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叶初晨回去的时候,老板跟她唠了会嗑,秦暮冬自行先上去了,老板送了两瓶饮料给叶初晨。
叶初晨抱着饮料回了房间,门敲开,人就被拉进了房间了。
秦暮冬一把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大手沿着她柔软的身线下滑,健壮的身躯紧紧地贴上去,水瓶散落在脚边,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含住她的唇瓣,吮吸着香舌,带着叶初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霸道,她的心想扑通扑通地跳动。
双眼水雾弥漫,颤音道:“怎么了?”
秦暮冬压住她的臀瓣,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欲:“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她上半生凑过去,粉嫩的小舌勾住他的舌根撩拨,细细地舔着他的薄唇,故意将津液渡到他的口中:“老板给我喝了杯他们店特制的饮品,味道还不错,你觉得呢?”
秦暮冬幽深的眸子里绽放出火焰,用力将她压在门板上,手指顺着大腿根部缓缓上移,叶初晨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的是他还有这种癖好。
“干干嘛?”
他修长的手指移至她的内裤边缘,带着情欲的嗓音里充满着诱惑:“一路上不是说要我换着花样干你吗?”
他猩红的眸子里尽是欲望的延展,她心跳剧烈,紧贴着墙面的身子软得不行,只能抱住他的脖子,娇哼:“你好像一只野兽,我好喜欢。”
秦暮冬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揉捏着阴蒂的力道时重时轻,叶初晨紧紧地搂住他,呻吟声断断续续。
他扯下她的内裤,唇瓣抿成直线:“刚才跟老板都聊了什么?”
他执着于问,她却不急于回答,她乐于看到他吃醋发狂的样子,比如现在,满眼猩红,指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裤摩挲,拨开内裤的边缘,温凉的手指缓缓刺入她的身体,由慢到快,由柔到猛。
淫液穿过手指,指尖的粘湿,他睨着她的眼睛,似得不到答案决不罢休。
“聊了些什么?”他将食指挤进去,撑开穴口,眼底呈现出迷离的色欲,叶初晨扭着身子,嘤咛了声:“秦暮冬~”
秦暮冬蹲下分开她的双腿,分开两瓣,含住她粉嫩的花蕊,她娇羞地捂住,却被他拂开,手指再次进去小穴,薄唇抿咬含住拉扯着她的阴蒂,从未有过如此待遇的阴蒂如同电一般,她刺激难耐地扭着身子,想要他的舌头更深地进去,温热灵活的舌头搅弄着阴穴,噗呲噗呲的水声显得淫荡极了。
她根本没有想到秦暮冬为了讨好她,会舔她的花穴,他会蹲下去含住她,讨好她,用舌头服务着她。
想起这些,她情动地捧着他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全身酥软,声音也变得娇媚起来:“暮冬哥哥~小逼逼被你舔得好痒,好酸,好麻啊~”
她从不会吝啬于表达自己的喜欢,也更不会掩饰床上的淫荡,她发现淫荡是通往快乐的方式,既然都做了,那就淋漓尽致,释放自我。
更重的是,情意相通的性爱,是让人觉得欢愉,心尖跳动的频率,带来的刺激更是平时不会有的。
淫靡不菲的水声,此起彼伏的娇吟声,时而出现的粗喘声音。
抵在门板上的叶初晨被他的舌头肏得浑身酥麻,难受地弓着身子,呻吟声中带有哭腔:“嗯~我受不了了~不要~啊~哥哥~好难受~”
秦暮冬直起身子,舌头刚拔出来,手指又伸了进去,从柔软到坚硬,叶初晨心尖颤抖着,仰着头吻他的脖子,细细的碎吻落在他的喉结上,手指撩拨着他的后背,声音更是魅惑人心:“我错了~”
“错哪里了?”他的声音由于情动,变得喑哑,开口时她就吻在了他的唇边,笑得灿烂:“错在不该跟老板聊那么久,把我家宝贝哥哥气得都吃醋了。”
他低头吻她,伸出滚烫的舌头时,她嫌弃地拧了拧眉,小脸因深吻喘不过气,眼含欲波,捶着他的你胸口。
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她身体里抽送了几下,朱唇被他再次含住,吮吻让人的心跳加快,她揪着他的后背,呜咽着:“床~床上~”
敲门声把叶初晨吓得不轻,她求助地看向秦暮冬,他的手指从身体里拔出来,她听到了自己颤抖的声音:“谁?”
