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川在楚蒬身上有规律地律动着,这频率正好是让两个人都舒服又享受却又不至于太快高潮的频率,掌控得相当精妙、细致。
楚蒬没有回答,柏川也不催促,倒像是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在楚蒬身上“安分守己”地“打工”。
许久,柏川已经有点累了,不得不稍微停下歇一会儿的时候,楚蒬刚好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柏川不禁笑道:“那我只能说,你在爱情方面还真是没主见呢!难道到了你自己抉择的时候就只会一句‘不知道’了吗?”
楚蒬能明显感觉到,柏川并不是在嘲讽她,好像反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这让楚蒬不禁怀疑,难道他站在了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但这倒也并不让人意外,毕竟,原本两个人在一段恋爱中扮演的角色、占有的位置是有相似之处的。
楚蒬也不想掩饰她心中的那份迷茫,就像一片怎么拨都拨不开的浓雾。即便已经狠狠报复、折磨过了萧梓靖,她却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可如果就这么一刀两断,似乎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正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才干脆选择暂时分开冷处理。
片刻的歇息后,柏川又开始动起来。却一不小心动作有些猛,让楚蒬的肉棒从他后穴里滑了出去,他不禁发出一声不悦的闷哼,赶紧将手探到身下,捉住那根肉棒,往后穴里送。
充分扩张了半天的后穴,不过是片刻的“冷落”,它便剧烈的收缩起来,仿佛一张贪婪的嘴巴,在渴望着将那肉棒吞入,
“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不就是被富婆包养那事嘛,其实你最恨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从头至尾他都瞒着你,没有跟你吐露过一个字,直到被抓包都没有向你真正坦白,是吗?”
楚蒬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柏川,但瞬间的惊讶过后是皱眉怀疑:“你调查过我?”
事情她的确是跟柏川说过,但她可没说那么多,也远远没有这么仔细。
柏川却不屑一笑:“就这种老套剧情还需要我费力去调查吗?那还不是稍微脑补一下就都出来了。”
楚蒬还是有些怀疑地盯着柏川。
柏川却反而目光怜悯地摸摸她的头:“哎,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以前是个多单纯、多简单的女孩。”
楚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可不会觉得柏川这话是在夸她。
柏川露出个大约算是“原形毕露”的奸笑:“呵呵,对你来说,这些事也许很难想象,但对我来说,的确只是很容易想到的简单剧情而已。你可以认为我天生不单纯、心思重,也可以认为我脑子灵魂、脑补能力强,也可以认为我见多识广。”
柏川可没因为聊天谈心而耽误“正事”——做爱才是正经事,他可一刻都没停。柏川也没想把“战线”拉的无限长、恨不得一天就高潮一次,只是在如今的这两人面前,高潮都像是一座高高的大山,山巅就在眼前,可想要攀上去却没那么容易。
“不过,我觉得这事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哎,我先说好啊,可不是站在男人的立场上替他说话,但你可以试着想一想,摆在眼前的现实就是,这件事他跟你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他努力反抗还是直接顺从应和,会带来任何改变吗?”
楚蒬的眉头紧紧皱起。
“这种能一起包养小鲜肉的富婆,通常都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富婆,她们可以共享一个小男人,就可以共享一车小男人,说白了,男人对她们而言就是个高级自慰器罢了,换做是谁没分别,只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玩具玩着更爽更刺激而已。另外,她们玩是她们的事,别人想干涉就不好使了,想抗拒?哼,没门儿,放心吧。
“而且对方还是好几个女人,就算想要报警,你觉得抓那几个女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呵,十有八九是把自己给搞进去——她们可是好几个女人,有无数种办法可以反告他强奸。再说,那还是几个有背景有人脉又有钱的女人。
“无论是走正道邪道、黑道白道,你觉得作为普通人的你们,在哪一条道上能跑得赢那几个富婆?我这么说吧,但凡是个普通人,被这种人盯上,就不可能有什么选择权,自认倒霉吧。”
柏川说的这些,楚蒬倒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她倒也不是想不通,只是……心中始终放不下,而且,就算这些全部都合情合理,她依然无法原谅萧梓靖的隐瞒、背叛以及最后的抛弃。
只是事情到了柏川的嘴里,说的更加露骨直白而已。
楚蒬看着柏川,很难相信,刚才的那些话会出自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只靠脑补的人之口——显然,他必定经历过什么。
但还没等楚蒬开口问,柏川就主动说道:“说完了你俩的事,不如听听我和他的事吧。”
楚蒬不禁挑眉,也主动脑补了一点:难道,他也有相似的经历不成?
“发生在我和他身上的事,可要比发生在你们身上的狗血、离谱得多。我猜,你一定觉得我跟萧梓靖遭遇了一样的事,是吧?”
楚蒬笑笑:“难不成是他吗?”
