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笑的嘴快要咧到耳朵上,恶趣味地抹了一把粘液,舔了舔,真是咸的,又咸又骚。
“不怕不怕,老公不嫌弃你,你越骚老公越喜欢啊,要不要再尿一次?还有尿吗?”
“滚。”
她沙哑地红着眼骂他,她的两条腿快站不住了,筛糠似的在抖,他都看不到吗?
“腿疼,能去别处吗?”她可怜兮兮地求。
程渝看了一眼,果然台面又冰又硬,他收拾了一下抱起她来,小姑娘整个又无语了:“你就不能出来一下吗?”
他按住她的小屁股含着自己的大肉棒,笑了:“你夹特么一晚上没夹出老子来,好意思说?给我夹紧点儿!”
其实程渝刚刚在她失禁的时候也就濒临射出来的边缘了,只不过强忍了一下,这样又能肏她好久。
林夭夭接下来就不说话了,程渝将她放地毯上,覆下去一边亲一边肏她,很温柔,她知道他想慢慢来,坚持久一点,偏不让他如愿,拼命的夹紧,程渝呼吸越来越粗重,掐住她下巴说:“想死是吗?”
小姑娘呻吟得又媚又软,眼角泛红,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说:“老公,痒,快肏我啊……”
程渝懵了。
时空好似定格了,他朦朦胧胧感受着夏末的燥热里女孩儿温软如水的身子,又一阵夹紧来袭,程渝一个哆嗦,死亡般的快感窜上脊背,女孩儿唇堵住他的,他撞开她的深处射得一塌糊涂。
后半夜在哪里都做过,马桶上都做过,程渝不想放她下去,分开她腿在自己两侧,而他坐在马桶盖上,肏她肏的毫不费劲,小姑娘两个奶头附近都是牙齿印,程渝玩的太疯了,她可能也喝了点酒的缘故也跟着他一起玩,爽的头皮都发麻,但是她耐力到底不如他的,最后还是她先不行。
“太疯了对身体透支,别弄了。”小姑娘疲累到不行,推推他的背。
程渝继续吮她,在衣服露不出来的地方吮得她到处都是草莓,喘息粗重地进进出出,不放松。
“给我射叁次。”他沙哑道。
“你做梦。”
他不出来,林夭夭就开始拿指甲掐他,程渝的爽感一下下被破坏,最后哄着她别闹腾,狠插了一阵,总算你坐在马桶上又射了出来。
“你是怕以后都做不了了吗?这么疯狂,对肾不好。”林夭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时对程渝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了,什么浑话都说得出口了。
程渝笑出来,捞起膝盖上的小丫头,亲她一口,眼神迷离地说:“有点儿。”
小姑娘随口那么一说而已,看程渝神情认真,甚至有点落寞,也想到了两个人的以后,她又推推身上很黏的男人说:“晚上了,说你的事。”
“我背景那些事儿?”他问。
“对。老实交代。”小姑娘脑袋靠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程渝哑声开口:“我和我姐小时候就分开了,我在我养父母家过生活,他们生活拮据过的不太好,我13岁的时候他们想贩卖童工,可把我贩卖过去的那家却不是个做正经生意的,所以我最后把人杀了跑了,我养父母那儿我也没再回去。”
开头就这么血腥,小姑娘本想听听百无聊赖的故事培养睡意的,这下一下子清醒得睁大了眼睛。
她这才想到程渝是个杀人犯。
杀人犯啊。
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亲近了。
“你怎么杀的?”她的重点很奇怪。
“很简单,他们想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他们了,后来他们还没悔改之意,我就没放过他们,因为我知道那种人你只要得罪了,这辈子他们都记仇,所以我就把他们的这辈子给结束了。”
程渝草草几句说了这些话,那也是他人生中手上第一次见血,是杀了坏人没错,可这个国家的法律不是这么规定的,对方有错,你只能让法律和警方去惩罚他,你自己不能。
“你可能觉得我杀过很多人,可真正死的其实就是这两个,我姐夫只是高位截瘫,死太便宜他了。”
“害怕了?怕了我就不说了,你当我编故事呢。”程渝捏起她的脸认真说。
小姑娘别开脸,有点放心地抱住了他,说:“没事你继续说。”
程渝停顿了一下。
继续。
“后来我就一个人来了潘阳附近生活,七七八八做一些事,有了一些朋友,后来我知道了我姐结婚了,对方是个挺爱她的男人,家里也有钱,我一开始还挺放心的,因为我姐那样的情况,有人能和她结婚已经不错了,出于对对方好我告诉过他,让我姐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让她怀孕,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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