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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吵着吵着就开始玩奶的情侣(微H)
    邱心禹在一个休息日突然收到了苟烁希发来的关于成凛的资料,离上次通话过了不少时间。至于他是如何得到的,她并未多过问,这个人总有许许多多的途径。
    成凛的背景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悲惨,让没有做任何心理预期的邱心禹有些愣怔。199X年2月1日在B市出生,父母双亡,只留下他一个独生子,却与其他亲戚的关系十分冷淡,可以说无任何来往。大概是出于同理心,他将大量业余时间投入福利机构;除了做义工以外,还将大部分收入捐赠给了孤儿院。
    看得出苟烁希在发完资料后已经感到不妙——监视器的事情进一步地坐实在他身上——他试着给她打了几个微信电话和普通电话,又发了几条消息,请求她接电话。
    邱心禹的手机一直处在静音状态,也不常玩手机,不小心错过了所有来电,似乎给予苟烁希错误的信号了。她赶紧拨了回去,却发现对方反而关了手机。也不知道是故意关机,害怕看到她发给他他不愿意看到的消息,还是单纯手机没电之类的原因。她给他发了个语音解释了一下,然后便收拾收拾,准备和吴历历、老杨以及成凛一起去听演奏会。
    买票时,成凛想请客,被她劝说后才放弃。现在读了资料,她更加庆幸自己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又想着下次该邀请他去玩一些不用花钱的东西。
    两个小时后,吴历历和老杨与他们告别,而邱心禹和成凛照常坐公共交通回家。在聊天的过程中,她看了眼手机,发现依旧没有苟烁希的回信。
    “怎么了?看上去有些担心的样子。”
    邱心禹抬眼,没对他避讳这件事:“我联系不上我男朋友,他好像因为监视器的事情情绪不太好。”
    成凛露出困惑的表情,问道:“是因为被发现了所以心情不好吗?我无意评判,但听上去似乎过于理直气壮。”
    他低头看到女人摇头沉默,蓦地反应过来,笑道:“其实也可能是我做的,你们都有理由怀疑我。嗯……他这样你也挺不好受的吧?我想,你可以和他说发现是我做的,日后多请他过来住,用行动潜移默化地告诉他,不装监控也可以信任。”
    邱心禹好笑又无奈地看他,反驳:“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会被他赶走。”
    “或许可以说是我出于个人安全的考量而装置的,”成凛抿唇,“不过你是对的,似乎弊大于利。抱歉,可能帮不到你们了。”
    “这是什么话,你已经做得够多了。”她把手机塞回手提包,提议道:“想喝酒吗?买点酒回去?”
    地铁重新关门启动,邱心禹没站稳,身影刚晃了一下,成凛便迅速伸手拉了一把她的上臂。慌忙中的力道有些大,导致她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清淡的男士香水味伴随着干燥的温度扑向她的面庞,令她一时间忘了离开。直到成凛轻轻推开她,单手扶住她的肩膀后,她才有些面红耳赤地反应过来,刚刚仿佛是自己故意停留似的。
    好在成凛温和地解围,接上话题说道:“好,我下一站下车去超市买。要红酒?”
    “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啊。”
    “嗯……我是在想,你可以再试着联系一下苟烁希。我感觉你蛮担心他的吧?”
    邱心禹刻意避开那双温柔的眼睛,  却避不开他体贴的话语。他说得不错,她确实有些担心,害怕男朋友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
    比如说,突然出现在楼道口。
    当电梯门打开时,邱心禹狠狠地吓了一跳。黑衣黑裤黑帽的人影被感应灯照亮,朝她看过来的一双眼睛下布满了青色的阴云;虽然没有胡子拉碴,但干净的下巴上有一道突兀的伤痕,看上去刚结痂不久。
    “烁希……!”她认出他来,快步过去蹲到他身旁,第一个反应是心疼地端详着那个新伤,同时闻到了淡淡的烟味,“怎么回事?你是不是……”
    “刮胡子不小心伤到的。”他冷冷地打断,强迫她跟随自己的节奏:“你去哪里了?”
