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雪夜,甜醉的欲望无声地覆落,不知是谁的心“怦怦”乱跳,于晦暗中听来格外清晰扎耳。
玄渡难以自持,激动得厉害,急切地搂着赵映雪的腰,挺着胯下之物在她腿间胡乱顶送。
但他如今无法视物,无边无垠的重重黑暗里,一举一动皆不在他掌握之中,任他怎样莽撞地顶弄都始终寻不得那处幽闭入口。
他焦急地喘息,微微咬着牙,顽强固执且毫不妥协地乱戳乱顶,满脸急躁难耐,一副非立即探入穴中不可的模样...
赵映雪吃痛地惊喘了一声。
这尊煞佛胯下器物雄伟粗壮异常,所有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腿间的方寸之地,在她下身暴戾耸撞,她几乎要被撞得疼晕过去...
她勉强张着嘴忍痛,玄渡忽突兀地停了下来,他无声蹙起眉心,沉默了一瞬,神色略显难堪,闷声道,“帮我...帮我进去...”
“.......”瞧这话说的...进哪儿啊就进,难不成当她就懂么...
瞧他一脸急迫懊恼之态,赵映雪偷眼相窥,有些想笑,又有些尴尬...
前头讲那么些狠话不是挺能耐的么,原就这么点儿本事呢?
见她默不作声,玄渡又急又窘,脸上再没了沉稳,尽是难耐之色,他粗喘一声捉住她的手一起扶着胯下之物,声音又低又哑。
“妹妹帮我,让它插进去,好想干你...”
他肤色原就极白,这一下子从耳边红至颈项,如白瓷为胎,丹雘淡扫,现出了十二分的风流潋滟,这色相,委实是美得惊人!
“......”赵映雪不免神思怔然,望着他沾染了情欲艳色、似窘似恼的一张脸,一时如惔如焚,神魂动荡,竟是有些痴了。
只觉得心跳都漏了好几拍,这脸也是热得不能再热了,她满脸赧色移开目光,语无伦次道,“我,我不知道...不行就算了...”
不行?岂能不行。
玄渡闻言脸色一变,拧住她的手腕,就狠狠亲了下去。
求而不得,备受煎熬,他神情阴沉,贪婪地叼住她的嘴唇,带着热意滑入齿间肆无忌惮地反复吮咂,含糊的语声带着不满。
“又戏耍我?妹妹此时说这话,不觉为时已晚么?”
扑笼下来的气息染着淡淡的佛香,与她浅浅的呼吸迎面交错,赵映雪几乎无法喘息,在激烈的纠缠下眩晕而昏乱。
这人怀抱火烫,身上体温远高于常人,火热的气息唇舌,带得她也全身滚烫,烫热混乱的气息融在一起,越发靡乱。
但这一次赵映雪并没有躲闪,她只微微滞了滞,合上眼,半是被迫,半是情动,顺从地张开了嘴。
玄渡一顿,旋即变得越发炽热,他定住她的颔骨更深地侵入,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不断地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
也不知他怎就这样喜欢将舌头伸到她嘴里的放肆,口中渡来的津液她都来不及吞咽,不断自彼此唇角滑落,湿答答的...
这分明是挺脏的...赵映雪却偏偏当那是甘露,生涩地迎合他的舌尖,吞下他的津液,似怎样都愿意随他,真正是掉了魂儿了...
脑际昏沉间她也忍不住想问自己一声,“怎会这样?”
奈何此问无解!
星火燎原,一路席卷,战栗随着脊骨爬升,陌生的火焰烧得人心间发痒。
“妹...妹妹!”
猛火往胯下鼓窜,玄渡被逼上了欲海浪尖,额上青筋暴起,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又寻不到宣泄的方法,渴求到浑身都痛。
“帮我,求你!”他从喉咙眼儿里唤她,一脸痛苦地扣住她的腿,不顾一切地来来回回乱摸,周身都透着难掩的焦躁。
下身贴合之处已是汁水连连,他身下那物一跳一动,直挺挺烫人,隔着肌肤几乎都能听得见他胸腔中鼓震如雷的心跳。
赵映雪神智昏沉,发嗡的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也都要被他点着了,浑身往外喷火,身上被激起了层层绯红。
她深知自己拒绝不了她,他若想要她,她又怎会不愿意给。
顾不得凡他种种,在这半是强横,半是诱惑下强忍羞耻缓缓张大了腿,磕磕绊绊地扶着那物往自己身体里放...
唉,疯了,确是疯了。
可悸动与欢愉的感觉是这样激烈和真实,疯便疯了!
几乎是下身相连上的一瞬间,屏息等待的玄渡便忍不住惊声抽气...
这身下的触感竟是从未有过的鲜美,竟愈发催得他血脉贲张,胯下鼓胀!
头一次得尝如此蚀骨销魂的滋味,滔天欲潮挟着快意急涌而来,急速累积直至千万重,脑中一片斑斓炫目轰然炸开!
他一时几乎失了神智,急喘了两声,竟是片刻都不肯等,当即倾身压上去,一挺腰便将那烫热的巨物便挤进了大半!
穴肉一张一翕,恍如一股巨大的绞力,似推拒又似牵引,一口就将那挤入的半截肉物紧紧咬住了,痉挛地纠缠。
“啊!”这番销魂,仿佛直欲取他性命,他实在受不了这样蚀骨的消磨,呻吟声脱口而出,“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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