“你的手机落在下面了。”
叶初晨盯着秦暮冬看,他慢条斯理地给她腾出位置,她想起自己衣衫不整,随意地整了整衣服,准备开门,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又在做些什么。
开门露出个小脑袋,她对老板说:“谢谢你给我送上来了。”
老板看着她的可爱样子,小脸红扑扑,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没有没有。”叶初晨在秦暮冬面前怎么浪都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在外人面前却总是想要表现出自己青春少女的美好形象。
门内,一双手撩开她的裙子,她心惊,却也不敢大肆回头,装模作样地问老板:“我们明天要去看日出,几点起床比较合适?”
秦暮冬掰开她的穴缝,将坚硬的鸡巴摩擦在穴口,硕大的龟头挤进阴道口,任叶初晨怎么想,也没有想到他会在一门之隔,她还在跟人说话的情况下插进去。
她的轻呼声惹得老板抬头看过去,关心地问:“怎么了?”
叶初晨被门内的秦暮冬大龟头研磨着,他存了心就是折磨她,这个闷骚的老男人,她笑道:“没事,好像手被碰到了,不早了,我先休息了,明天还要去看日出。”
老板笑得意味不明:“我感觉你起不来。”
叶初晨哼了声:“我肯定能起来。”
她是被秦暮冬扯回来的,被撞在门上的力道微重,她拧了拧眉。
他硬挺的肉棒在穴口,腰身用力一顶,她在门板上被他操了进去,她紧张地收紧小穴:“啊~嗯~”
秦暮冬刚插进去的时候感觉肉棒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深处的花蕊吸着他的龟头,整个肉棒如同在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快感让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哑声在她耳边道:“夹得太紧了,放松。”
放松你妹啊,门口的老板说不定还没走远,房间里的隔音效果未知,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放松。
她不想扫了他的兴致,搂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垂,屏住呼吸,用力收缩起来,使劲地夹住他坚挺火热的性器,在他耳边低低的得意地哼着:“我就不,我就夹你,把你的大鸡巴夹断~看你以后还用这个顶我不~”
秦暮冬被夹得额头上青筋突兀,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用力往门板上顶,她被撞得似痛苦也似欢愉,他压低声音:“夹断了,以后怎么爽?”
她仰着小脸,眼神里投射出怨念:“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了,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秦暮冬轻轻含住她柔嫩的唇瓣,细细地吮吸,叶初晨被他炙热温柔的气息弄得全然没劲了,他抵着她的额头,低沉地笑着:“真不爽?那不做了,睡觉吧。”
他作势拔出,龟头卡在阴道口,她浑身酸麻难受,抓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好难受~抱我去床上做~”
秦暮冬拔出的肉棒再次没入,整根没入,撑着小穴,酸麻苏爽,她拧着眉,情动地吻着他的鼻尖,再到唇瓣:“好喜欢看你为我吃醋。”
他不言语,抱着她在房间了踱步,没走到一步,顶在宫颈口的柔软处,她不得不抱住他,求饶:“啊~好深~酸麻得不行了~求求你了~不要折磨我了~”
“啊~嗯~啊~暮冬哥哥~”
她喊着他哥哥,他眼眸深沉,有着些许的变化,她更加卖力地喊着:“暮冬哥哥~好深啊~到床上到床上”
她的声音听起来混乱不堪,越是这样,越刺激着秦暮冬的神经,他将她放在床上,肉棒因此拔出,叶初晨抓住他的胳膊,意乱情迷地往上顶着臀部:“插进来~哥哥~求你~操我”
秦暮冬必须承认,此刻的叶初晨就像是妖精,在勾引着他,将他所有的理智打散。
他双手按压着她的翘臀,眸光猩红,下身挺进,进出的动作凶猛起来,她颤抖着叫他的名字:“秦暮冬~”
秦暮冬的唇瓣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鼻音答复他:“嗯。”
性感暧昧,叶初晨脑海中已经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此刻的秦暮冬,她咬住他的唇瓣,不舍得他的唇离开,舌尖搅弄,他呼吸声加重,她身下收缩痉挛起来。
他健壮的身躯压在她弱小的身体上,撞击的力道加重,房间里想起啪啪啪的阴囊撞在臀瓣的声音,他呼吸粗重“还要吗?”
