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学生会的人。”沈轻说。
“她是我们的人。”江箫直接把人扥了过去。
哥俩立在刘可欣跟前儿,刘可欣余光扫到哥俩的衣服,抬头瞅他们一眼。
“我男朋友,”江箫给人介绍:“沈轻。”
沈轻顿了顿,也指指他哥:“我老婆,江箫。”
“好家伙!”明白过来的幺鸡朝前嚎了一嗓子。
刘可欣视线在俩人之间扫视几眼,随即猛地低下头,又往幺鸡肩上咬了一口。
“啊!他俩搞对象!”幺鸡委屈的喊:“你咬我干嘛啊!”
“你骗我!”刘可欣使劲儿勒着他。
“我咋啦啊!”幺鸡举着双手,被人胸前的两处波涛汹涌怼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们根本就不是打呼噜!”刘可欣气愤的喊。
幺鸡:“……”
哥俩:“……”
大灰狼的脑骨清奇,脑回路跟别人转的也不是一个弯,但清醒过来后还是没忽视最重要的一点。
她盯着江箫和沈轻瞅了半天,眉头渐渐蹙起,神情由惶恐转为悲悯。
“你俩牛逼。”刘可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哥俩表达了自己的钦佩之情。
江箫和沈轻冲她客气的点点头,说彼此彼此。
一个女生顶着为“受害人”前男友讨伐的几千号“正义之师”的唾沫星子,扛着数不清的猜忌谩骂,最终选择站在自家傻缺的身边,也是个牛逼人物。
牛逼的哥俩,和牛逼的女生,带着同样很牛逼的傻缺未成年,在中午回酒店和霍晔确认曾家老爷子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后,下午收拾东西赶路回校。
霍晔要等老爷子病情不再反复后才走,来时说来接人回去,就必须把人带回自己身边。即便俩人正分着手,曾盛豪不走,他也不走。
这边最起码还要再等两个星期,江箫刘可欣他们都再耽误不得,临行前老二来送他们去机场,见霍晔没出来,站在酒店门口踌躇着,欲进不进。
“三楼西廊尽头左边3946,”江箫提着东西上车经过他身边,手肘撞他一下,说:“伤的不轻。”
曾盛豪看他一眼。
“他故意的,”江箫和他对视,问着:“你看不出来吗?”
凭霍晔的出身,只要对方没使|枪,再醉也不至于狼狈到那种地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他真正在意的人泄愤而已。
曾盛豪当初只是个在京安稳求学的正常人,遇上了自己,一年功夫把人强行掰弯,又不到半年功夫气倒了他爷爷,酒楼那边的人霍晔自然是不在乎,但曾家的人去了,不管是谁的授意,霍晔都甘愿受着挨着。
昨晚在家里和他爸妈吵了一架,不满的抗议他们对刚出手救他爷爷的半个恩人下黑手,自己也被他爸妈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曾盛豪现在脸色也不太好,听人这一说,心底更全是歉意,不想再顾忌什么二十四大孝,曾盛豪搓了两把脸,直接上楼。
江箫进去车里,叫一帮人赶紧坐好,然后吩咐前头司机,说直接开车就行了。
“开车?”幺鸡坐在后头一脸懵逼:“老二不和我们一起吗?”
“社会上的事儿你就少掺和!”刘可欣一把捂住幺鸡的嘴,把人拽到自己身边坐好。
司机也接到了他家大少爷的指令,立即点头拧钥匙,带着牛逼四人组出发。
沈轻喜欢犄角旮旯的地儿,挑的最后一排,老早就坐进来按照计划看电子书,江箫大腿一挨上男朋友,就忍不住凑过去环过他的腰。
带松紧的运动裤要比修身的牛仔裤腰容易潜伏,外来访客的触手无下限往里延伸,沈轻身子一僵。
江箫另一只手也过来搂他,蹭身半压在沈轻的肩上轻声喘.息,察觉到怀里人身体在颤动,以为对方不好意思,于是遮过半身挡住他,小声哄着:“没事,我碰我的,你看你的。”
“你……你……”沈轻咬了咬牙,断断续续的呼吸着。
“疼了?”江箫温柔的亲亲他的侧脸,松了下手。
“你……你……”沈轻被人弄得骨头全酥,满脸享受的仰头靠在座椅上,揪扯着他哥的耳朵压声催促:“你……行么?你……能不能再大点儿劲儿,再大点儿……”
江箫:“……”
本想继续下去昨晚未完成的人类伟大事业,车里人多,他还怕一个使劲儿就给人攥折了,生怕把沈轻弄疼让人叫出声来,谁知道突然间就被这小子侮辱了?
江箫狠劲儿在沈轻大.腿|内|侧掐了两把,听人嘶了口气,成功发泄掉情绪,然后沉脸抽手出来,别过头看着窗外,拿车座底下的洗手液洗手。
沈轻瞧他哥一眼,伸脚踢踢他。
“滚!”被伤害的人一屁股坐到最顶头,一副誓死不再挨着他的痛恨表情。
沈轻啧了声,提提裤子坐回原位,接着看手机。
刚才一个激灵欻欻点了好几下,现在手指又倒回去掀页数,沈轻低着头,该看第十四回 “李傕郭汜大交兵扬奉董承双救驾”这页。
标题上边窜出条消息来,沈轻瞧了眼,是胡皓的。
江箫裤兜手机也震了震,掏出来一看,是霍晔的。
哥俩神同步点了点消息。
老三:他在门口!
江箫:一百零四次。
老三:你让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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