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赶紧把好东西给他用上!”司少哲提醒着发呆的邵嘉依。
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等到绵绵好了,他们就带着她先走呢!
邵嘉康点头,从包包里拿出司少哲给她的小瓶子,然后问他,“怎么吃?”
司少哲让人端来一个水,然后打开两个胶囊,里面的粉末迅速溶化在水里。
让人控制着龚晖,捏着他的脸,给灌了下去。
龚晖顶着发黑的眼圈,问邵嘉依,“你给我吃的什么!”
“当然是好吃的,龚晖,你一次两次那样对我,我也让你尝尝恐惧的滋味。”
邵嘉依的声音冰冷,无情。
对于龚晖这种人,她不需要有一丝感情。
然后看向旁边的邵嘉康,“哥,人呢?”
邵嘉康给一个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打开一楼的一个房间,从里面出来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脸上画着浓妆,关键是浓妆也遮不住她们脸上的皱纹。
邵嘉依往前走一步,靠近龚晖,压低声音,“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龚晖,这些从红灯区里找来的四十岁的女人,全部送给你。”
她压低声音的原因是因为第一句话,有点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
即使这样,她周围的几个人也听清了她说的什么。
司少哲好不客气的哈哈大笑,邵嘉康则是若有所思,斯鼎礼眸色深深的看着他的小女人。
他的绵绵,什么时候懂这么多?
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他真想让时光加速,汇汇四十岁的邵嘉依呢!
“邵嘉依!你能不能用点别的招数?”龚晖的额头已经开始出汗,被绑的身体,开始扭动。
邵嘉依扬起高傲的下巴,像个女王一般俯视地上的龚晖,一字一顿的回答他,“你—不—配!”
想让她把他告上法庭,然后判个几年?
龚晖想太多,她一定会先让他尝尝,被强的滋味,然后再丢进监狱也不迟!
“贱女人!”龚晖也是个骨头硬的,都现在了,还咬牙切齿的骂着邵嘉依。
他的这三个字,让所有人都冷了脸色。邵嘉依不怒反笑,看着龚晖,“贱女人又如何?你连一个贱女人都得不到,龚晖你真不是一般的窝囊!”
贱女人三个字是从龚晖口中说出来的,邵嘉依不介意,她不在乎的人,在言语上根本就伤不了她半分。
斯鼎礼听着邵嘉依的话,指腹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沙发扶手上。
他又一次的感受到邵嘉依的变化,都被这样骂了,她还能淡定的回击龚晖。
要是在以前,恐怕邵嘉依早就一脚踹到龚晖身上了吧!
斯鼎礼从沙发上站起来,靠近邵嘉依和龚晖。
“窝囊?……贱女人……你别落在我手里……啊!”龚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他一声惨叫,整个人飞出去撞在身后的墙上,然后重重的落了下来。
邵嘉依诧异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她亲眼看到是斯鼎礼一脚把龚晖踹到了墙上……
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能把一个大男人踹起来的?还那么远?
不过,斯鼎礼像是没事人一样把邵嘉依搂在怀里,左手抄兜,命令旁边吓得捂着嘴巴的女人,“你们几个把他带到楼上的房间,好好伺候龚老大。”
“是……”
“好的……”
四个女人争先恐后的离开一楼,往二楼跑去,用最快的速度,离斯鼎礼远远的。
地上的龚晖被两个保镖抬着也上了二楼。
五分钟后,一个保镖跑下来,给斯鼎礼点了点头,表示里面已经开始了。
斯鼎礼看向邵嘉康和司少哲,“你们先带着绵绵离开这里。”
“嗯!”司少哲从沙发上站起来。
邵嘉康亦是如此,就在这个时候,“嘭!”一声巨响,从门外传来。
斯鼎礼眸色一沉,拉着邵嘉依塞给邵嘉康,“从后门出去!”
只是,后门跟着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就是惨叫声。
一楼大厅内的保镖,立刻警觉的拿出身上的武器。
邵嘉依看到了大火,特制爆竹过后的大火,在小洋楼前门和后门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武器被打响的声音。
“少哲带着绵绵出去!”邵嘉康把妹妹塞给司少哲。
自己从腰间拿出武器,准备和斯鼎礼并肩作战。
司少哲当然知道邵嘉康在想什么,“邵嘉康,你是绵绵的哥哥,你带她走!”
……
邵嘉依心疼,这一刻她亲眼见证了三个男人的友情。
“干嘛要带我走!我不会连累你们的!”邵嘉依好歹也是被训练过的,这个时候,也许能被派上用场。
斯鼎礼脸色阴沉的看着她,拉过她的手腕,塞进邵嘉康的怀里,“我妹妹刚生过孩子,你要是受伤,没有人照顾你!带着我老婆,从那个窗户里出去!”
不远处一扇窗户半开, 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 邵嘉康拉着邵嘉依往窗台奔去。
路上邵嘉依松开哥哥的手,将一个大花瓶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片。
她不能逃避!
门口一颗小颗粒射击过来,邵嘉依连忙躲了一下。
接着,从外面进来的十几个人,都冲着邵嘉依的方向而来,另外一拨人往楼上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