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的艺人在正式出道之前向来都不会进行过多的宣传,对于还在成长中的少年少女们来说,过早的名誉与诋毁,都是极其致命的。
但是,温阮一直都是例外。
想要把她打造成超级巨星的经纪人觉得,之前既然已经有了势头,就不该重新沉寂下去,任由温阮渐渐被网民遗忘,之后再出道,反而变成昙花一现的笑话。至于玻璃心这种东西,也算好办,温阮的私人手机套餐只有话费,没有流量,提供的学习资料也都是离线的。
她从来不在意这些东西,那些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基本上做不到的事情,在她身上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什么是工作,什么是自己的生活,她分的很清楚。
因为温阮之前那个叁天破千万点击量的视频,有很多时尚杂志找上门来,希望她能根据品牌方提供的衣服进行即兴创作,画出别出心裁的妆容。
这个要求不算简单,可能得到的结果也将会是两个极端。温阮的个子不高,骨架又小,胸勉强够及C,穿大部分设计感很强的衣服,都不算特别好看,这又算是老天没赏她这碗饭。所以Rebacca一直很犹豫,要不要给她接这样的工作。
对此,温阮却有完全不一样的看法,她伸手摸了摸挂在眼前衣架上的高定,同Rebacca说:“本来设计艺术这种东西就没有定性,个子高叫美,个子小咱也不能说丑,我觉得一直给读者喂一样的东西不叫内容创作。”⒫ōzんàìωù.ìńfo(pozhaiwu.info)
她还记得老师和她说过的。
‘什么是美?美太主观了,我们应该换种思维来想这个问题,问自己什么是丑?不好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你以前觉得它实在是太丑了没眼看,现在又觉得它很美呢?为什么?审美变了,欣赏的方式变了。这样说来,世界上没有绝对美和丑的东西,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说,美是丑,丑也是美。’
‘创作者要注重的是创作的过程,每一笔每一画落下去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写这句话、画这朵云,你在做什么样的实验去验证你内心的美,而不该看重这东西最终好不好看,看客们喜不喜欢。刻意逢迎的叫有艺术感的商品,不叫艺术品。’
温阮满眼期待的看着那套礼服。她没有想过这份工作会有这么一刻,可以静下心来,独自窝在一个小房间里,全心全意做自己热爱的事情。
少女在巨大的落地镜面前,轻柔的穿上裙摆拖了好几米的纱裙,而后抱起裙摆,坐到一边的高脚椅上开始摆弄那些全新的化妆品。她化妆的时候虽然没有人在一旁看着,但是公司会进行录像。各大品牌公司送来自家最新的产品,多半也是为了在官方宣传视频里出现那么几秒,蹭蹭她的热度。
这次她的画布从那张白净净的小脸变成了所有露出来的皮肤,温阮伸手撑着一边的小桌子,缓慢的在落地镜前左右转动,不断观察自己。明媚的阳光从外间直射进来,衬得她熠熠生辉。
Rebacca自然也没有闲着,为了给温阮的出道铺路,她特意去找了一趟沉念之,和她谈谈之前说的那个电影的事情。
“陈导新电影的选角,公司希望你能退出。”这个项目公司很看重,早在一年前就花了大量的物力去打通关系,可谓是势在必得。上周重新测算温阮的指标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公司需要借此决断出,最终决定在名导的选角里推哪一位女星。
两周前这个项目已经给到了沉念之,这也是留在她手里最后的一个大资源了,现在的意思显然是要把这个机会转交给温阮。文工团不比别的娱乐公司,至少还会和当事人坐下来讨论,也算是尽职尽责,尊重她的看法了。
“我不会退出的。”沉念之丝毫没有犹豫的拒绝了,她太明白,只要这次她点头,以后一定是退居二线或者被无情雪藏,温阮是需要机会,但她有的是机会。她沉念之却再无机会了。
“这个片子的角色要求你也看到了,高潮频率这一指标,你确实比市面上所有的A级女星都强,但是温阮的数据是你的两倍还要多,之前的测试你还是在一边亲眼看的,没有别的可能。”Rebacca知道这对她来说真的很残酷,但是哪个行业不是能者上位,她沉念之再红,也没有能力在这个节骨眼做这种螳臂当车的事情。
“人家还有S级的搭档,你觉得跟你合作过的这些A级男性,哪个可以帮你弥补你和温阮之间的差距?”Rebacca补充道,试图帮她认清现实。
没有,她和温阮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输给S并不丢人,但是第一个输的一定会被群嘲,这在娱乐圈实在是太致命了。沉念之如果强行要和温阮撞个头破血流,注定是会被抛弃的那个,她今年才20岁,在这个圈子里本应该有无限的可能……
“我没有机会了,我一定要比。”沉念之觉得与其从此湮没无音,以后靠出卖肉体为生,还不如拼尽全力努力一回,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你想好了,我们之间的合约还有一年,如果你现在退出的话我还可以再帮你争取一些二线资源,否则真出了什么事情,公司不会再站在你这边了。”Rebacca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注视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女人。