柏川也笑笑,可这一次却笑得明显格外无力无奈:“他被一个脑满肠肥的油腻中年男人给看上了,说实话,这体验可远远不如被富婆看上,至少富婆们还知道好好包养、打扮自己,可油腻中年男人呢?只有那不知何处来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我意识过剩。”
虽然他的口气并没有加大多少力度,可仅仅是说出这么一番话,楚蒬就足以感受到他心中的委屈不甘愤恨和无奈。
而此时,他的下身也更加用力了些。
“他原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遇到这种事,也根本不会选择委屈自己,理所应当地选择了辞职走人。结果呢?结果就是我们的租的房子被人泼油漆、帖大字报,写满了‘死同性恋’、‘烂屁股’、‘基佬去死’……各种各样污言秽语,我们只好搬家,可无论搬到哪儿去都没用——这样的待遇很快就会上门。
“我们尝试着报警,但遇到两个没被收买的警察也顶多只能是抓两个顶包的小混混,根本不能把那个恶心的油腻男怎样。他的行为甚至愈演愈烈,我和他无论是谁,只要走在大街上,都会有人突然窜出来指着我们骂,后来,丢臭鸡蛋、砸烂柿子、泼油漆各种待遇也都来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干脆离开了那个城市。
“然后呢?然后消停没几天,之前的‘待遇’就统统来了。最后被逼无奈,他决定主动找那个油腻男谈判,甚至给他下跪磕头,但结果非但没什么用,反而还让那油腻男变本加厉。
“最终的结果就是……某天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拉进一条胡同,被几个男人,轮奸。呵,按理说,我这种体质应该挺耐肏的吧?可当时的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那几个男人肏得我死去活来,最后屁股干脆痛到没了知觉,下身一直在流血。”
听到这儿,楚蒬是当真被震惊了。她的确是怎么都想不到,柏川居然经历过那样的事……按照程度来说,是远远惨与她和萧梓靖了。不管怎么说,至少在被她当面对质之前,萧梓靖的事情并没有牵扯到她身上,她也并没有遭殃。
甚至,还带来了些肉眼可见的“好处”:从某天开始,两个人的伙食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善,下馆子的次数也频繁了许多,萧梓靖还给她买过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牌包包和饰品。她问他钱是从哪儿来的,他却说都是客户送的,不可以卖,但可以自己用。
也正因此,得知真相的楚蒬更加生气。他居然一直在用别的女人的钱来养她,那么脏的钱,亏他还能用的那么心安理得!
“我在住院的时候,真的想过去死,但我第一次看到了他流泪。他本想去跟那个油腻男同归于尽,但最后还是被我给劝住。原本我们还对出院之后的日子感到绝望,但好消息是,研究所在公开招聘注射疫苗的志愿者。”
听到这儿,楚蒬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那么,你们是如何对待那个油腻男的?”
柏川笑笑:“别说,我成功变成Omega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将那个油腻男抽筋、扒皮,肉剁碎喂猪,脂肪切割出来做肥皂,头盖骨拿来做烟灰缸,虽然我和他都不抽烟。”
楚蒬不禁笑了:“计划得挺详细的,结果呢?实行了吗?”
柏川撇嘴笑笑:“你觉得呢?”
如果他们真的杀了普通人,那么毫无疑问,他不可能还以猎人的身份存在。猎人存在的目的本来就是守护人类,丧尸可以随便杀,但却坚决不能杀人。
柏川忽然紧紧抱住楚蒬,加速又加大力道,在楚蒬身上猛烈律动一阵,终于几乎同时和楚蒬达到了高潮。他趴在楚蒬肩上喘息了一会儿,忽然在楚蒬耳边笑道:“那坨油腻的肥猪感染了丧尸病毒,他本来要宰了那坨肥猪,但我灵机一动,有了个提议。”
他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把他交给了童心,呵呵。”
听着这话和这笑声,楚蒬竟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然而柏川的报复还没完:“然后呢,我又给童心提了个‘建议’——让他做丧尸观察实演。简单来说,就是保证让他不死的前提下,将他关在实验笼里,每次投喂最少的食物,看着丧尸病毒不断恶化发展,直至将他折磨致死。”
楚蒬长出了口气,这可真是最到位的报复,虽说残忍是残忍了些,但却也的确是最好的报复方式——既没有违背任何规定,还为科学提供了难得的观察样本,一举多得。
柏川问道:“那你呢?你去报复那几个富婆了吗?”
楚蒬怎么可能没想过去报复那几个富婆?她只是优先选择了萧梓靖而已。
她只能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那几个富婆都还没被感染呢。”
柏川也无奈又遗憾地笑笑:“啧啧,的确是可惜了。这可都得怪境市的病毒防护做的太好。”
柏川故意不急着起来,抱着楚蒬的身体,在她耳边,勾引意味明显地说着:“难道你真的打算让我从头到尾掌握主动权吗?不如,让你自我发挥一次?”
楚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托起柏川的臀,抱着他转移到床上,她将他的身体放下,而她则站在床边,故意先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在外面摩擦着他的阴处和小穴,直到他饥渴难耐地发出不满又带着求饶的声音,她才故意磨磨蹭蹭地将前端顶在小穴上,缓缓挤进去。
开始便是一阵激烈无比的猛冲、毫无怜香惜玉可言的横冲直撞,让他控制不住地浪叫不停,却也开心愉悦得爽上了天,甚至不禁评价道:“果然极品的alpha都是有些东西的!啊——呵呵,你故意的,来啊,就算再用力一些也可以,唔唔——哈哈,用力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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