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靖心中一惊,不是吧,这究竟是……究竟是流氓还是丧尸?
这里距离研究所不是很远,丧尸应该不敢这么猖狂、直接到猎人的窝点上来作死,可如果是流氓……为什么会看上他?
萧梓靖当然没意识到,即便没有气味,他的长相也足以吸引那些游荡在城市夜晚、无处安放的一个个孤寂“游魂”。他以前从没被遇到过劫色的流氓,一是他运气好,二是因为,那时的世界还没有那么乱。
就在他发愣、思考的这会儿,那流氓的手还一直在他屁股上捏个不停,还不停感叹着:“卧槽,这屁股可真太极品了,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能长着两个手感这么好的屁股,真他妈的极品……”
被一个流氓对着他的屁股吹彩虹屁,萧梓靖这心情可真是复杂,萧梓靖本来想开口跟着流氓商量一下,可却在开口前忽然顿住。
他要跟这个流氓开口求饶吗?即便求饶这个流氓会放过他吧?加入流氓放过了他,是会去找下一个男人,还是会去找女人?总之他大约不会善罢甘休,总有下一个受害者……
犹豫着、纠结着,萧梓靖就这么被流氓直接推进了一旁偏僻的小巷。这小巷倒不是个死胡同,两边都是通透的,而且,看起来不远处就是商业区,即便是这个时间,这里人来人往也不算什么僻静地方,难道这流氓就要在这种地方……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萧梓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流氓没把萧梓靖推进巷子里的时候手脚都已经那么不老实,这回稍微有了点遮挡,就及不耐地用手胡乱地摸着萧梓靖的屁股,还急不可耐地在他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擦,萧梓靖甚至能听到他的口水声,简直给恶心得不行。
这流氓在萧梓靖身上胡乱摸了一通,便急不可耐地拉下了萧梓靖的裤子,让萧梓靖的下身、私处直接暴露在带着几分凉意的空气之中。
由于早已习惯了光腚的日子,穿着衣服反而才让萧梓靖不习惯,裤子被拉下去的一瞬间,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爽感瞬间袭遍全身,萧梓靖自己都忍不住吐槽:难道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一个淫贱、放荡到了骨子里的人了吗?一个流氓扒他的裤子竟然能让他感觉这么爽。
流氓从后面一把抓住萧梓靖的阴处一通乱摸乱搓,流氓摸了半天,却发现那里毫无反应,甚至一点变硬的意思都没有,有些纳闷的问了句:“嘶,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个阳痿?”
察觉到这流氓可能是个“撸管”爱好者,萧梓靖赶忙笑着说道:“呵呵,抱歉了这位大哥,我就是个阳痿,没有又硬又粗又大的鸡巴给你把玩,恐怕不能让你尽兴了,要么你还是……”
虽说以前萧梓靖也喜欢这份手活,但他对于喜欢撸别人的管的这种爱好实在是不太能理解,额,不过说起来他自己好像也有这爱好,不过他只喜欢撸一个人的,楚蒬的。并不是因为她有那根东西,而只是因为她是楚蒬。
刚想到这儿,萧梓靖的心瞬间如裂开一般疼痛,沉浸在悲痛与难过之中的他再也无心理会身后那流氓,任他如何蹂躏他的身体,他大概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流氓反复确认萧梓靖真是个阳痿的时候,很是扫兴地啐了一口,但好不容易摸到的好屁股,就算是个阳痿也不能浪费。流氓依然用力压着萧梓靖的身体,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他那早已硬起来的鸡巴顶在萧梓靖的后穴上。
体内没有快感,后穴便不会分泌爱液,没有爱液的浸润和润滑,小穴里外都跟普通男人一样,狭窄、干涩又逼仄。
这流氓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那根东西勉强挤进那狭小的入口中,连续两步不太顺利,流氓在萧梓靖身后骂骂咧咧:“操,这么紧,是要夹死老子吗?”
