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做出来这样热乎乎的可爱东西。
齐晚心情也不错,催着他快点尝尝,他撕下一块,齐晚还伸着脑袋帮他吹了吹:“甜不甜甜不甜?”
邵知寒喉咙动了一下,他说:“甜。”
齐晚笑了:“是吧,这是我妈妈想的办法,放点糖和鸡蛋瞬间就超~好吃。”他把超的字音拖得长长的,好像做了块五星级蛋糕一样。
邵知寒也跟着笑了:“有名字吗?”
齐晚就着对方的手也啊呜咬了一口:“什么?”
邵知寒:“超——好吃还不起个名字?”
齐晚琢磨了下懒得想名字就直说:“既然我妈想出来的,就叫妈咪馒头吧。”
邵知寒大概是今晚糖吃多了,他又撕下来一块喂给齐晚,酷酷的声音说出软软的话:“这是妈咪做给甜心的,应该叫甜心馒头。”
齐晚咧嘴一笑:“好吃!甜心馒头!”
同样的夜晚,有人被温暖的甜香包裹,有人却如坠深渊。
紧闭的房间里,安颂的手机响了,他看着很久没打来过的号码战战兢兢地接了下来。
“安颂先生,老板有一件事需要您配合。”
*
接下来的两天,大家都在训练不同的分支项目,导演并没有公布最后的比赛形式。
齐晚猜测应该是在障碍赛、速度赛、越野赛之一,因为盛装舞步需要骑手和马儿长时间的互相配合训练,一周的时间肯定不够,而至于马背体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导演是个人才。
齐晚和风幻的配合逐渐在变好,马儿奔跑起来时背部上下波动像浪一样,他现在即使不碰缰绳,也能完美地打浪,压浪,推浪,屁股完全不会被颠起来,就像坐在前后摇摆的软沙发上一样舒适。
虽然只是停留在人马合一的最初阶,齐晚也很开心。马儿是有灵性的,他如果急躁马儿也会受到干扰。
就像当初舞板他选择抛跳两周,现在他也一样相信会和风幻有绝佳的配合。有人说他太理想主义,但他就是更喜欢这个敢想敢做的自己。
每次训练完在马房里,邵知寒的两个助理会帮他一起料理着重活,手也逐渐在恢复,他已经可以给风幻梳毛了。而风幻似乎也为那天的事感到愧疚,甚至接受了齐晚摸脸顺毛一顿输出。
回小院的路上,齐晚跟邵知寒说可以让两个助理撤了。邵知寒没有解释原因,只是说闲着也得开工资,拉过来干点活正好。
其实他在早晨的时候收到了林露发来的饲料检测报告,里面确实多了两种能让马过度亢奋的药剂。
驳杂的月色下,邵知寒语气却如常地叮嘱齐晚:“以后晚上出门的时候都叫上我。”
齐晚疑惑:“为什么?”
他轻飘飘回了一句:“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就在观众们快看倦了每天如出一辙的策马跨栏时,导演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骑射。
各个目标靶将固定在树干上,每位嘉宾需要在骑行途中进行移动射靶。
骏马长弓想想就很刺激,观众们期待地嗷嗷叫,齐晚着急地嗷嗷叫。因为手伤的原因,他被勒令只能围观不能搭弓。
邵知寒的理由很充分:“今天只是切磋,又不是最后的比赛,你爪子还是留给明天的决战吧。”
齐晚无力反驳。
午休时工作人员在树林里布置好靶子,下午骑射将正式开始。
齐晚不能过射箭的瘾,手痒的他连靶子都想摸摸。吃完午饭他就要去树林里溜达,邵知寒也跟着他一起饭后百步走,顺便熟悉一下靶子布局。
两人牵马走在树林里,靶子的造型千奇百怪,有鸟有兔有野猪,甚至还有一朵玫瑰花。
邵知寒随意地靠着树干,阳光透过叶缝晒得他眯起眼,他朝面前的齐晚问:“这个花好看吗,打下来给你。”
齐晚撇撇嘴,谁会喜欢被戳的千疮百孔的玫瑰花。他羡慕地看着邵知寒的箭筒,想象着长弓拉满,利箭带着风哨而出的肆意张扬。
他有点疑惑道:“你说要是箭不小心射到人了怎么办?这不太危险了吗。”
邵知寒抽出一根箭敲他脑袋:“靶子跟人分属两个区域,那箭得会拐弯才行。而且这种靶箭头是特制的,就算真射中也不会太危险。”
为了让齐晚看看箭头的弹性,邵知寒对着箭头弹指敲了过去。
叮——
预想中的回弹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指尖生硬的疼。
不是软材料。
是真正的铁箭头。
这几天绷起的神经在这一刻断开,邵知寒瞬间如坠冰窖,他猛然抬头目光越过齐晚,看见安颂已拉满了弓。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好多小可爱要开学啦?呼噜呼噜毛,你们假期还有手机耍,想我当时高考前一直只用老年机来着……emm对比一下是不是瞬间好受多了。
*
收到你们的爱啦!
第23章 吃土吧你!
齐晚在树下乘凉,正和邵知寒面对面站着,他觉得对方靠在树干上的样子有点好笑,看起来眉目锋利,其实头上顶着个大红色玫瑰靶子,特别像清宫格格头上戴的那一大坨。
他凑近去看邵知寒给他示范靶箭头的钝性,却在金属声响起时见对方脸色骤变突然抬头,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揽腰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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