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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1吃瓜:“不会吧不会是真情实意的吧,主人您赶紧安慰一下备胎哥。”
“什么叫备胎哥,说的我和私生活不检点的大渣男似的。老师对我就是关心爱护,一点世俗的想法都没有,不要玷污我们纯真和谐的师生情。”
551不服:“师生情?你怎么不说兄弟情?哦我懂了,是海某棠的兄弟情还是废某文的兄弟情?”
雪麓一拳锤飞551:“阴阳怪气的,老师最多就是……担心我早恋!别瞎想!”
话是这么说,谢华庭和霍律行看上去梁子是结下了。
雪麓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觉得还是没错,求救不群发等死吗。
但他表面上还是一个错身,挡开了谢华庭宣战似的视线:“我听前辈们的计划。”
0点后,玩家大概率会全部休息。由于NPC的杀人规则与人的行动有关,也被动休息,因此通常情况下,夜晚进行“毁灭线索”,“布置陷阱”等行为。
不过,雪麓这次的杀人规则特殊,夜晚能强行生效,因此他也犹豫是跟着大部队调查线索,还是单走打野。
“约了在教堂后集合,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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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行踪,三人仍披上黑色雨衣,踩着后门泥泞的彩砖小径,绕去教堂。
雨势彻底停了,连屋檐上的滴水也懒洋洋的,只有泥泞、肮脏、积水到脚踝的地面彰显着几分钟前这里经历过暴雨。
雨停后,视野清晰无比,可以放肆的打量医院外如今的环境。
——亲身实地的看,比从窗外眺望,更加震撼。
原以为是医院被洪水淹没,或者发生地震,版图偏移,但完全不是这样。
A栋楼建筑物的50米以外,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坎坷崎岖的荒芜。那些漆黑的波澜,并非浑水;波涛状的反光,是嶙峋的碎石与未知金属的散沙。
没有月亮、也没有任何建筑物了,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医院这一小片建筑。
像神明在恶作剧,把医院抓起来,随手扔进了未知空间;也像被假象包裹的世界,终于露出了狰狞而荒谬的真相。
“我记得你派保安去外面侦查过?”雪麓突然想起,“调查有结果吗?”
“失联了。”
“失联?因为距离过远还是?”
霍律行摇头:“人应该是死了。我让他全程汇报所见所闻和进程,在出去4分钟后,他突然开始求救,说自己走不动路了。”
“难道那些荒芜里有毒?没有穿防护吗?”
“穿了全套防护,”霍律行回忆,“我让他返程,但他说回不去了。他说……他的腿在融化。”
谢华庭突然出声:“可能是瘴气等致幻因素导致的精神错乱。他的死因大概率是陷入泥沼,窒息而亡。”
霍律行不置可否:“后来,又派了三个保安去支援,还有一个普通志愿者,他们没有人坚持过5分钟,最后的求救都是‘身体在融化’。”
“融化……好难想象啊。”雪麓喃喃,“如果是致幻,很难五个人幻觉都一致吧?中毒的话……我不太懂,什么中毒的症状是‘融化’?”
551帮他搜了搜百科,摇头:“没有这种‘一开始不痛不痒’,突然几分钟就融化致死的化学品。”
“样本还是太少,”谢华庭说,“也可能是致幻后被怪物杀害。”
怪物?
漆黑的荒芜中蔓延着悠长的“哗”、“哗”声,像巨大的拖把在扫,也像翻书页的声音放大了几十倍,夹杂着不规则的鬼哭般的呼号,是风吹过极其广袤的荒地才会发出的声音。
“哎,不要在意这个啦,”551懒洋洋的又开了一局亡者荣誉,“可能是副本禁入区,控制玩家们在医院A栋楼活动用的。”
闲聊间,几人到达了教堂后门,已经有六个人等着了。
小女孩玫玫没来。玛蒂尔达解释说,玫玫身形小灵活性高,半夜要偷东西,暂时不来。
在神父带路下,一行人拐入了旁边的小花园,围坐在凉亭的圆桌。神父支起隔离道具,又燃亮一台煤油灯,放在中央。
在灯火下,众人才松口气,脱下雨衣等伪装:“伪装土著或玩家真累……”
保安肖恩也满面疲惫:“你们医护阵营还算好的,我这保安又是出气筒又是保姆,被使唤的就没停过脚,好几次差点忍不出杀人。”
“咱们这次杀人规则都是‘注视’为前提,确实麻烦。”捷诺也叹气,“刚开局带不动节奏,很难杀人。”
谢华庭突然开口:“关于这点,我也有点想法。大家杀人规则各不相同,但都是对某一类人的总结,其实是有重合的。譬如薇薇安和当山的‘女’‘男’,组成了所有人的集合,我、肖恩和玫玫的‘医护’、‘病人’,‘家属’,也组成了所有人的集合——是否可以组成固定小队进行轮岗休息?或者划分行动区域?”
“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霍律行打断他,“但实施起来,还是弊端很大。例如身份问题:心理科医生、保安、孩子,这样不着边际、阵营不同的组合一起行动,只会徒增嫌疑。”
肖恩也摇头:“不行不行,保安现在是任何阵营的对立面,可不能和你们一起走。”
谢华庭点头:“只是提出设想,是我考虑不周。”
场面一时静了,薇薇安叹口气:“这副本……真是麻烦死了。刚才和当山在食堂带节奏,效果也不怎么样,玩家对‘缺少食物’这点没什么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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