“知道,搭档我自己会去找。”沉念之说着往温阮的拍摄室看了眼,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别抛弃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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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S级的时候,A级也不完全都是一样强悍的,同级别之间也喜欢互相比较,后来就演变为真的举办了很多类似的综艺活动,来比较各位明星之间的能力。一开始大家都没觉得性能力的比赛会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针对其中几个不同的能力进行比试,竟然真的比出了个高低时,才有了A级鄙视链这种东西。
男性只比较硬度、强度和持久度叁个指标,至今为止记录榜单上各项第一都还是五年前那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影帝舒明远。
这是沉念之唯一想出来的答案。
虽然他已经隐退了,但她还记得半年的周年庆功宴上,有人说过他的消息,据说私底下还是会有很多女人上他的床,他当然也是来者不拒。
鬼使神差,她抱着酒瓶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就记起了那个模特手机页,记起了她给那些姐妹们炫耀时无意间分享出来的手机号。
谁能记得半年前惊鸿一瞥的数字。
沉念之仰头喝下最后一口伏特加,抬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快被风吹干的眼泪,从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一个个摁下那串排列好的序列,她甚至没有犹豫,直接点了拨出键。
通话的等待音在消无声息的黑夜里显得特别的喧闹,沉念之看着通话始终没有接通,眼泪又啪嗒的往下掉,忍不住骂自己真是傻逼。
“喂。”那边的男声忽然响起,有些慵懒,倒也没有因为陌生电话的惊扰而感到生气,应了一声就等她的回答。
“是,是舒明远么?”沉念之听见男声,惊讶的轻叫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擦手机屏幕上的泪水,声音也有些颤抖,本来就是一个尝试,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谁知道真的打通了。
“嗯。”舒明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指针走到了快十二点,要不是今天太困手机忘记开静音了,这女人还真吵不醒他。
“我是XXX公司的沉念之,今年20,A级女艺人,演过的作品有……”她觉得舒明远可能不太认识自己,生怕他挂电话,于是像报菜名一样介绍自己。
“停,你直接说你想干什么。”舒明远的脑子被这一顿叽里呱啦的话吵醒了,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打开浏览器,输入‘沉念之’开始查阅。
“我想请您在陈导的新戏里帮我试戏。”她立马住嘴,双眼盯着地板,说话十分小心,姿态也是异常低微。
“怎么?这年头连试戏也要找关系了。”舒明远觉得好笑,感觉这女人对待演戏的态度实在是太不专业了,试戏看的就是个人本事,没什么本事想揽这瓷器活,纯属给自己找事。
“我可以陪睡的。”她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提出自己的条件,虽然不知道男人吃不吃这一套,但显然和影帝比起来,这是她唯一值得交换的条件。
这事要是放在他没隐退的时候,那肯定没戏。舒明远年轻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私下里和圈里的那些女人做,倒不是觉得她们的逼太脏,这世界也没几个干干净净的,单纯觉得工具人的互相利用实在没意思。
这也是他在拿了影帝之后逐渐退出影坛的原因。
“我看你资历也还行,对面是什么人?”舒明远认真看了下她的能力数据,确实算得上A级的顶级,照理来说在这个等级遇不上什么成型的对手。
“两个S。”她硬着头皮的回答,说出口又觉得后悔,自己年纪小没什么成绩不怕失败,但是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影帝,万一输了。
手机里传来男人轻轻的笑声,不知道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还是别的什么,总之羞愧的她无地自容:“明天过来配合一下,看看你的技术再说,地址稍后发你手机上。”
沉念之应了一声对面就直接挂断了,等她呆呆的坐在原地将刚才的一切回想一遍之后,男人的短信就已经发过来了。
XX别墅178号。
她冷静的看着这几个字,起身回屋,径直走到衣柜前,从那一层很久之前经纪人放了情趣内衣的格子里摸出了一件,放到了以往专门挂着决定明天穿什么衣服的衣架上。
