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腿长适合穿西装,班长肩宽适合穿西装,班长长得帅适合穿西装。
班长就该焊死在西装里!
江逾林看他直愣愣盯着自己咽口水的模样,有些失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在陆潺潺眼前打了个响指,“口水擦擦。”
陆潺潺还真抬手抹了把自己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表情依旧傻傻的。
江逾林无奈地笑了笑,抱着陆潺潺坐起来些,陆潺潺就环住他的脖子,喃喃道:“你好帅啊……”
他微微张着嘴,整个人懵懵的,水润润的大眼睛里全是江逾林的倒影,还是真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江逾林嘴角勾着,忍不住捧着陆潺潺的脸亲了几口,克制道,“大早上的,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陆潺潺撒娇,抬手摸江逾林的喉结,往下一点就是衬衣衣领和系得一丝不苟的黑领带。
陆潺潺凝视着江逾林,认真道,“宝贝儿,晚上穿这个行吗?”
江逾林笑起来,敲了敲他的额头,“你这个思想啊……”
他又喂陆潺潺喝了几口蜂蜜水,再摸摸他的脸,问:“怎么样,今天身体还难不难受。”
陆潺潺仔细感受了下,除了没什么力气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不适,他笑着去勾江逾林的手指,“完全好了。”
江逾林摸摸他的梨涡,“好乖。”
今天江昌年生日,江逾林得回家参加寿宴。
陆潺潺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江逾林就在一旁婆婆妈妈地叮嘱。
“午饭我都做好了,你自己稍微热热就能吃。”
“不管有没有胃口多少都吃点,免得等下胃疼。”
“外面太阳大,没事别出门,我晚饭前就能回来。
陆潺潺边喝粥边乖乖点头应着,听到这里忽然抬眼看向江逾林,“你爸生日都不吃晚饭的吗?”
江逾林坐到陆潺潺身边,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喂了一勺粥到他嘴里,笑着说,“我爸生日从来只开午宴。”
陆潺潺愣了愣,也不纠结这些习惯,“好吧,你还不走吗?不会晚了吗?”
江逾林看了眼时间,发现确实不早了,也起身理了理衣领。
他拍拍陆潺潺的脸,最后叮嘱道,“不许偷吃薯片知道吗?”
陆潺潺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暗道江逾林怎么知道他想溜出去买薯片的?
最近陆潺潺似乎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突然特别喜欢吃薯片,一开始江逾林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偶尔会破例准他吃一点。
但陆潺潺胃又受不了,一吃就疼,渐渐的江逾林也狠下心,将薯片列为家里的违禁食品之一。
陆潺潺咳嗽一声,镇定道,“知道了知道了,保证不偷吃,你再不走真要来不及了!”
他确实不能再逗留了,江逾林叹了口气,在陆潺潺脸颊点了个吻,捏捏他的后颈柔声道,“乖乖等我回来。”
陆潺潺也凑上去,亲了亲江逾林的嘴唇,甜甜地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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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寿宴,每年都是一如既往的做作且无聊。
张琴月一手好厨艺做的菜摆上桌,都有些味同嚼蜡。
江昌年兄弟姐妹众多,每次都会坐满一整个大长桌。
席间欢声笑语不断,所有人都在互相敬酒。
江逾林随口吃了些东西,准备敷衍一会儿就先走。
这时最喜欢八卦的大姑忽然问江昌年,“哥,你知道谢欢吗?”
“谁?”江昌年皱眉想了想,“似乎有点耳熟。”
“哎呀,”大姑细眉一扬,小小的眼睛里散发精光,“就是宋婉那侄女啊。”
江昌年不是很愿意提到前妻,眉毛一皱,严肃道:“好好的日子你提她干嘛?”
“不是她,是她那个侄女,”大姑眼睛转了转,“她侄女是个同性恋,最近都闹翻了听说。”
“真的假的,大姐你可别听别人瞎说。”二姑在一边喝着小酒不太信。
“真的,这有什么不能信的,”大姑说着看向江逾林,“小林应该也知道吧,不信你们问小林。”
江逾林冷冷瞧了眼大姑,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不说话了。
大姑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头皮发麻,说起来很难让人相信,她一个做长辈的竟然会被小辈儿一个眼神吓唬到。
但他哥这个大儿子确实……从小就不太好惹。
大姑咳了一声,避开江逾林的视线,“小林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她又环顾一圈周围的亲戚好友,面带嫌恶地继续说:“同性恋啊,多恶心呐!”
“败坏家风,不知羞耻,我说哥幸好你当年跟宋婉离婚了,不然就她有这么个侄女,我们江家的脸都得给她丢尽了……”
“听说当时是谢欢她爸直接撞破她和一姑娘亲嘴儿,这才闹开的,不然那丫头还瞒着呢……”
“女的跟女的搞在一起,恶不恶心呐你们说——”
“可是哥哥也和别的男孩子亲嘴了呀!”席间突然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
大姑话音戛然而止。
张琴月立即捂住江宣的嘴,训斥道:“宣宣你胡说什么呢?!”
江宣从张琴月怀里挣脱开来,一溜烟跑到江昌年面前。
江昌年顺势抱起江宣,沉着脸不说话。
原本闹哄哄的寿宴忽然静得可怕,大姑滴溜溜转着眼睛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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