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佛海最担心的果然还是发生了。
她惧。
大抵是之前那人给她的记忆不好。
宋佛海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微微敞开的亵衣内,低声在她耳边道:“告诉我,你怕什么?”
唐锦抬起头望进他眼底,一时间欲言又止。
“我……受不住。”
宋佛海吻了吻她手腕:“你不让入,我便不入。”
“所以,无须害怕。”
唐锦悄悄松了口气,宋佛海见她放松了些,将衣衫扯开:“要不要摸一摸,熟悉了……兴许就不怕了。”
唐锦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脸,觉得他在诓自己。
这不是摸一摸,熟悉后就能成的事。
可是偏偏他说的理所当然,她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因为太抗拒这些,所以每次才会格外吃苦头。
唐锦将手缩在身后,抗拒的神色溢于言表。
……
宋佛海也不勉强她,这事儿得循序渐进。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被亲的红润的唇瓣,觉得自己着实算不上君子,若是从前他万万不会与人无媒苟合,更不会卑鄙的用自己的脸和身材,去勾引一个尚不知世俗险恶的小姑娘,也不会在撞见她秽乱后,不离去反而诓着她,摸了她的身子,又将人欺负得直掉眼泪。
时常觉得,这人生像个梦。
又觉得,之前日日夜夜梦见的前生残影,皆是虚妄。
但是他还是被动摇了。
目光和心都跟着一个只见过几回的小姑娘走了。
宋佛海右手贴在她细细的颈子后,欺身将她压在角落,低头吻着她单薄的肩头。
她的肤色白皙透亮,还未完全张开的眉眼已可窥见日后风华,因为破了身,已经初识情欲滋味,她的眉目间在动情时自然而然流转着毫不自知的妩媚,这是女子碧玉年华独有的特点,像一盏一夜间初初绽开的花蕾,纯与欲糅合在一起,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她自己一点都不知晓。
……
温热的唇舌一次次贴在肩头和胸口,唐锦仰着头慢慢闭上眼睛,左手搭在青年的手臂上,眼睫因为害怕与羞涩不由自主地轻颤不止,她身体的温度快速上升,感觉像被点燃的松木,油脂遇到明火噼里啪啦炸开,火焰从很深的地方窜起,从心口烧到颈侧,燎过双颊骤然滚烫。
她扣着宋佛海的指尖忽然收紧,下意识想要从他腰侧将腿抽回,但是白嫩的腿弯被扣着,他穿着帛裤身体前倾,隔着一层极其轻薄柔软的衣料,将那根如烙铁一般的棍子挤进了她腿缝。
“别怕,不进去。”
宋佛海贴着她的唇,低低的声音中,有着藏不住的嘶哑低沉。
唐锦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
她听得出来他的欲、他的渴望,以及小心翼翼的克制。
宋佛海轻轻蹭着她腿心,怕捏伤她的后颈,将右掌抵在她颈后的墙面上,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耳垂,压抑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搔弄,像勾魂的锁链套在她脖子上,引得她不由自主想要睁开眼,去看他沉湎于情欲中的模样。
她隐隐约约间明白,好像不止是男子对女子有欲望。
女子也是会对男子生出某种不可描述的欲望与想法。
她曾经觉得眼前的男人像佛堂前不可亵渎的神像,可是此刻她内心有种隐秘的快意,就像是把神拉入泥潭里,沾满了一身污秽,满足了她内心微妙的破坏欲,好像从此之后,她便不再不是一个人,不可见光,肮脏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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