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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变心,”他闭着眼睛,淡淡开口:“这味道就不会存在了。”
    金蟾:“???”出轨鉴定器?
    她以为他说的是他自己,后来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
    这里的每一条男人蛇都有自己特定的气味,雌性没有。雄性/爱上某个雌性,气味就会散发出来,如果雌性同样有意,两个人结为伴侣之后,就会被染上同样的味道。
    气味的浓郁程度,取决于血脉的强度。
    那天晚上之后,她身上就被染上了同样的味道。如果她不爱他了,这种被染上的味道就会消失,他在警告她。
    金蟾扑过去,作势要掐住他的脖子:“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他变心了香味也会消失的好不。
    里修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说笑归说笑,但金蟾知道他们不会相互背叛。明明才认识不久,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如此笃定。
    ……
    金蟾看了眼摆着尾巴走的金色人蛇,惊叹道:“女魔王哎。”
    来找里修的魔王还挺多的,来来回回几十个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的。
    里修点点头:“楠雎算是这片大陆实力最强的女性,即便在魔王里,也名列前茅。”
    “最强的女人不是纬莎吗?”金蟾好奇。
    里修摇摇头:“纬莎的血脉的确强悍,但血脉传承于父母,传递给后代,实力却要靠自己。她不肯去泣血台,就永远不能跻身强者行列。”
    只能依附他人。
    就好像父母给了好脑子,读不读书靠自己一样,金蟾没想到在异世还能面临女人独立自强的问题,顿时升起了危机感,抓住他的手:“我,我也要去,你下次去的时候带上我。”
    里修摇摇头:“这是选择,女性要激发血脉力量本就困难,九死一生不说,即便成功,也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楠雎很强,但是她寿命很短,而且再不可能拥有后代了。”
    所以这里的女人,很少会选择这条路。拥有良好的血脉便足以风风光光过一生。
    之前纬莎以里修的王后之名自居,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但自从金蟾和里修那啥之后,就有人陆陆续续来求娶了,身份都还不低,都是各方领主。
    不过可能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纬莎一个都看不上,倔强地窝在宫殿里。
    “实力越强,越难拥有后代,所以女性血脉良好的不多。”里修解释。
    所以纬莎很抢手。
    “那我……”金蟾担忧,她还是个异种族呢,别生出什么怪胎来吧。
    “不用担心。”里修抚摸着她的脊柱。我的骨,必定会继承我的力量。
    越强越不容易拥有后代这句话金蟾算是见识到了。她直到四十多年后,才生下一个拖着尾巴的小鬼头。里修叫他里睿。
    外面倒真是普天同庆,热闹的很。
    她一个人窝在房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尾巴,软软的,Q弹Q弹的,上面还有像鱼皮那样鳞片状的纹路。
    里修摆着尾巴游了进来,坐在床边,和她一同看着小朋友。
    “后天就要开始粹体了?”金蟾问。
    泣血台是王级强者才会去的地方,实力达不到的话,去了也是送人头。他们会选择别的地方进行修炼。
    而像里睿这样的小朋友,就要从简单的一级一级的来。当然,良好的血统也说明他承受得要比别的小朋友多。据说一开始就是用一种灵力比较低的火焰。
    “万一烤熟了怎么办:)?”她问。
    “有我在,你要相信我们。”里修拉住她的手。
    他是更懂规则的,碳烤小人蛇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里睿小朋友在父亲的保(折)护(磨)下茁壮成长着。
    金蟾直到很多年后,遇见了那个据说跟她一起闯祸的叫“绘瑶”的仙女。
    她大大咧咧往凳子上一坐:“看到你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金蟾还是没有记忆,但看到她就有一种亲切感:“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还好。各个世界乱窜,涨了不少见识。”她的眼睛熠熠生辉,从旁边揪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还要多亏了这个。”
    金蟾看着这个像蓝色水气球一样的玩意儿,总觉得有些眼熟。
    系统察觉到她的目光,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当初那个美人鱼的世界里,那些混血儿算是拜在金蟾的门下,“公正者联盟”全唯她马首是瞻,也算是完成了开宗立派的条件。
    于是被迫显出原型的那一刻,成了系统这辈子都不愿回想的噩梦。哪儿知道逃走的时候又落到了绘瑶的手上,从此跟着她到处流浪,再也没办法去坑人了。
    “这玩儿意叫系统,以人的愿力为生,我帮三界中夙愿难平的人实现愿望,他们会给我等价的交换。”绘瑶解释。
    金蟾觉得这套路略耳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于是问:“你不回天庭了吗?”
    听说那边已经不准备追究了,还派人去找过她。
    绘瑶摆摆手:“暂时不想,以后……再说吧。”
    ……
    司命仙君于一片桃林中找到了舜华:“你这是何苦。”
    多年前舜华还不是舜华,帝君还另有其人的时候,爱上过一个女人,追着人家下凡,历经九世后,被伤的很深。
    等他执掌天庭,收获无数爱慕后,却再不把女人放在眼里。谁要没想到那种怨气会像一粒沙埋在心里,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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