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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她有什么用的了?她知道什么呀,就知道给我们添麻烦给我们丢脸!我们还怎么做人的呀!”
    苏令嘉只觉得一口郁气憋在了胸口,冷声反问了一句:“她不知道,你知道?”
    刘亚娟一噎,很快又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家里出了事找你帮忙,你就这个态度?你……”
    苏令嘉烦躁得朝天翻了个白眼,直接挂断了电话。
    耳边终于恢复了安静,苏令嘉给苏令仪打了个电话,意料之中没有人接。
    她沉出一口气,心里是抗拒的,可身体却还是往玄关走去。
    在刚刚手机上收到苏令仪luo照的那一刻,她大脑中就闪过了无数方案,可每一个方案都不可避免地要与家里接触。
    苏令嘉走出大门时,下意识地朝岑司靖的家门看了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跟岑司靖在一起,许多许多事情都不需要她思考,因为岑司靖会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所以现在遇到这种情况需要她处理,她突然就觉得好累好委屈。
    她又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
    苏令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电梯走去。
    一路飞驰到了父母家中,进门之后,苏令嘉高跟鞋都没脱,直接走去苏令仪房间,敲她房门。
    “苏令仪,你出来,一起把事情解决掉。”
    苏令嘉敲了半晌,里头都没有回应。
    刘亚娟和苏长安满脸焦灼地跟在她身旁。
    苏长安见状,跟着轻轻扣了两下房门,小心翼翼道:“令仪啊,你开开门吧。”
    刘亚娟在一旁尖声骂:“你给我出来!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还好意思躲!出来!”
    苏令嘉被两人吵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她面无表情地看向苏长安:“备用钥匙呢?”
    苏长安一拍大腿:“哦对对对,我这就去拿!”
    就在这时,门锁一阵响动,嚯地一下,房门从里面打开。
    “不用找钥匙了!”苏令仪喊了一声,又捂着脸跑回去,趴到了床上。
    刘亚娟气得咬牙切齿,撩起袖子想要冲过去:“你还有脸睡觉!我今天不打死你我……”
    她刚迈出一步,忽然胳膊被苏令嘉拽住。
    苏令嘉冷冷盯着她:“遇到事情你除了骂人之外,还能干点别的吗?”
    刘亚娟怔怔对上她的目光,随即眼神闪烁了一下,可下一秒,又梗了梗脖子强硬道:“你们不听我的话才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你们不争气!”
    苏令嘉怒极反笑,冷哼一声,将她推至门外,自己闪身进去,砰地一声锁上了房门。
    趴在床上的苏令仪明显颤抖了一下。
    苏令嘉背靠房门,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着她,过了会儿才慢吞吞道:“起来聊聊。”
    苏令仪没有动静。
    苏令嘉无声沉出一口气:“你不说话,我怎么帮你解决这件事?”
    苏令仪像是被刺激到,突然支起身子看向她,哭得眼睛红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怎么解决?你是不是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啊?我现在已经没脸见人了!”
    苏令嘉别了别脸,顿了两秒,才又看向她:“苏令仪,先控制好情绪。”
    苏令仪眼泪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你说得轻松,出事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
    苏令嘉耐心告罄:“既然你自己都躺平了,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便转身把手搭在了门把上。
    “姐!连你也不管我了吗?”身后的苏令仪忽然崩溃地喊了一声。
    苏令嘉无声一叹,重新转过身,扯扯嘴角:“我不管扶不起的阿斗和没脑子的废物。”
    苏令仪一噎,过了会儿,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
    她看向苏令嘉,满眼绝望:“姐,我只能靠你了。”
    苏令嘉在她书桌前坐下,看向她问:“先告诉我照片怎么回事。”
    苏令仪眼圈又是一红,差点再一次崩溃大哭。可有苏令嘉冷脸盯着她,她只能把眼泪憋回去,抽抽噎噎地开始诉说照片的由来。
    原来那天从苏令嘉家里离开后,苏令仪就再没有回过家,而是直接住到了学校。
    那段时间她心情很差,终于在一个晚上,忍不住跑去酒吧喝酒,好巧不巧,就遇到了前男友魏俊。
    其实刚开始苏令仪确实是一副你再搭讪我就把你头拧下来的决绝,可后来大概是内心实在太想得到温暖,最终还是没能挡住魏俊喋喋不休的关怀,还一不小心喝得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是在附近快捷酒店的大床上,清醒之后的苏令仪又想起魏俊劈腿当众下跪那事,顿时觉得恶心至极,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那个房间,连个招呼都没跟魏俊打。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是一不小心跟前男友回个床而已,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呗。却不想,她的照片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所有老师同学家人亲朋的手机上。
    苏令仪一边哭一边说:“我从没想过他居然能恶心到这种地步,早知道我以前绝对不会把手机数据都跟他共享。”
    苏令嘉眉梢高高挑起:“你怎么没把银|行|卡密码,家里房产证存折全让他保管算了?”
    苏令仪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姐,我现在该怎么办?”
    “报警取证,联系律师,告他强|奸,传播淫|秽|色|情信息,侵犯个人隐私,怎么严重怎么告,让他人生最宝贵的几年都在监狱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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