第二天,她直接和公司请了假,穿着从头包到脚的外套坐进了叫好的出租车里,自然也顺利的逃过了总爱追着她的那群私生饭。
别墅坐落在城市的东边,从市中心开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而且车子只能开到小区大门,里面的具体多少号都得走着去找。等到她顺利到达约定的地点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舒明远穿着宽松的居家服走来给她开门,调侃道:“你是来吃午饭的么?她们可都是早上六七点就来。”
沉念之不知道这种规矩,想解释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昨天晚上还喝了不少烈酒,等到醒酒就七八点了,只得道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也别站着了,进来吧。”舒明远没有多问什么,也不怀疑她的动机是否单纯,这种感觉特别像成年单身男女之间进行约炮时的那种默契,大家各取所需,只求身体的愉悦。
他的家是现代简约风格,屋子后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赫然浮现出一个20米长的游泳池,大约是他开Party或者锻炼的地方。
“其实我不怎么想答应你,你这大概率要输,很丢脸。”舒明远走在她前头半米远,过了几分钟忽然对她说。
“我知道,您有自己的顾虑我可以理解。”沉念之没有反驳他的立场,毕竟来求人的是自己。
“但是我确实要个女人。”舒明远这话说的,好像他从来没有摸过女人一样的正直,让沉念之一下子分辨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意思。
“你喜欢在哪里?”男人回身看她,指了指户外又指了指室内。
沉念之基本没有在私底下和男性做过爱,都是演戏里面的场景,都在万众瞩目中被各种人压在身下,现在突然被问,她还真想不出来有哪里是可以算作喜欢的。
“都可以。”女人把决定权交还给了他,同时解下身上裹着紧紧的大衣,外衣失去了附着点,顺着她的肌肤滑落在地,露出圆润的两个奶,和两腿之间寸缕未着的隐秘之地。
舒明远也不着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忍不住挑眉,问,“我说什么条件都行?”
“嗯,一切都由您说了算。”沉念之说完,没什么尊严的跪在了地上,伸手拉来他的裤链,将那尚还瘫软的物件放入嘴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按照她对舒明远的认识,最多就是要玩的花一些,或者多做几次,再免不了多被几个人弄一下,只要她还能稳住顶流,这些她都可以忍。
能够在演艺圈混出名堂的人能力都不会差,沉念之舔了舔男人的龟头,它就立马挺立了起来,变成她含都含不住的粗大模样,直直往她喉咙深处顶进去。
她刚准备后退一些,脑袋就被他的手摁住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硬物顶到小舌头的时候就流了出来,她想呼吸,但是嘴唇张不到比他的屌还要大的状态,反而重重的吸成口腔负压,给到男人更刺激的体验。
她用手去拨他的手掌,同时嗓子里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男人的手还用力的压制着。
“不会让你死的。”男人慵懒的声线再次响起来,听起来心情好像很愉悦,评价道,“你好像没什么经验啊。”
这话简直给了她一针强心剂,沉念之突然想起来今天找他的目的,按捺住所有的不适,用力的吸吮舔舐肉棒,努力给他带来更好的体验。
也没坚持多久,舒明远就松了手,低头看着她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满脸泪水的大口喘息,嘴角下巴上都是她刚才控制不住而流出来的口水,还有他动情时分泌的前列腺液。
“看起来还挺可怜的。”舒明远也跟着蹲下来,看这不多见的场景,以前上门的女人很少有像她这样不自觉的,深喉都是基操,有些女人的嘴捅多了,他都觉得松。
“对不起,我会控制好的。”沉念之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现在毕竟和演戏时那种豁出去的状态不一样,没人在一边看着她反倒有些放不开。
“没事,多习惯习惯就好了。”舒明远看她脸色都吓白了,没什么用的安慰道。
女人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看着男人下身因为自己这一打岔有些疲软的炽热,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刚才的口交。
“不急,我们条件还没谈好。”舒明远直接把她从地板上捞起来,放在了一边专门放置饮料的小圆桌上,拉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屌搁在她的穴口上,接着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沉念之居高临下,看着他问完就咬上了自己的奶,忍不住低吟出声,“你轻点,啊。”
女人是典型的腰细胸大屁股肉,但是又不完全是奶牛的那种粗鲁的肥,是很美的肉体,因为这个她还荣获过年度最美女星身材项目的评比第一名。
