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地上扔了个小碟子,江笙漫不经心地在里头倒了半碟子牛奶——不用太多,他的小骚猫吃主人的精液都噎得吃不下了,给他牛奶也喝不了多少。
江笙麦色的大手牵着绳子,把自己的小猫牵着爬了过来。他牵得紧紧的,小猫的脖子只能被迫仰着头,扭着肥臀爬行,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小猫咪的脖子上系了铃铛,随着他的爬行叮叮作响,很是可爱;而乳头上夹了夹子,不是专业的乳夹,他的主人恶劣地找了两个晾衣服的夹子夹在奶头上,又大又疼,利齿紧紧咬着奶头,仿佛要将那两颗小东西玩坏。
“舔吧,乖。”
可惜他的小猫并不乖巧,抿着唇瞪他,不肯跪在地上用舌头舔牛奶喝。
江笙的眼神冷了下来,伸手重重地扯了两下穆尹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啊啊……主人……猫猫错了……”
穆尹哀鸣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已经被夹得充血肿胀,甚至微微发紫。
穆尹忍不住想伸出爪子搓揉自己的乳头,缓解又疼又酥的感受。
“你敢摸?二十鞭,抽你的贱穴,再不乖的话继续加。”
“呜……主人……小猫乖,不要打贱穴呜……”
“哭什么?你这种骚猫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
男人忽然笑了,说出来的话有那么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游戏里被老虎肏的时候,也哭得这么可怜吗?”
穆尹不敢说话了,挺着两颗小奶子让他扯衣夹玩,明明疼得浑身颤抖,也不敢求饶。yαōɡúōsんú.cōм(yaoguoshu.com)
江笙示意扔在地上的小碟子,“是要全部舔干净?还想吃精液?”
穆尹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吃精液了,他的三只穴都被喂满了,原本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主人没日没夜、狂暴的蹂躏下,现在已经合不拢,随时都有又粘又浊的精液溢出。
穆尹又乖又怕地跪在地上,翘高臀陷下腰,身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像只被驯服的猫咪一样伸出嫩红的小舌舔奶喝。
腥红的小舌碰到纯白的牛奶,就像在吃精液一样,尽力去舔,但他的舌头并没有猫科的倒钩,只能舔上来很少的一点,反倒把牛奶溅得到处都是
——这让他的主人黑了脸,这小贱货吃精液的时候也是这样,从嘴角漏得到处都是,能不咽就不咽,挨了多少鞭子都学不乖。
这更勾起江笙想玩虐他的欲望。
小猫一口一口舔着牛奶,腥红的舌尖进进出出,舔了好久才喝完,而江笙居然也有耐心地陪着他。
终于,男人起身拉了拉手上的链子,小猫乖巧地跪在他脚边。
“爬!”男人一鞭子抽在挺翘的屁股上,留下艳丽的鞭痕,像是在驱赶一匹淫贱的牝马。
他牵着穆尹走向大厅,穆尹跟在他身后像猫般四肢着地爬着,淫穴里满到溢出的精液不住滴落,顺着小猫的爬动,在地上形
成一条长长的水迹。
穆尹不知道他又想怎么玩,怕得连乳头都在抖,衣夹夹在上面颤颤巍巍,分外可怜,
“老公……江笙……不玩了好不好,我错了……老公……”
江笙停下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不是你在游戏里被别人玩了,还故意说出来气我吗?”
“你不是说让我玩一整天,当做赔罪吗?”
“我吃醋,就用身体打发我。想被罚想被虐,玩怕了就哭着求饶,嗯?”
“江笙……我……”
穆尹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地打断了,“老婆,养狗也没有这么听话的。”
“不过也是,我对你本来就只有在床上有用,用完了可以扔。只有配合你、满足你,玩各种play,让你爽到潮喷,我才可以留下,对吧?”
穆尹眨了眨眼,忽然意识到,江笙好像不太开心。
穆尹还跪在江笙脚边,项圈还戴在脖子上,头顶是毛茸茸的猫耳朵,后穴里插着粗大的肛塞,连着又长又软的大尾巴——是一只淫荡又迷人的小骚猫,也是一个可以任人蹂躏、淫荡下贱的性奴。
可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却说出了这么委屈的话。
“你只是需要一个打桩机,一个可以玩虐你的身体,让你爽得口水都咽不下去的主人,至于那个人是不是江笙,根本不重要!”
江笙闭着眼睛,似乎感到很疲倦,他的脚在小猫的私处残忍地践踏,踩出咕滋的汁水,让小猫又疼又爽,舒服得全身都在打颤——就好像他哪怕明知道自己只是个工具人,也只能顺着穆尹喜欢的方式讨好他。
“不是你惯的吗?”
穆尹深吸了一口气,没经过主人允许就站了起来,坐在了江笙腿上,
“我这样不都是你惯的吗?”
“无理由、无底线地满足我,我要什么你都买,我说什么你都做,一吵架下一秒就道歉。你现在怪我是什么意思?”
“等、等一下……”江笙觉得吵归吵,这个可得说清楚,“我没怪你。”
“那你这么凶做什么?”穆尹那双晶亮的眸子清凌凌地盯着江笙。
“……我没凶。”
“你讲话那么大声,不就是想吓我,凶我吗!?”
“……不是。”江笙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有点不开心。”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是吧,那就不要过了。”
“……!!”江笙万万没想到,自己吃醋吃疯了忍不住抱怨的话,会触发这种额外剧情。
穆尹这就是变相在说分手了。
别的事江笙都能忍,这种却是半分都不会惯着他。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里也带上了威胁的意味,“穆尹,你再说一次?”
“有什么不能说的。”穆尹坐在他的腿上,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却又恢复了两人未曾亲密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用眼尾睨着江笙,语气冰冷,不屑一顾,
“想要我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我勾勾手指,想扑上来的人还少吗?”
“打桩机罢了,体育系的学弟不见得会比你差吧?留你过完这个寒假,开学了我和他试试。”
“穆尹!!”江笙暴喝一声,打断了他。之前的话,江笙都能当穆尹是在赌气,可当他嘴里说出具体对象的时候,假设便有了成真的恐慌。
江笙气得眼都红了,
“和别人试试?你他妈活了二十多年还是个处,第一次还是老子给你开的苞!让别人肏你,你能愿意!?”
“游戏里被人玩烂了,现实里连网调都不敢碰,双性人的身体不怕被人看见了?”
“整天一副又傲又冷的样子,上了床哭着跪着给老子当性奴,撅着屁股被肏烂,除了我,这副骚样子你还愿意被谁看到?啊?荡妇!”
说到最后,江笙已经是在怒吼,每个字都带着愤怒和控诉,仿佛被主人伤透了还准备残忍抛弃的大狗。
“你他妈就是喜欢老子,不然你能让我这么玩!?一个荡妇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
穆尹冷冷地盯着他不说话。
“……”江笙咽了咽口水,自己那句‘你他妈就是喜欢老子’吼得太大声了,至今还在耳边回响。
“是吗,原来你知道我以前喜欢过你啊。”又是以前又是过,咬得特别重,生怕有人听不清。
江笙吓得人都萎了,低声下气地道歉,
“给个机会……老婆,我爱你老婆,我任你处置,你别气……宝贝,老婆……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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