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鸡汤里怎么有葱花?”
“对不起,先生,刚才少奶奶帮我看了会汤,可能她不知道您不喜欢葱花,给放上了。”
“王婶,我书房里那盆兰花呢?”
“对不起,先生,我今天上午去打扫时发现兰花的根都烂了,我怕有气味招虫子,就给搬到院子里了,是我照顾的不好,请您不要生气。”
“王婶,你是手洗退步了还是菜场没别的菜了?怎么天天是红烧排骨?”
“对不起,先生。少奶奶说她下班早,看到菜场排骨又便宜又新鲜,就多买了些。”
“林秘书,董事长专梯的梯门上有根头发丝,你怎么解释?”
“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工作失职,我马上派人消毒清洗。”
“林秘书,我办公室门锁上有道划痕,你怎么解释?”
“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工作失职,我马上派人换锁。”
“林秘书,大楼门口的花盆,有盆摆的有点歪,你怎么解释?”
“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工作失职,我马上派人前去处理,保证以后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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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朗疲惫地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取下鼻梁上的薄片无框眼镜,又捏了捏眉心,内心说不出的烦躁与郁闷。
四天前,儿媳妇罗敷强上了他,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事后,她甚至拿出事先摆好的摄像机,告诉自己,若他想制裁她,无论是拿法律还是司规家规,那么,她手上的东西就会曝光,她还可以给自己的脸打上马赛克,就问他要不要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那天的事颠覆了他对她的认知,也颠覆了自己的叁观,他从没有栽过如此大一个跟头,还是个女子手上,一个杂草,一个毫无血统可言的野猫!
他的眼前不受控制地又出现她姣好的胴体还有她含着他的媚态,他明明是应该要忘记的要报复的,可是他竟然越忘越清晰,至于报复,不急,他从不是吃了亏只当福气的人。
只是没想到,自己还尚未出手,小野猫竟然逮着他的痛脚在他尾巴上跳舞。
她这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啊,如她那天所说,也不要想着拿离婚威胁她,她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他和朝延皓是父子关系,低头不见抬头见,却再也没有自然相处、毫无芥蒂的可能。
他真是小看她了啊!
呵呵!
他重新戴上眼镜,给林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把罗敷叫过来。
“董事长,听说您找我?”罗敷还是不施粉黛,寄肩的长发两边各捋起一捋合扎在脑后,一身黑色套裙,两腿笔直。
朝朗看着她一如既往地恭敬有礼,实在想象不出这是四天前给他下药、捆绑他、睡了他的那个又娇又媚胆子又大的女人。
她可真镇定,看她这样子,谁能想得到她和自己的公公交媾过了呢?
“说吧。这些天忙着搞这些小动作,上窜下跳,是想得到什么?”
“呵呵,爸,您真聪明,不愧是大律师出身。又一手创下朝元。”罗敷一收下属兼儿媳的毕恭毕敬,直起腰杆,轻轻笑着对她公公说道:“您不是说我‘贪财好色’吗?‘色’我已经贪过了,还有‘财’还没有。”
朝朗一推眼镜,目光犀利地看向她:“哦?我如果不同意呢?你打算拿摄像威胁我吗?”
“方法不嫌老套,好用就行。您说,是吧?爸爸?”
“恐怕你想要的还不是一般的财。你是想要朝元股份吧?”
“没错,爸爸,您真英明,一猜就着。”
“财色一体,你要财,就得舍出色。”
“呵呵,爸爸,儿媳都跟你睡过了,一次是睡两次也是睡,何必做那掩耳盗铃之事。只是,儿媳并不认为您想吃儿媳这道菜。毕竟,在您的眼里,最起码得是周洁洁那样的人才配您动动手指,不是吗?”
“不错,你很有自知之明。所以怎样让我对你这道菜感兴趣也是你的工作之一。努力到什么程度,和你要的财成正比。”
朝朗面对那天公媳乱伦的混乱之夜,他以为他会恶心,会不顾一切地报复教训罗敷,但是他的脑海里总是忘不掉她玲珑的身躯,胆大妖媚地跨坐他身上,他向来清心寡欲,那参杂着屈辱、凌辱、禁忌的男女交合,竟然让他对着大明星也兴奋不起来的身体破天荒的头一次尝到性事的快感与兴奋。
他不知道这是那天的伤害后遗症还是他真的感兴趣儿媳那娇嫩的身子,既然弄不清,当事人又送上门来,那么,他就从善如流的收下好了。
只是,这个野猫一样的儿媳妇还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呢?他拭目以待。
唔,下周日本出差,就把这只野猫也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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