“因为您是A级最强的,只有您能帮我。”女人实话实说,但是好巧不巧取悦到了他,说完这句话,沉念之感觉男人的肉棍又大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穴口。
“哼。”舒明远忍俊不禁,伸手在她腰上的痒肉上掐了一下,瘙痒的她直呼出声,一把抓住了他为所欲为的手掌。
“看在你这么恭维我的份上,我赏你一个好处。就算比输了,我也公开宣称你是我的女朋友,至少保你不被市场彻底淘汰。”
沉念之看见他严肃认真的样子,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她从没想过自己能拿到这种承诺,她甚至怀疑舒明远的脑子被驴踢了。
“五年之内,随叫随到,姿势道具全都我说了算,你就当这逼卖给我了。”舒明远特别喜欢女人的这副好身材,也喜欢做爱中女人高潮的夹缩,这种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是演戏根本演不出来的。看资料说她高潮很快,这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她哪里还敢犹豫,红着眼用力的点点头,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的经历实在是太虚幻了,虚幻到她甚至以为这是自己还没醒酒躺在床上做的梦。
“行,那咱们开始吧。”舒明远话刚落就直接挺了进来。
他的屌确实是整个A级里面制霸的存在,可以说是近S。沉念之上次做爱还是那次吃药,下身因此受了伤,才养好没几天,再加上公司常规的阴道护理,此刻她只觉得舒明远像是把一根直径10厘米的钢棍(非真实数据)捅了进来,又硬又大,直接撞在了她的宫口上。
她的阴道也是公认的深,之前的拍戏过程中,很少有人能够直接戳到这个位置,所以她一直当别人说的这种做爱方式是个笑话。
如今看来,真正可笑的是她自己。
“你不要捅那里,疼。啊~啊!”宫口这个位置很特殊,对于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只有这个深度才叫爽,但是对于没有这种经历的女人,这里是很难接受的,太刺激的感觉最后变成了太疼痛。
这和舒明远的生活经验并不一致,至少娱乐圈的艺人们这里都是被插过很多次的,因为外部力量没办法使其回缩,他遇到的女人更喜欢宫口处的深交。
“我发现你挺矫情的。”男人并不打算听她的,还是依旧我行我素的快速捅插着,因为足够深就能够保证肉棒的大部分都能埋进她的体内,等到她高潮夹缩的时候,那感觉真的不要太爽。
沉念之为了配合他的姿势,躺在了木桌板上,一个垂直的角度让肉棒以最准确的角度刺激着她的宫口。
生理性的泪水又被他做了出来,沉念之双腿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大腿后侧贴着他的胸肌,尽管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落泪,但是阴道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男人插了不到叁十秒她就高潮了。
“啊!啊~~”沉念之带着哭腔叫着,身体随之爽的一阵一阵抖动,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他小腹上沾了一片。
舒明远也爽,在他的认知里,只有会潮吹的女性才能有特别持久稳定的高潮,但是沉念之改变了他的认知,她不会潮吹,但是高潮时间特别长,比起某些女星夹个两叁回就不爽了,她能一直夹个二十几回。
“背疼咱们就换个地方。”他好心建议道,打算开始下一轮的冲刺。
沉念之还在余韵中抽搐着,舒服的十个脚趾都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哪里还敢提意见,轻轻的摇摇头。
“那就多叫会儿,要不然不够硬。”舒明远好心建议道,同时伸手去打她的屁股。
男人在情事上从来不知道留情,这一巴掌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轻拍,真的很重的给她打红了,疼的她咬紧牙关的同时也夹紧了小穴。
就是同时,他再度发力,开始新一轮的抽查,她被打的紧张了,一下子用力的劲头下不来,愣是使劲的夹了全程,让两人的快感再度升级,再次泄了出来。
“啊~嗯啊~”她爽的嗓音都有些哑哑的,每一声都是深长的喟叹,在这种忘我的深交中,她开始明白那些人沉迷于此的理由。
两人的做爱从最开始的只有性器官接触,变成了后来的相拥着深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沉浮,别的什么,都是多余。
他们像野兽那般的做着,默契的再也没有过沟通,只低吼着呻吟着,耳鬓厮磨。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做着像一夜情过后那样的事情,各自收拾各自的身体,衣物,直到再次穿戴整齐的面对面时,才又能再次沟通。
“我很喜欢和你做爱。”男人落下了自己评价,给她倒了一杯柠檬水,润润嗓子。
“能让您满意,我也很开心。”沉念之觉得这样的潜规则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至少自己并没有借此去获得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
