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昏,华灯初上,行人匆忙,车流不息
一个位于街角的咖啡店里晦暗不明,门可罗雀,让本来想如以往一般来买杯咖啡的常客们在街前止步
所以没有人看得到
咖啡店里,一个男人禁锢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人
没有人听得到
那个女人呜咽的呼喊
易世一只手把元若的两只手腕牢牢握住,按在她的身后,唇齿在她的颈间吸吮着,种下了一颗一颗鲜红的吻痕。
元若往后躲着,可是越躲,易世逼得越近,她一直退,一直退,一直到易世把她紧紧地抵在墙上。
无路可退
她反抗,挣扎,可她挣扎得越厉害,易世心里的某一处就烧得越旺。
“我不要,不要,你停下,停下。”
她呼喊着,尖叫着,然后慢慢地变成哭腔,她告饶:“易总,我错了,我求求您了,您不要这样,放我走吧。”
可是都不管用。
易世丧失了理智
或者没有
他只是不知为什么,清楚的坚信,如果今天现在不立刻马上把她办了,他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她了。
易世不再敢亲元若的嘴,怕她再咬自己一口,于是他在脖颈间流连,空着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伸进了她的胸罩,覆上了她的左乳,揉捏着。
元若挣扎得更甚,双手拼命地想从他的手掌中脱离出来,可是她挣得越猛,易世攥得就越紧。
易世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眼里竟然泛起了笑意,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省点力气吧,你今天逃不掉了。”
元若眸色一沉,似乎在想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停下来,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别再继续了,别让我恨你。”
元若的眼神冰凉,易世心里一颤,吻上那双眸子,说:“你不会的。”
他狠狠地揉搓着女人胸前的两团柔软,用力地,从没有这么想念过。
衣服太碍事,他刚要脱下女人的上衣,握着她手腕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女人竟然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的怀里滑了出去,朝门口跑去。
易世皱了皱眉头,眼里的欲火和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元若跑到门前,才发现门不知什么时候被锁了,她推不动。
她背靠着门,脸上掩饰不住的绝望和惶恐,却仍然没有放弃:“易总,您冷静一下好吗,我求求您了,您想清楚,咱们现在没有合同关系,我又不愿意,这是强奸啊,这是违法的,您别这么做...”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看见易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那脸上的神情让她害怕
可是真的不想妥协
真的不想做,不想和他做
他每碰一下自己都会想起那一天他插完了别人又来插自己
会想起,这短短的叁天他玩的有多嗨,睡了多少人,是不是刚刚也是睡过了别的女人,现在就要来睡她了
她恶心,她反胃,她真的不想要
不能妥协
只要出去就好了
易世走的很慢,似乎知道她逃不出这间咖啡厅。
元若突然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左肩猛地向门撞去,想要撞碎玻璃。
门颤了两下,没有动静,在她想撞第二次的时候,易世已经跑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你疯了?”
元若激也激过了,求也求过了,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紧紧地抓住易世的手臂,眼里都是乞求:“放我走吧。”
易世盯着她:“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怕点头激得他动手,怕摇头他就更想做了。
易世没有等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竟然慢慢地变得柔和,他轻柔地把她抱起来,声音里都是宠溺:“别坐在门边,冷。”
易世把她抱到了离门边和玻璃最远的一张桌子,把她轻轻地放了下来。
她的身体有点虚脱,刚刚撞门的左肩火辣辣的疼,她一时没有站稳,易世还体贴的服了她一把
元若一瞬间以为他终于恢复正常了
谁知易世趁着她晃神,把她的上衣迅速地褪到了手腕,打了一个死结,绑在了椅背的棱子上
“坐在这里吧”
元若坐在椅子上,手被绑在身后,上身暴露在空气里,纯色的内衣写满了诱惑。
她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易世蹲下身来,欣赏着她的表情,双手把她的玉乳从胸罩里掏出来放在手里把玩。
她的表情实在是太美了
有些羞愤,有些痛苦,还有些压抑不了的享受。
易世刚要往前,元若用双腿抵住他,不让他靠近
他捉住那双美腿,脱了自己的上衣,把女人的一条腿绑在一旁的桌子腿上。
这期间,她的另一条腿胡乱的踢着,可是踢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的,他毫不费力的又捉住了。
她腿上的力气,也挣不过他手臂的力气
这种男人在力量上绝对的优势,让他的兽欲到达了顶峰。
他把女人的裤子和内裤从这一条自由的腿上褪下来,完全失去了继续做前戏的心情,一手掏出自己硬挺得不能再硬挺的分身,一手握着女人的脚踝,掰开,身子向前一送。
那穴肉已经被他训练得太完美了
那滑腻的触感包裹着他的坚硬
那紧致的吸力增加着他的快感
不顾心里是否情愿,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为他准备好了。
终于进来了
这个地方,他想了好几天
终于
又回来了
他在里面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地动了起来
被插入的一刹那,元若痛不欲生
似乎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痛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前戏的原因,那蜜穴入口太过干涩,抑或是,心理上的疼痛感
她分不清
只觉得痛
每一下,每一次抽插,都痛得不能自已。
她痛得浑身紧绷,手指狠狠地抠住了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
易世被抓的生痛,可他却以为女人已经动了情
他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刚刚那一丝丝恐惧,怕她离开,怕自己留不住她的恐惧,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做下去,做下去
他不停的抽插,他不知为何今天下面这样紧,每一次的插入插出都是这么的不容易,那过大的摩擦力甚至也让他的阳具表面感受到痛苦。
他咬咬牙,没有丝毫停顿,这痛苦就像是催情剂,他想,只要继续操下去,操开了就好了
于是他更用力,更用力,感受到的阻力越大,他就越用力。
元若好痛,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她的肉里,而且不允许她一刻的喘息,就这样,在同一个位置,在同一处伤口上,不停地拔出来,再插回去。
她闭紧双眼,已经有些痛到昏厥
她的眼前出现了幻象
她好像看到她的下体在汩汩的流血,而面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大刀,一次又一次的刺向她。
她无法忍受的哭泣,求饶,她说,求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
可那男人不听,又或者她的示弱加剧了男人虐待她的欲望,男人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
那把刀已经满是鲜血
她的身上也被溅满了鲜血
她的心也鲜血淋漓
她想结束这样的折磨,她想,要是死了就好了
突然间灵台一片清明
她明白了一切
她理解了一切
这是她的惩罚
之前的一切不过是玩闹,不过是有心理准备的轻度性虐小游戏
她以为她在偿还一切,却假装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性爱游戏里慢慢心动,慢慢享受
直到此时此刻
直到被真正的强奸
她才能真正的感受到
那天,那夜,她的女孩,安南,心里在想什么
她才能真正的赎罪
她本以为可以结束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
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对不起,安南,是我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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