声音:你知道,我不是Carson。
    你已经讲过了啊。她酒意渐渐苏醒,自觉自己这种和人约好,中途又换人的行为很不厚道,但是,她还是有些不解地说,可是,是你带走我的。
    江恪之看着她的眼睛,心里一掠而过一种本不应该属于他的复杂情绪。
    所以,他问,还要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