萧梓靖翻了个白眼,像是故意要激怒男人似的说道:“大哥,你知道那里叫什么吗?叫肛门,是用来拉屎的,不是用来被肏的,你非要进来,我可真担心会不小心把你给夹断了。”
平常的萧梓靖断然不可能这么说话,只是失魂落魄中的他,实在是有些自暴自弃了,就连说话也变了个风格,恨不得捡最恶心、最肮脏、最难听的说。
这话这么不中听,混混也很是不满,后面用力顶了萧梓靖一下,还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但这点疼痛对萧梓靖来说倒也算不了什么,这混混的尺寸也不足以让萧梓靖难受。
萧梓靖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只能忍着让这混混快点结束。
要是真和这混混拼命,其实萧梓靖也未必会完全败下阵来,只是觉得有些不值得。反正他这具身体早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了多少次、后穴也不知道被人肏过了多少次,他自己都已经麻了,原本的廉耻心、羞耻心可能已经荡然无存,居然觉得被强奸也算不了什么大事……
萧梓靖又忍不住为自己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悲哀无奈又羞耻,连连偷偷叹息。
只是让人不禁有些诧异的是,在一个正常运转的大城市中,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可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但让萧梓靖没有料到的事情还没完呢,他今晚的厄运远远没有结束。
“草,真爽,啊,这屁股,太带劲了!”那混混一边用他那肉棒不断在萧梓靖的后穴中搅动、抽插,还一边不断叫骂感慨着,让萧梓靖烦到不行。
萧梓靖实在是忍无可忍,原本根本不想理会那混混,还想让他自行结束,但这货实在是太聒噪、太烦人让他无法忍受,他便特地用心感受了片刻,找准时机猛地用力一夹。
“啊啊啊啊——哦哦爽……爽死了!草,真他妈爽!”
果然这混混立即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萧梓靖被身体里那温暖黏糊的感觉给恶心的不行,但他还是决定稍微忍忍,等到这混混滚蛋再说。
“草,这屁股太带劲了,真他妈想把你这屁股给带走。”
萧梓靖忍不住说:“大哥,我说你见好就收吧,我也不报警了,劝你快点走吧,行吗?”
“呵,报警?一看你就是个有经验的,这屁股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给肏过了,说不定是个卖的,你他妈还好意思报警?老子肏你是给你脸了好么?”
萧梓靖压抑着怒火冷笑着,他实在是不想浪费力气跟这种人计较,打他都怕脏了手,更不想和他再多说一个字。
那混混骂够了,也没急着提裤子,而是在萧梓靖身边撒了泡尿,才提上裤子骂骂咧咧地离开。
萧梓靖赶紧往小巷深处挪了挪,生怕被污染到。至于他没有急着提上裤子,并不是因为他不急,而是……想要先将身体里那肮脏的粘液给弄干净。
萧梓靖倒是没想过,他那白花花的屁股,在这漆黑的夜里到底是有多显眼——他才刚蹲下把手指伸到小穴中还没抠两下,一个轻浮的声音便传来。
“卧槽,你看,那是什么?”
紧接着又是一个声音:“卧槽,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居然自己在这儿抠呢!”
萧梓靖不禁一个激灵,扭过头,就看到两个身影正朝着他这边来,他身体顿了下,赶忙提着裤子就要跑,可还没跑两步,就被两个男人给追上,按在了墙上。
“啧啧,这骚货长得也不错!”
“既然饥渴成那样,不如给我们兄弟俩爽爽吧!”
“我不是……”萧梓靖想解释,但转眼之间就决定放弃——眼看着这两人色心已起,恐怕他怎么解释也不可能有用。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误以为这地方很偏僻,应该不会有人经过。
“正好能剩下找女人的钱了!”
“嘿嘿,可不是么,男人的后门更窄更爽呢!正好今天试试!”
“这白白嫩嫩的屁股吗,说是女人的我都信!”
“哎,背过去不看脸不就能当成女人的了?我去,这后门果然很紧,唔!真不错,真不错!”
