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姚荺的嘴唇嘟得更高。
司马御看着更有趣了,这么可爱的姚荺忍不住他也想咬她一口,他覆上唇,轻轻咬了姚荺一口,当然更不疼,那是爱抚。
姚荺依偎在他怀中,又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轻轻地眨动。
司马御温香满怀,他忽然想起远在匈奴的司马措,现在痛苦的人该是司马措了。
不过司马措只在他心间晃了一下便消失了,他心中满是姚荺,他想的更多的是以后和姚荺在一起的日子。
“坏蛋。”
姚荺从他怀中挣扎而出,手指在他胸前划字,司马御胸前痒痒的,仿如有小虫子在爬。
“你在写什么?”司马御瞧了半天没看出姚荺写的是什么。
“画一只咬人的小狗。”
“哦!你画的是你。”司马御又逗她。
“不是我,是你,我画的是雄狗。”姚荺一本正经地解释。
司马御哈哈大笑,道:“那我画一只小雌狗,可不就是你了。”
说着,他也伸出手在姚荺的胸前划着,可是指尖却触到一团柔软,瞬时他好像吸入迷香全身都瘫软了,下意识地他的手指探入姚荺的亵衣里。
“坏蛋。”姚荺没有动,她只是嘟起唇。
司马御从她衣裳中不舍地拿出手,捧着她的脸,道:“阿荺,我真的很想得到你。”他每日与姚荺同床共枕,肌肤相贴,可是他始终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
姚荺的神智昏聩,他如果占有她未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太卑劣了。
第64章 你小子艳福不浅
半夜里下起雨, 天亮时雨仍旧没停,这种天气赶不了路,司马御担心汗血宝马会被雨淋病, 特地让伙计把马牵到马厩里,喂上好草料。
掌柜满脸欢喜,下雨天留客,客人多住店他多得钱。这客人虽说吃饭有些抠门,净点素菜, 但给打赏时一点都不手软, 可能人家就只爱吃素菜吧。
一下雨天就冷了许多,姚荺钻到被褥里不愿意起来。
“阿荺,别睡了, 下来走走路。”司马御哄她下床, 她这样长期赖在床上, 以后走路都会困难。
“我睡着了。”
从被褥里传出来的声音让司马御不禁哑然失笑, 他隔着褥子笑道:“你睡着了怎么还在说话?快下来走一会路,我扶着你走路。”
“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可以说话。”
司马御悄悄揭开一角被褥,只见姚荺在里面眨眼睛,眼珠一眨一眨的就像是星星一闪一闪, 司马御被她逗乐了。“里面有只大老鼠,你再不起来, 大老鼠会咬你的。”
“不信。”姚荺嘟起唇。
这个骗不到姚荺, 司马御又心生一计,道:“这里卖很好的胭脂,我们出去买胭脂怎么样?”
“不要。”姚荺又断然拒绝。
司马御无奈了,完全没法子对付姚荺, 原来照顾一个小姑娘会这么麻烦,根本不讲理,也不听任何道理。“快下来,不然我可要打人了。”说完,他眼睛一瞪,拳头握起来,样子极凶。
霎时姚荺在被褥里哭起来。
完了,用软不行,用硬也不行,姚荺就是软硬不吃嘛!
“好了,别哭了,我是吓你的,我哪舍得打你。”到头来他还要哄姚荺不哭。
姚荺哭哭啼啼的,司马御没办法,只好脱了衣裳也钻到被褥里拥住姚荺的身子。“我陪你睡,这总行了吧?”他陪了半天小心,总算是把姚荺哄好了。
司马御擦着她眼角的泪花,亲了亲她的嘴唇,道:“好,你睡吧。”
但是姚荺没睡,脑袋在他胸口蹭着,又弄得他麻痒痒的。
两人迷迷糊糊都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御先醒过来,睁眼一看,姚荺趴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极是香甜,嘴角边还有笑意。
瞬时司马御心中充满柔情蜜意,这是在他前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未有过的情感,比打败敌人还要令人开心。
他玩弄着姚荺的嘴唇,这红红的小嘴唇像花瓣一样,忽然姚荺张开嘴,咬了他手指一口,咬完之后姚荺像无事人一样接着睡。
这情形让司马御笑得腹痛,原来姚荺是如此可爱。
“我当初真是傻,居然把阿荺嫁给司马措,好在他们没有圆房,不然我后悔莫及。”他心下思忖,轻轻卷起姚荺的袖子,只见姚荺左手臂上点着的守宫砂殷红如血,颜色鲜亮。
“以后你就是我司马御的女人,谁也无法把你抢走。”
司马御莫名生出了隐居之心,他甚至不想再回到洛邑,其实他对权势并无多大野心,一切全是为了报复。
报复也报复过了,现在他又有了姚荺,用报复支撑的野心就土崩瓦解,他一心一意只想与姚荺一起过小日子。
是的,他的人生该换一种活法了。
他的手不知不觉又探入姚荺的衣衫里,抚触那细腻的肌肤,瞬时心上溢满欢乐。
天黑时两人才下床,这时两人都饿得饥肠辘辘,姚荺吵着要吃白切鸡。
“还有十九天才能吃荤。”司马御刮着她的鼻梁。
姚荺嘟起嘴唇。
“如果你真想吃肉,那你吃我好了,我把我的肉给你吃。”司马御忍不住去捏她的嘴唇,她这样子怪好玩。
“你的肉不好吃。”说着不好吃,姚荺还是咬了司马御一口,惹得司马御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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