“我还想加个条件,同时作为弥补,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随便你提。”舒明远的脑子里冒出了别的想法,一个他一直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忽然又很想的事情。
“什么?”沉念之从包里拿出另一套外衣,准备和他谈完就回公司。
“别吃避孕药。”他的条件很奇怪。
她从破处开始就没吃过避孕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脑子先是狠狠的懵了一下,然后恍然醒悟过来。
“这不可能。”
舒明远今年叁十二岁,已经过了避孕期,不说别的,他刚才全部射进子宫的那些,完全足够她怀好几个孩子了。
舒明远也不急,找个椅子坐在她面前,提醒道:“不会耽误你多久的,就当帮我完成国家的任务。”
过了30岁具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们都是要在一定时间里给国家上交下一代的,这是他们的义务。
“我不。”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明远扯进了怀里,双腿张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出门太急忘记带内裤了,她裙子下面是真空的。
“我不想强迫你。”他说的很认真,话语里的意思显然是:我觉得你就是最合适的,你不同意我就会强迫你。
她此刻的脑子乱作一团,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因为他的威胁,女人坐在他身上也是十分僵硬的模样。
她能拒绝么?沉念之去看那张真挚的脸,那张很小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摇摆不定。
大家都说,舒明远是浪荡的,花心的,每天床上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十个,他对此总是坦然接受,并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世人眼中。
这些年他没有找到别的女人么?为什么是自己?她不是真的来卖的。
一时间的各种念头涌上心头,又不敢在他面前哭,只好忍住,不答应也不拒绝的维持原状。
男人想的还真没沉念之揣测的这么复杂,之前玩的花纯粹是性欲确实挺强,且大多数女人不太能满足他。之所以想让她要个孩子,单纯就是觉得,自己的名字暂时只想和这个女人放在下一代的档案册里,毕竟自己曾经还挺有名的,找个不入流的模特实在掉档次。
“还是不答应?”他等了一会儿,又问,准备试探下她的反应再考虑怎么说服她,毕竟这人真的挺能哭的,随便动几下泪水都要淌成河了。
“条件我以后再提,现在提太亏了。”她想了想,低低的回答。
“这样才对,你乖一点,以后的日子也好过点。”舒明远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再次笑了出声,突然又有了再做一次的打算。
他很讨厌纯肉体的关系,但又觉得谈感情的关系总是达不到性生活上的和谐,今天好像给他送了个解决方法。
舒明远再次轻吻上了她的唇,抱着她站起身,把她带到了床上。
沉念之再次躺到这张床上的时候承受的却不是上一次那么克制的力道了。吃到了甜头的男人异常兴奋,做的时候力气也比之前大了不少,她趴在床上疼的只想往前爬,希望每次能够尽可能的少让他入一点。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每次后入时,要么扣住她的腰,要么拽住她的手,要么摁住她的肩。沉念之快要被下身的快感逼疯了,嘴里说着一堆哀求的话,语无伦次、涕泗横流,头发混着汗水贴在脸上她都没有办法去整理,双只手被他狠狠的压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乱动。
做到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切全凭本能的时候,舒明远才终于觉得畅快了。
这很屈辱么?
完全没有。
她知道自己也无耻的为了配合他,每次都用力的把屁股往后送,为了让那撞击只逼灵魂。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男人会不急于清理身上的黏腻,安静的躺在她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慢慢的摩挲着她每一寸肌肤,将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一一抚平,尊重她的快意。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满是温柔笑意。
他们是那样的合适,以至于双方都愿意为了此间的和谐各退一步。
愿意中断自己的职业生涯,也愿意陪她一起承担比试失败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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