    “我有给你发消息说要去看演奏会,怎么一下午都联系不到你?”
    “啊,原来你也会找我?”他凉凉一笑,站起身俯视她,“你一个人去看的演奏会?”
    “不是……”
    “哦,又是和室友一起去的?”
    “还有吴历历和……”
    “四人约会啊。那人呢?姓成的让你一个人回来?还是说你们打算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为此要做些准备?”
    邱心禹看他明显状态不对劲的样子,起身拽了拽他的袖子,柔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进去说吧。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苟烁希却站在门口不动,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让我进去?”
    邱心禹奇怪道:“对啊,进来吧。”
    “……”他闭了闭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为什么你能装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大门被他单手在背后甩上,随即便将女人按在玄关的墙上,鼻尖几乎相依,质问道:“你觉得是我摆的监视器对不对?你确认是我,所以好久好久不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是在试探我吗?还是觉得多和我说一个字都让你害怕?”
    “我说了我因为工作会忙一段时间,休息日是因为忘开铃声了,不是故意不理你的,你也知道我有这个习惯。”她很冷静地仰视他,尽可能地用温柔的语气说:“监视器的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无论是谁做的,毕竟也没有产生不好的后果。”
    “所以你还是不信我,”苟烁希勾唇,按压她肩膀的力度渐渐加大,“你宁愿信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人也不肯信我!我从没欺骗过你!我可以伪造他的资料,但我没有这么做。可你还是不信我。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兴致来了就逗一逗的宠物?我要是不摇着尾巴过来求你,你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你已经找到了新的替代品,所以要把我一脚踹开了吧?什么‘冷静期’只是给我一个缓冲的时间,给旧宠物最后的施舍是吧?”
    邱心禹这次没有停止他的独白,静静盯着他,默默忍受肩膀的痛感,等他通篇的指责和自我贬低告一段落。然后,她才舔了舔嘴唇,开口道:“我意识到‘冷静期’是徒劳了。我们都只信自己想信的,各说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让成凛搬出去或者我搬出去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我不觉得。我最近思考了下自己对监视器的看法,说实话没有我一开始以为的那么膈应,尤其可以省掉很多口舌。”
    她的视线离开苟烁希那双难以置信的眼,扫了扫客厅,继续说:“不变的是我对连锁效应的担忧。在这里装一个,满足一段时间,然后发现范围小了,不知道我在卧室干什么,于是再装一个;又过段时间发现不知道厨房里会不会发生什么,再装一个,以此类推。我不想把我的整个生活彻底摊开,供任何人肆意预览,你明白吗?我父母不可以,我朋友不可以,男朋友不可以,丈夫也不可以。同样,我也不需要你告诉我你的每一个秘密——”
    “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不会骗你,我对我说过的每句话都会负责。苟烁希,你听好了,”邱心禹重新直面他,因累积的烦躁而酝酿出恶劣的口吻,“我和成凛什么都没发生,但我不介意和他有点什么。但只要你不逼我到那一步,你幻想出的桥段就永远不会发生。我自慰时想的都是你,从我看到你……”
    邱心禹忽然顿住,意识到这话不能说。苟烁希却没给她切换话头的机会,黑漆漆的眼珠子闪起了光,立刻追问:“看到我什么?”
    她回想起第一次看到苟烁希裤裆里阴茎的形状,蓦地一湿。她已经好久没做爱了,但没有向性欲屈服而去找苟烁希——那才是把他当随叫随到的宠物——只是自己频繁地自慰而已。苟烁希自己送上门来,她又因为他状态很差而只想他好好休息。
    于是,她说:“看到你当年变得又帅又不叛逆之后就很喜欢你了。”
    苟烁希终于笑了,但配合着苍白的肤色和黑眼圈看起来阴森森的:“你不适合撒谎。究竟是什么?”
