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抓着他的衣袍,不反抗,不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像疯了一样,对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张开了腿,还让他把手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背叛裴忱的刺激,让她心脏紧缩。
但是宋佛海身上的味道,与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强势,又让她忍不住欲拒还迎。
他人长得好看,端雅疏正,平和从容,做起这种事来也张弛有度,让她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流水潺潺。
唐锦像落水一般,紧紧扒着唯一的浮木。
他身上沉香的味道比之前要重,她看着那只精致的文殊兰发簪,着魔一般抬手将它取下。
宋佛海愣了一下,偏首去看她的眼,望见了她掌心的发簪,还有迷离的双眸。
他满头墨发滑落在肩上,像最好缎子一般,柔软顺滑得不可思议。
“喜欢?”
唐锦握着簪子不说话。
宋佛海将一颗黄杏抠到洞口,在她张唇低吟时,将果子抠出来,低头将唇瓣印在她唇上。
终于在她清醒时,就这么吻住她。
宋佛海将掌心的黄杏放在一旁,又去触碰最后一颗。
唐锦忍不住嘤咛。
最后一颗位置太深,指尖也只是堪堪触碰。
宋佛海并未去勾弄那粒果子,反而在她前面已经被弄得湿软的地方反复撩拨。
……
唐锦脸上一片赤霞,被弄得汁水横流,脑子已经有些不甚清醒。
被并不算粗的手指反复勾弄,她已熟识情欲的身体,早就起了很大的反应。
她想要。
哪怕小穴还肿着,她还是想要。
她也在偷偷观察宋佛海,他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和印象中大相径庭。
她以为,他是殿内的慈悲佛,不会动情,亦不会有欲。
可眼下,他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对她的欲望。
她被裴忱金屋藏娇,被迫做着不敢抛头露面的外室。
她不想。
不甘。
有没有可能……离开裴忱?
唐锦目光落在宋佛海的侧脸上,心头忽然跳了一下。
试试。
不试试这个念头便不会消失。
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喘得像只小破风箱,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唇印上去。
宋佛海非常诧异。
他几乎……从未见过她主动的模样。
原来她主动起来,竟然这般让人招架不住。
宋佛海启唇,让她香舌探入,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缓缓阖上双目。
唐锦用了所有裴忱交给她的东西,用最柔软的舌,却挑弄他最初始的欲。
她紧贴着他的身体,在他衣袍下那东西顶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他的定力比裴忱要好太多。
裴忱就是一条每天都处在发情期的恶犬。
眼前的宋佛海,却是一株只在傍晚溢出浅香的文殊兰。
……
宋佛海发现她有些急切,手指在他腰带上勾连,似乎想要解开他的衣袍。
不过他也没反抗,贪婪地含着她的舌尖,诱骗她一步步深入。
将她裙衫脱下后,她瘦小的骨架,和微微丰腴的身材映入眼帘。
他指尖再次摸到她穴口,一边拿捏着她布满指痕的乳儿,一边抠弄她的敏感柔软,撩拨得她气喘吁吁。
她的身体在某刻突然紧绷,伏在他肩头轻轻哭泣着泄了身。
最后一颗黄杏便被挤到了洞口,在他轻轻拨了一下后,掉进了掌心。
她潮吹了,一大股水液喷溅在他玄色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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