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笑容顿时一僵。
记者啊了一声,发出更深层疑惑:“那......是什么?”
余惟:“一种吃了就能无比快乐又放松的食物!”
记者:“???”
什么东西?他怎么没听说过?
温别宴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手机里的记者还一直在追问“宴宴”到底是奶茶名还是甜品。
余惟老神在在:“算甜品吧,因为是真的很甜很甜。”
记者:“怎么没听过?”
余惟:“正常,这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吃。”
“......”
温别宴垂下脑袋欲盖弥彰地打了个哈欠,埋头扑进余惟怀里佯装困了。
余惟轻车熟路拥住,笑眯眯低头吧唧一口,对着电话道:“二十多个问题了,可以了吧?我男朋友都困了。”
记者头顶再次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你男朋友困了关你接不接受采访什么事?
余惟:“没了是吧?那我挂了,辛苦你们了。”
“哎别别,同学等一等!”记者赶忙叫住他:“还有最后两个问题,问完就结束!”
“行。”余惟将温别宴抱在怀里坐好,顺着他的背脊像是在哄他睡觉:“你问吧。”
大概怕他又一言不合说再见,记者语速飞快:“第一个,请问同学你平时学习的方法是什么?有什么可以分享的吗?第二个,你觉得天赋更重要,还是后天努力重要?”
总算是有两个正常的问题了。
余惟皱着鼻子想了想:“这样,我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别人我不知道,我倒是觉得这两者的重要程度持平,而且还有一个很关键的点,就是运气,学习这种事还是挺看毅力的,要是能有运气遇上一个让你想要努力奋斗的契机,那就真的是走了大运了。”
这个回答倒是少见。
挺新鲜。
记者颇为赞同地记录下来,又问:“第一个问题呢?没有办法回答吗?”
余惟说:“不是没办法,主要我回答了也没什么价值,关于学习,除了‘认真听课多做习题’,我真没什么好说的,或许你们可以问问咱们理科省榜眼,他一直是我们年级第一,学习特别好,人也特别优秀,人缘好,智商好,而且长得还好看,性格也讨人喜欢......”
腰被不轻不重抓了一下,余惟咧嘴笑起来,识相地停止对男朋友无休止的夸赞。
“反正我没什么方法,我的方法都是他交给我的,要不是我抢了他的竞赛名额,他才应该是省状元的,就没我什么事了。”
电话那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便听记者问:“你说的是温别宴温同学吗?”
“是啊。”余惟笑说:“就是他。”
记者:“你和温别宴同学关系很好是吗?”
余惟肯定道:“特别好,没人比我俩更好了。”
刚说完腰上又被怀里的小猫咪挠了一下,力道比刚刚还重了两分。
记者似乎在思忖什么:“那一并采访一下应该不错......”
“是不错。”余惟说:“不过你们要采访也别现在找他。”
记者:“啊?为什么?”
余惟:“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男朋友困了。”
记者:“???”
余惟:“采访完了是吧,行就这样,挂了啊,辛苦你了。”
记者:“......”
忙音传来,记者一脸懵逼地看着笔记本上面的搜索结果,再看看记录册上一种名为“宴宴”的神奇甜品。
男朋友,男朋友...
!!!
电光火石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啥......
所以有关最爱的食物这个问题,还能写出来刊登上版吗?
...
隔日一早,两人收拾好出发去学校。
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去学校不需要先到教室集合,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们班位置正好在讲台正前方,同学们还特意给温别宴留了位置,让他不用去前面跟校领导坐一起。
被余惟牵着到靠近过道的位置坐下,钱讳一见他们就笑开了:“余哥,学神,大庭广众的,校长主任都还在前面坐着,你们这么亲亲热热招摇过市真的好吗?收敛收敛,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
“哦——”余惟坐下之前轻飘飘瞥一眼他和赵雅正十指交扣的手:“你就这么成熟的?”
“很成熟啊。”钱讳振振有词:“我们坐下才牵上的,很低调,跟你不一样。”
余惟笑眯眯:“诶不巧,我就喜欢高调,我就喜欢炫耀,没办法,谁叫男朋友太优秀。”
钱讳牙酸地嗤了一声:“我们雅雅也很优秀!超了往年浙大收分线30分!未来的浙大法学高材生!”
余惟:“那就赵同学恭喜恭喜,不过钱大爷您呢,我没记错的话,您昨晚在群里拿分数套出的学校是师范大学吧?”
钱讳:“...爪?”
余惟:“钱老师?啧,你当老师我怎么觉得这么违和,你以后不会带你学生网吧三十连坐吧?”
钱讳:“......”
余惟:“还是输出猪叫死乞白赖让你学生给你报仇那种。”
钱讳:“.........”
温别宴和赵雅正听着这两只小学鸡幼稚的攀比斗嘴,深表无奈。
没办法,自己选的男朋友,再傻缺也要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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