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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从个人条件来说,皇后娘娘的优势不明显,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她既不是和皇帝有青梅竹马情谊的端妃,也不像丽妃那样以美貌赢得皇帝的宠爱。更不想娴妃那样,懂得小意温柔,做皇上的解语花。就连后来元贵妃也比她年轻比她更得圣上宠爱。
    而且论家世,皇后娘娘也不出挑,元贵妃的娘家也就是姜钟灵的婆家温将军府手握军权,娴妃娘家是财政大臣,端妃的父亲是有名的才子,曾任先皇的伴读和现任皇帝的帝师。
    而皇后的白家虽也是世家大族,但是先皇为了阻止白家权势扩大影响朝政,把白家的子弟都配上了富贵闲职,根本接触不到朝廷里的核心事务。
    若非如此,皇后娘娘也不会极力让自己的亲生妹妹抛头露面,以女子之身去刑慎司当差。
    大周朝准许女子当官,但是,能走上仕途的女子极少,很多都因为身份原因被卡掉了。
    近一百年来,大周朝就没有出现过什么知名的女官。
    也是因为如此,皇后才极力让自己的妹妹在仕途上做出功绩,一是这样就可以借她妹妹的名头作为自己在宫中掌权的筹码。
    二也是皇后为了扩大自己妹妹的名声,妹妹的名声大了,自然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等到大周第一女神捕的名声一传出去,那么王孙贵胄,高官子弟则是人白静露挑选。
    到时候皇后给自己的妹妹选一位最深得帝心又位高权重的夫君,那么她的皇后之位那算是坐稳了。
    皇后娘娘以自己的妹妹作为自己保住位置的筹码,确实有点狠心,但是也是没有办法,她在宫里既不受宠,娘家又不能成为自己的靠山。若是不想着些法子,那皇后要如何保住自己这后宫中人人觊觎的位置?
    皇后小心的计划好了自己的每一步,中途却出现一个蕙贵妃。
    蕙贵妃三个月前从南疆来到了皇宫,自此以后独得圣宠。
    一个月之前,蕙贵妃被诊出喜脉,皇帝龙心大悦,在宫中大办宴席,甚至在醉酒后说出要立蕙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当太子的话。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一下子扎在了皇后娘娘的心上。
    现在的太子是皇后娘娘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儿子。
    也是皇后心中唯一的企盼,皇后这么多年的算计也都是为了他。
    一听到自己孩子的位置受到了威胁,皇后再也无法隐忍下去了。
    从听到皇帝要改立太子的那一刻起,皇后娘娘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蕙妃娘娘从皇宫内院中彻底消失!
    皇后娘娘私下联系了丽妃,丽妃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未婚夫,两个人曾经在一起互通书信。后来丽妃的母亲觉得那个男人配不上丽妃,便强行取消了两个人的婚约,把丽妃送进了宫。
    皇后娘娘凭借自己妹妹的帮助,得到了丽妃曾经给自己情郎写的书信。
    然后拿着这些书信威逼丽妃娘娘配合自己的计划。
    大周朝有一个规矩,女子若是与男子订婚,便视同出嫁妇人。
    而宫里也有明明白白的规矩,入宫伺候皇帝的女人必须是清白之身,入宫之前绝不能有婚约在身。
    丽妃与人订过婚的消息,若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那就是欺君大罪,免不了要受重罚。
    丽妃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就犯,配合皇后。
    为了可以顺利把偷窃金蟾蜍的罪名嫁祸给蕙贵妃,丽妃委托自己的侍女联系到了自己在宫外的青梅竹马。
    显而易见,这个丽妃的青梅竹马就是杂耍班子的班主——
    梦绕梁。
    梦绕梁这么多年在宫外,虽然靠着自己的本事闯出了自己的名声,但是对丽妃一直旧情难忘。
    这么多年身边从未有过其他的女人,他的心里也一直给丽妃留着位置。
    接到丽妃的求助,梦绕梁立即表示自己愿意帮助丽妃,但是也有一个条件——
    旧情复燃。
    丽妃没有办法,皇后逼的她太紧,她只能答应梦绕梁。
    于是就有了姜钟灵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系统阿五和姜钟灵站着的地方正是蕙妃的寝宫。
    就在这个时候。
    寝殿的门被推开了,梦绕梁从外面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姜钟灵现在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尽管她明白自己现在看到的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为蕙妃捏一把汗。
    这要是人赃并获,那可是顶大的罪过!
    梦绕梁一进门,后头看了看,确保没人发现自己后,一改小心翼翼的样子,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
    而在梦绕梁坐在凳子上不久,内殿就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你们都下去吧,今天我想安静一下。”
    “是。”众宫人听到蕙妃娘娘的命令,立即有秩序的离开。
    伴随着声音传来,蕙妃这个时候从内殿走了出来。
    宫宴时候,蕙妃正在养胎,没有参加,所以姜钟灵一直都没见过蕙妃娘娘的面。
    直到现在,姜钟灵才得以见到蕙妃娘娘的真容。
    蕙妃娘娘明眸皓齿,肤白如雪,身段风流多情,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别说是皇帝,就是姜钟灵这个女人,看到了蕙妃娘娘的美貌也忍不住为她倾倒。
    而现在,这个美艳不可多得的尤物看到了梦绕梁,不但没有像姜钟灵想的那样惊慌失措,反而欢欢喜喜地扑到梦绕梁的怀里,又软又媚的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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