萧梓靖无奈苦笑,只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男人啊,怎么是这么肮脏卑劣的下半身思考物种……
不过,曾经的他好像也没好到哪儿去。虽说他再饥渴也不至于到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来肏,但似乎曾经的他……也不是那么体贴。
有一次,他欲望很强,很想做,可那天楚蒬下班后很累,不想做。
“哎,反正这事只需要我主动就行了,也是我运动比较多,你不用在意,躺着就行。”这么说着,他还是有些强硬的进入了楚蒬的身体。
楚蒬脸上不太开心,可最终还是选择了迁就她。
有一次,楚蒬的身体有些不舒服,萧梓靖跟楚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算不太用心,好歹也积累了些经验,他知道这是她月经要来的前兆,大概明后天,楚蒬的月经就会来临。
“哎,既然这样,不如试一次不用套的吧,都说不戴套会比戴套舒服很多,我想试试。”
“啊?那……那太不安全了!”
“有什么不安全的?你月经马上就要来了,现在正好是在安全期,肯定不会怀孕的,放心吧!”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楚蒬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即便她中间又后悔,他却依然只顾着自己爽,他没有中途停下,也没有在最后射到外面,而是一意孤行地射在了楚蒬身体里。
他的确是爽的不行,可之后的两天,楚蒬因为担心意外怀孕都没有睡好。但对萧梓靖来说,他觉得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这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一直以来所有男人都是这么做的。
如果要长期避孕的话,那当然也是女人去上避孕环,有几个男人会去结扎?父母那一辈不都是这样的吗?两个人的母亲也都是如此。
脑中涌上的种种,宛若尖刀一般深深的刺入萧梓靖的心,让他痛苦不已。而身后袭来的强烈的异物感又将他拉回现实,现实就是,他刚刚被第一个男人强奸的时候没有反抗,于是又引来了第二、三个男人的强奸,他甚至觉得自己被强奸这事是很正常的……
可这真的正常吗?这怎么能正常呢?!
之前他之所以任人随意欺凌侮辱、强奸作践,那还不都是为了帮助楚蒬执行任务、猎杀丧尸,归根结底,往小了说,那算是在保护楚蒬;往大了说,那就是保护人类,可现在呢?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萧梓靖忽然开始挣扎起来。
“哎哎,怎么还挣扎起来了呢?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可他一个人又怎么拧得过两个人?一个人强奸的时候他没有立即挣扎逃跑,变成两个人的时候,便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人在后面做,另一个可以完全将他控制住,何况还是脸被按在墙上的姿势,想要控制住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萧梓靖的挣扎反而愈发激烈起来,他还一边挣扎一边怒吼:“滚!都给我滚啊!”
两个男人居然有点按不住他,而后面的那个也没法做的舒服,一怒之下将萧梓靖的身体翻转过来,先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抬脚在他股间狠狠地一脚。
萧梓靖瞬间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他身体和恢复能力的确要比普通人强很多,但他既不是钢筋铁骨,也不是瞬间就能恢复,挨打也和普通人一样疼,下体依旧是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你这骚货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是吧?那兄弟俩就让你好好尝尝硬的!”男人也没顾得上去提裤子,他用力将萧梓靖的双腿分开,抬脚狠狠地踩了上去,还用力碾了好几下。
“唔——”萧梓靖死死咬着牙,额头和脊背上汗珠滚落,可他却偏偏又来了倔强,就是不肯发出呻吟和嚎叫,更是不可能向男人们屈服。
可萧梓靖的挣扎,只是为他自己招来了一同毒打而已,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意义,他依旧沦为两个男人的泄欲工具,任他们在他身上肆意蹂躏发泄,最后甚至还被屈辱地尿了一身。
一切似乎变得更加讽刺。
萧梓靖自嘲地笑了笑,偏偏他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他没有昏过去,也没有疯,他的意识很清醒,感官也非常清晰,无论是嘴里的腥臭味,还是后穴里的黏腻感,亦或者是身上的骚臭味,一切都那么清晰。
他还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那个巷子,拖着步子、身形不稳的走在街边。
城市的夜晚,即便前方是霓虹闪烁的繁华街区,身旁是人来车往的大路,这具白条条的身形依然格外显眼,他一边走,身上还一边滴滴答答地流着液体,他低落的液体,在地上画成了线,也不知那究竟是他失禁,还是男人们在他身上留下的液体。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人凑了上来,蹑手蹑脚地在他身后跟了一会儿,忽然试探着戳了他一下没过片刻,就急不可耐地将他按在一旁的墙边。
“呵呵,来吧,肏我,狠狠地肏我,把我肏死才好呢,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