“啊~别~太快了~我受不了~啊~秦暮冬~秦暮冬~你要干死我啊~啊~啊~”
少女肆无忌惮的呻吟叫床声,惹得秦暮冬险些射出,强忍着射意,九浅一深地弄着她的花穴,格外敏感稚嫩的花穴出水越来越多,他喘着粗气:“那不做了。”
叶初晨生怕他会离开,抓住他的胳膊,花穴亦死死地绞住他的肉棒,眼角眼泪渗出,嗓音里夹杂着哭腔:“不要~秦暮冬~你不要折磨我了~我好难受~”
她说不出是哪里难受,就只是想跟他不眠不休地操弄。
他直起身子,扣住她的腰,撞击着她的身体,感觉来得格外强烈,腰上酸疼酥麻的感觉直逼大脑,她仰着头想要亲吻他,他看着她微张的小嘴,以及那张欲念横生的脸
他嘴角勾出笑,咬住她的耳朵,捧住她的臀瓣,湿吻从耳根蔓延至唇瓣,舌头模拟着身下肏弄的动作,抵在她的喉间,上下夹击,她被欲望吞噬,抓紧床单仰着头。
身下奇怪的感觉无法控制,她推攘他,他粗长的性器却是更猛烈地进攻,在她身体最敏感柔软的部位,研磨撞击,濒死的快感来临,他松开她,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尖叫着,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啊~秦暮冬!”
秦暮冬觉得身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附,额头上的汗珠滴在她的脸颊,他俊颜深沉了几分,眸光中欲念更重,透着凶猛,提起她的双腿,她惊呼:“啊~”
如此姿势,肉棒尽根没入,深处的龟头像是卡在子宫口一般,有点疼,更有点爽。
不同于破处的疼,这种疼更倾向于刺激,她满脸潮红:“疼~嗯~啊~不要~秦暮冬~你射了吧~我好难受~”
“不是要我野蛮地肏进的身体,不是说要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你吗?如你所愿了,怎么还要哭了?”他的嗓音低低沉沉。
叶初晨收紧小腹,吸紧他,哼了声:“道貌岸然。”
方才在路上看他脸色凝重,她还以为她不喜欢,合着都听得一清二楚,秋后算账吗。
秦暮冬眸光深邃,抬起她的一边腿,从侧方操,边撞边说:“嗯,我本来也不是正人君子。”
叶初晨大脑开始变得混沌,尿意突然来袭,她推着他的胳膊,急切颤抖着说:“啊~我有点想尿~嗯~秦暮冬~放开我~啊~嗯~”
秦暮冬已经到了极限,欲望来袭,凶猛地压着她乱挥舞的双手,重重地撞在花穴上,脊背窜过酥麻的电流,下一秒,他猛地抽出坚挺,紫红色的肉棒射出浊白的精液,在她的大腿嫩壁,显得格外刺眼。
叶初晨难以控制住尿意,喷射出尿液尽数落在秦暮冬的肉棒和腹肌上,双腿软得不行,脸上又羞又恼。
秦暮冬伏低身子吻了吻她的唇,汗水滴在她的脖子里,她撇了撇头躲避他的吻,他轻笑,眼角眉梢都是柔意:“生气了?”