    邱心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摁在墙上,混合着烟草和薄荷味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最终吻上她的唇瓣,反复吮允。
    “姐姐……”他低喃,鼻尖亲昵地在她面颊上蹭了一下,“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身,安抚着他的背脊,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放松。“对不起,让你误会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没生气,只是很……害怕,”他替她脱了外套,摩挲了会儿她的脖子后便上舌舔舐,像吸血鬼一样又咬又吻,“还好姐姐肯见我,还对我这么温柔。”
    “嗯啊……别吹气,好痒。”邱心禹推了推他的脸,却被对方一把捉住手,吻起了每一根手指。她挠了挠他的下巴,调笑:“我从没把你当宠物——以后别说这种气话——但你这样真的好像可爱的小动物。”
    苟烁希“哼”了一声,介于嗔怪和撒娇的边界,反倒更加可爱。刚这样判断不久,高大的男生却把她的薄毛衣的衣摆从半身长裙中扯出,冰冷的手顺着她的后背一路向上攀爬,在后颈处停下。他将她禁锢在怀里,逗弄着她的敏感点,并拿那双漆黑的双眸凝望着她表情的变化。
    “嗯……哈……不要……成凛一会儿还会……嗯……回来……”邱心禹双腿发软,很努力地控制住夹腿扭屁股的欲望。
    然而苟烁希一下子就解开了她的胸衣,沉声笑道:“那又怎样?这是我们的地盘。”
    边说着,他将衣物推至乳上,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挺起的奶尖。已然温暖的双掌托起乳房底部,从肋骨向上推到锁骨;而陷入奶肉的指腹仔细地抚慰着每一寸的皮肤,时重时轻,惹得邱心禹的小穴瘙痒不断,却只能继续劝道:“不行……嗯……至少回卧室……啊嗯!”
    乳头猛地被揪住,反复捻玩,让她触电般地抽搐几下;软弱无力的身躯靠到他身上,引来变本加厉的玩弄。双乳被他捉住并在粗糙的衣物上来回摩擦,导致乳头变得越来越红肿敏感。
    “哈啊……哈……停下来……啊嗯……他马上就要来了……啊……”
    她的小穴涌出一滩接一滩的爱液,声音也甜腻到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她试图打掉他的手,却在成功的一刹那惹来他直接张嘴咬住一边的奶尖,又重新用两根手指玩弄另一边的豆豆。
    他张嘴咬住一大片乳肉,然后逐渐朝重心缩拢牙齿,又用灵活的舌头对着乳晕和乳孔打转。邱心禹咬唇喘着,时刻注意着大门的动静,竟硬生生地通过分心而压下了难以忍受的快感。尽管如此,内裤也几乎湿透,她甚至觉得有液体流到了腿上。
    “呜……真的会被发现的!烁希……嗯啊……”
    苟烁希抬眼看她,这个角度的视线显得深情又狠厉。他并不做声,张嘴吃上了另一边的奶子,甚至不惜留下一串牙印,以提醒她不许再分神。他用力吮吸着乳头,仿佛要吸出奶似的,并故意发出“啵”的爆破音;又如同恶犬一样毫无章法地舔舐、啃咬乳肉,给予一只嫩乳些许痛感,却细心挑弄揉搓另一边,左右合并,成了难以逃离的至高快感。
    邱心禹面色潮红,牢牢抓着男生的头发,喘息的声音变得高亢:“啊……哈啊……进去好不好……去卧室……嗯啊……求求你……咿啊……”
    苟烁希从她的肚脐眼舔舐到锁骨,苍白的面颊上终于有了暖意,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染上明晃晃的恶劣。他拖过一把椅子,放置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唇边似笑非笑:“你还没告诉我之前到底想说什么。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姐姐自慰时想着我。姐姐很想要了吧?那,自慰给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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