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浮出海面,自然就要有绝对的实力震慑海岸上的那些人。
“我打暴力网球快三年,每年毁掉的球场不知多少,日本网协不也照样让我参赛?他们敢不让我参赛吗?”
当然不敢,作为天花板下第一人,谢安柏是神奈川乃至关东赛区的王牌之一,立海大有谢安柏和幸村精市两人,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
就算一个被说暴力网球残忍,一个被说精神网球卑鄙,可是那又如何,谁敢在这两人面前多嘴?
之前决赛场地被打成这样,关东网协也不敢也不敢禁了谢安柏,谁知道其他区域会不会出现什么黑马把立海大拉下神坛?
“立海大讲究实力为王,你太弱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声音。等你变强了,所有嘲笑你的人不过都是蝼蚁罢了。”
“这才是运动员的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安柏才不想给他们讲什么鸡汤,运动员的世界就是这么残忍。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老祖宗几千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他回到大厅里面,所有人的都乖乖地站成一排,一个两个都在等着他。
安柏放回自己的球拍后,从包里掏出一把戒尺,看到这把尺子,切原和真田倒吸一口凉气!
“我来之前,四个教练都跟我说了一句话。”四个教练!那就是说教练们都知道了!
“他们说,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听话了,所以他们给了我一个权利,让我代表四个教练好好地训斥你们一顿。”
“啪!”戒尺排在安柏手上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音,看着这把尺子,越前很想问切原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越前就听到了安柏在喊着他的名字:“越前龙马!”
“到!”
越前下意识站直了身体,大声地回应。
“出来!”
他紧紧抿着嘴唇,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安柏面前,然后他就听到头顶传来声音:“伸手!”
越前不知道安柏想要干什么,但是此时他浑身都炸毛了,他感觉到一股危险正在无限逼近自己。
“啪!”戒尺重重地打在越前的右手上,疼的他差点喊了出来。
“冲动莽撞!独自行事!该不该打!”
越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闷闷地说道:“该……”
“啪!连累部长前辈!该不该打!”
这下越前是真的疼哭了,大大的猫眼里满含泪水,声音中带着哭腔:“该!”
“那你该对你的前辈们说什么?”
越前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七个人鞠躬90度,大声地道歉:“对不起!”
之前被打手心的时候,不二和手冢就心疼了,但是一看到越前这个样子,他们刚想阻止的步伐停了下来。
会疼……也挺好的,有了教训下次就不会这么莽撞了!
安柏把越前推了回去,凌厉的眼神扫过剩下的七个人,随后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喊出了下一个人的名字:“切原赤也!”
“到!”切原哆嗦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站在安柏面前,主动伸出手。
“你错在哪?”不同于越前,安柏直接问切原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知道……”小海带焉了吧唧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是这一次安柏没有心软。
“冲动,不听部长的话乖乖呆在医疗室养伤。”
“啪!”
“呜!”切原疼的瞬间缩回了手,嘴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回去了,之后的五个人也是同样的待遇。
哦不!迹部被打了两次,一次是冲动,一次是蠢,迹部质疑安柏的时候,安柏看了他一眼,嘲讽地说道:“对,家里进了十几二十个贼不报警,好牛皮呢迹部景吾,你是想单打独斗是吗?”
唯一一个没有被打的是木手,安柏连手冢和白石两个部长都打了,因为青学的龙崎教练和四天宝寺的渡边教练都跟说过:“不要放过部长!狠狠打!只要不影响比赛随便打!”
至于为什么木手逃过一劫,因为安柏又没有得到比嘉中教练的授权,况且比嘉中压根就没有教练,队长就是木手本人。
木手躲在最后面,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看着几个疼得面部都有些扭曲的众人,安柏背着手,安慰他们:“放心,戒尺虽然疼,但是不会影响今天的比赛的,我下手非常有分寸。”
这是安慰吗!这根本不是安慰更像是挑衅啊喂!
至于克拉克这个组织,为了弥补城堡的损失,他们所有人未来一年都要来迹部家里和工人一起修缮。
这是惩罚,也是机会,至于这个机会能不能自己掌握在手中,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临走前,幸村跟他提起过,不少国家的队长已经提出了关于网球的申议:暴力网球存在的合理性,以及定义暴力网球伤人的惩罚。
网球界规定的不完善影响了选手的发展,那就修改规定、重设规定、完善规定。
如果申议通过了,那么克拉克的那些成员也会重新回到球场上,当然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必须要受到惩罚,但是这个惩罚并不会断掉他们的网球生涯。
看着基思他们三人离开后,安柏他们也要赶回庄园了,还有10个小时就要比赛,他们现在回去还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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