叶初晨的身体还在回味着方才的快感,高潮余韵后的懒懒的,她推他,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手指按压着湿淋淋的花穴,她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么轻轻一触,她就颤抖不已了。
“唔~嗯~”妩媚的呻吟,从嘴角溢出,身下的潮湿无不在提醒着方才的淫靡,她瞪了他一眼:“你要把我玩坏了。”
秦暮冬吮吸着她的舌尖,松开,轻声:“你爽尿了。”
男人的劣根性!真的可恶,明明是她主动的,为什么最后却是自己在求饶。
她不服气,眸光泛着红,身体柔软的不像话,挪了挪屁股:“原来你以前都是装的,骚断腿了你。”
秦暮冬不好斗嘴,抱起她走进浴室,冲洗过后,给她穿上内裤和胸罩,抱回床上。
叶初晨哼了声:“刚才也不见你觉得不卫生,刚才把我压在床上肏得时候那么卖力,又不见你想起来这床可能被人睡过?”
秦暮冬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套在腿上,微软的性器耷拉在两腿之间,叶初晨突然蹲下去,含住软哒哒的肉棒,仰起脸得意,囫囵不清道:“它在变大~”
秦暮冬拉起她,将她压在墙面上,半硬的肉棒抵在她两腿之间,刚刚释放过欲望的男人,说话的嗓音性感极了:“别再勾引我了,不然难受的是你。”
叶初晨初生牛犊不怕虎般地跳起来,夹住他的腰,低头跟他接吻:“很爽啊~做爱真的好爽~秦暮冬~你刚才好厉害,把我操尿了~”
秦暮冬捏住她的臀瓣,稍稍用力:“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叶初晨舔着他的喉结诱惑他:“这样我感觉很淫荡,很放肆,想被你操死。”
秦暮冬压向她,屁股沟上的肉棒再缓缓勃起,她笑了出声:“明明你也喜欢这样,我只对你骚,秦暮冬,我爱你~”
我爱你这叁个字,是她口误的。
她本来想说我喜欢你的,大抵是被操得思维混乱了,她大脑里还残留着高潮之后的反射弧。
他愣了愣,看向床上一滩水,说:“嗯,我去把床弄弄,你先坐在凳子上。”
叶初晨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嘴角勾笑,没想到秦暮冬害羞起来竟然是脸红的,她手指揉着灼热的肉棒,喃喃:“你怎么忍得住啊~”
秦暮冬拂开她的手,凑近她,在她耳边压低嗓音:“不去看日出了?”
叶初晨走到飘窗边,撅着屁股,拍着臀瓣:“拍我屁股粗鲁地操我~”
秦暮冬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可以这样禽兽的人,他漫不经心地走过去,托住她的小腹部,重重地拍在她的臀瓣上,随着她的惊呼声,肉棒挺进,高潮过后的阴道敏感极了,柔软得让他心猿意马。
她求着他快,求着他肆虐,求着他干。
他再也克制不住,掐着她的腰,拍着她的臀瓣,横冲直撞。
后入式,本就又快又猛,她叫得声音都开始嘶哑,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欢愉的快感上头,粗长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弛聘。
她收紧的花穴痉挛起来,他知道她来了感觉,他放慢速度,她回手抓住他的手,随着他的撞击,她闷哼:“秦暮冬~射进去~没事的~秦~啊~”
秦暮冬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粗哑着声音说:“小坏蛋。”
他失控地撞了起来,力道一次比一次重,腰上酸麻的感觉让叶初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手指伸到下面按摩着阴蒂,以寻求更多的刺激。
放肆的性爱,带给身体极致的快感,她享受这样的性爱。
秦暮冬双眸通红,重重几十下后,快速抽出肉棒,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她快要瘫软在地上时,他伸手托住她。
她两眼发黑,晕倒在了她的怀里。
叶初晨怎么也没有想到,做爱会做晕过去,晕的还挺舒服,怀抱好温暖,好安逸。首发:(яǒúωёǹωú.χyz(rouwenwu.x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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