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心理学的期中考试在第六周,占比大概是整个学期成绩的30%。按照江城大学的规定,前一年的绩点将决定后一年的选课时间早晚,半期考前大家都抢着半夏Offibsp;hour问问题。
南星曾经也和室友去过两次,只是后来有一次事后他们抱在一起温存的时候半夏迷迷糊糊地跟他说:“南星啊,下次你就别来我Offibsp;hour了。有什么问题你回家问我就好,那点时间就留给别人吧。”
南星的家比半夏住的地方离学校要近一些,半夏就搬来了他这儿,南星也从宿舍搬了出来。他在家里置了一个新的鱼缸,因为半夏把她的小乌龟也带来了。
那之后南星就再也没有去过半夏的Offibsp;hour了,只是在床上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叫半夏给他开小灶。好在南星以全系前2%的成绩拿下半期,算是没有辜负他日夜辛苦学习。
半期考试之后的第二周的客座讲师是江城一个着名情趣用品店的老板,每年的讲座里最受欢迎的就是他的讲座了。原因倒是很简单,他总是会在讲座最后将他带来的用品抽几位学生送出。大家总是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在心里挫着手期待是自己被抽中。
今年他带来了好几款道具,包括假阴茎、阴道模型,跳蛋,延时环。抽中跳蛋道具的正是南星的室友。南星开学没两周就搬到校外去住了,他们隐约知道他好像是和不同校的女朋友同居了,有一次篮球赛还被看到腰间有一枚若隐若现的吻痕。
室友抽到道具后就将跳蛋转送给了南星,然后一副调侃的语气说:“诺,拿回家和女朋友试试。我们都是只上理论课,还要辛苦你上完理论上实践了。”
南星倒也没有推脱,就将跳蛋塞进书包里。
南星参加了校内的一个什么创业社团,开会到晚上才回家,他到家的时候半夏刚洗完澡正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南星走上去抱住半夏,他将头靠到她的肩头说:“小林老师,你好香啊。”
半夏推开他的头,转过身看着他说:“是沐浴露的味道,我们明明用的一样的沐浴露。”
“不一样,那沐浴露你用着就是要香一些。”
南星示意半夏到沙发坐着,然后到卧室将吹风机拿出来。他坐沙发那儿去,让半夏靠着他躺下,他们都没有说话,客厅只有吹风机的微噪。
等到头发半干,“呼呼”的声响才停下。
半夏摸了摸他微扁的腹部催促他去洗澡,然后把微波炉里的晚饭热了热给他端出来。
等南星吃完,她把脏碗放到水池里去,南星站在她的身后说:“小林老师,好累啊。”
“抱抱啊,抱抱就好了。”半夏抱着他,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南星在半夏的拥抱里缓一缓,然后说:“充电完毕,小林老师。”
半夏拍拍他然后转过身将水池里的碗洗了,南星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陷入了迷茫。
南星有过恋爱经历,但是他似乎从未在另一个人身上体会过同等效力的吸引力。
「在物理学中有个词叫“洛希极限”,它是一个天体自身引力与第二个天体造成的潮汐力相等时的距离,用更通俗的语言来说,当两个天体之间的距离小于洛希极限时,其中一个天体就会破碎然后成为另一个天体的环。」
南星想他大概现在就是踩在那个极限上吧,他好像快要踏过那个距离,然后变成碎片成为她的环了。
半夏转过身来南星还在发呆,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一晃。
南星突然缓过神来,拉着半夏走到客厅然后从书包里拿出跳蛋说:“小林老师,这是室友转送的道具,大家叮嘱我一定要回来好好试用。”
半夏从他手里拿过跳蛋,在他嘴上轻啄两下。
“那请问南星同学要怎么试用呢?”
“这样。”
南星将半夏搂在怀里就深深的吻下去,他将她压在沙发上,她的肩带从肩上滑下去,她还略有一点湿润的发尾在布沙发上留下点点水渍。
南星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那个小玩意就开始发出一些轻微的声响。他将那个震动着的小玩意贴在半夏的乳头上,在两两接触的那个瞬间半夏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她的乳头很是敏感,只是最低档的震动都能连着乳头将她的欲望唤起。南星用嘴抚慰着她没得到把玩的另一个乳头,他甚至找到了她乳头上那个若隐若现的小孔,那是哺乳期汁水流出的地方,也是半夏胸部最为敏感的地方。
南星用舌头虚虚去刺那个小孔,一手又用跳蛋以绕圈的方式刺激着她的另一个乳头,很快半夏开始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南星总是忍不住以更大的力度去刺激她所有的敏感点以让她发出那些难以启齿的叫声。南星突然将震动的频率调到更高一档,然后将它从她的胸上移开往她的身下探去。南星将跳蛋靠上阴蒂,半夏情难自己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南星,不要。”
她说着不要,但是她蜷缩的脚趾,发白的指尖,微红的眼尾都在叫嚣着“她要”。在一波波震动的刺激下,她甚至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不仅仅是高潮,甚至是连续高潮。高潮就向高涨的海浪向她一波波涌来,总是在她以为潮涨就要退去时迎来更为猛烈的阴道收缩。半夏觉得她好像失去了判别自己是否正在高潮的能力。
她的津液沾满了道具,淌湿了沙发,她倒在自己欲望的深渊里。
终于南星将那个沾满她液体的跳蛋推进她的身体深处。
和南星的尺寸比起来,那个跳蛋小小的,半夏想到的是南星温热的性器。
“南星…”
南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硬着心肠拒绝她的请求的,明明他的欲望已经坚硬得不行了,甚至因为没有得到释放还隐隐作痛。
他贴在她的胸膛说:“小林老师,我想看你自慰。”
半夏先是不肯,但在欲望的催动下,她还是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自己那个隐密的穴道。
她深深浅浅的探入自己的穴道,她的指腹紧贴自己的褶皱,她的指尖还能触碰到那个在她身体深处作恶的玩具。
她玩弄着自己,南星以和她相似的速度上下抚慰着自己的欲望。
他想进入那个温柔地方。
半夏带着哭腔地叫他的名字:“南星…”
“小林老师,换个称呼。”
“嗯?”
“小林老师,不想你就叫我的名字。”
“南南?星星?还是,”半夏将腿盘到他的腰上,上半身抬起在他的耳边哭着说:“哥哥。”
“哥哥,想你进来。”
南星进入了她,进入了那个收缩的小洞。
她在他的身下绽放,在她紧密的收缩里,他想他甘愿成为她的环。
他们俩已经习惯了事后相拥而眠,那天南星正准备关灯睡觉,半夏戳了戳他的腰腹。
“嗯?”
“南星,这个学期之后我要去黎巴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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