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的动作自她倾诉那一刻起便停下来了,这是楚馨宁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么多炽热的甜言蜜语,他听在耳中,只觉一股蜜糖在心?底缓缓化开,甜腻的滋味弥漫向全身每一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冒着甜泡泡,叫他也跟着发?颤。
他情?难自抑,俯身下去,又擒住了红唇,温柔地来了个?深吻。
“师姐,我答应你,都答应你,你再说一句么,再说一句,我就好受多了。”他又想贪恋更多,半是耍赖半是央求地缠着楚馨宁。
他贴着楚馨宁的额头,眼对眼,脸贴脸,两人眼底映着彼此的模样?,你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只有你。
“子抑,我喜欢你。”楚馨宁吐出这一句表白,主动吻住他。
只是到底羞涩难耐,吻了一下就移开了唇,羞的闭上?了美目,不敢再瞧着周扬。
周扬定定地凝视她良久,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口道:“师姐,我,我醉了。”他低低喘息着,又开始亲吻她,自红唇、脸颊、脖颈,一路向下,最?后来到那迷人双峰,心?底的野兽在咆哮挣扎,他痛苦地压抑下去,终是没有掀开小衣的衣襟,只是却不舍得离开那一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香躯,悄悄趴伏到楚馨宁身上?,将脸埋在了那一处。
“你,你个?坏人,我都说了,你还这样?。”楚馨宁又羞又怒,双颊发?烫,心?跳噗通。
“子抑,你快起来,不然,不然我就以门?规罚你了……”楚馨宁声音发?颤,明明是说着威胁的话语,可是听起来丝毫威力也没有,反而像是撒娇。
听着这样?软绵绵的威胁之语,杨宫主岂会害怕?他今次好不容易带着楚馨宁当众跑了出来,就是为了能同佳人独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便是傻子,也舍不得放开罢。
因此,周扬置若罔闻,不肯动弹、不肯移开,沉醉道:“师姐,我好喜欢,我被你的话,醉倒了,你就容我罢,好不好,反正我是不会离开的。”
楚馨宁羞的面红耳赤,被他脸颊贴在其间,身心?皆颤,可是这人却死皮赖脸,不管不顾,趴伏在那里,动也不肯动。
“赖皮,大?赖皮。”她伸出手,狠狠揪了揪他的耳朵。
周扬故意叫唤起来:“哎呀,师姐,打是疼,骂是爱,你再重一点么。”
气的楚馨宁咬着唇,又使劲揪了几?下。
只是这个?痞子又在她怀里蹭了蹭,还故意用脸揉了揉。
楚馨宁正想推开他,将这个?赖在自己身上?,犹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自己的无赖掀下去,只听周扬柔声说:“师姐,我爱你。”
这五个?字仿佛是魔咒般,将楚馨宁定住,所有想法都化为虚无,所有动作都不舍动弹,芳心?柔软的如同春水,只能羞答答地任由他趴伏在那里。
周扬满足地趴伏在她胸前,贪恋地享受着润香软玉。楚馨宁既舍不得真的掀开他,又被那趴伏在胸口的人搅扰地浑身燥热,只得央求道:“子抑,你下来嘛。”
“再让我躺一躺么,师姐,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不好?”好不容易与佳人有了新的进展,周扬自是不肯离去。
见他如此无赖,楚馨宁没办法,抿着红唇,不肯再理会她,美目也随之闭上?,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胸口的羞涩触感。
“师姐。”
“嗯。”
“没事,就是叫叫你。”
“困了么,我们?睡吧。”
“不困,想这样?醒着,一直感受着师姐。”
楚馨宁强压羞燥,伸手抚摸着他头发?,问道: “子抑,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
“等?我老了,就不美了。”
“那时我也老了,我们?便是两个?风韵犹存的老太?太?,我眼里依旧只有你,你也只会陪着我。”
“那我可要记着你说的话。”
“记吧,我对你说的每句话,一百年不变。”
“一百年后呢?”
“更爱你。”
“你尽说好听话。”
“我的好听话只说给你。”
“你的,别的一切,也要属于我。”楚馨宁抚着他的俊脸,甚至想在那里盖个?章。
“我都是师姐的啊,嘿嘿,师姐,来,给我盖个?章。”
楚馨宁芳心?俱颤,猝不及防被这种心?有灵犀给击中,她不由自主地问出来:“盖章?”
“就这样?,盖个?章。”
周扬抬起头,凑到她唇上?深深一吻。
两人离的极近,即便是黑暗中,也能看到彼此闪亮的双眸,鬼使神差地,楚馨宁靠近过去,吻住了他。
她印在他唇上?,周扬哪会放过这个?机会,配合地粘住佳人的香唇,两人呼吸又粗重起来,缠吻在一起。
这个?夜,注定漫长。
……
武道学宫登封县总舵。
仇笑天、楚烨煜、司马钰、吴阳平四人聚在一起。
仇笑天坐在主位上?,笑呵呵地看着堂下三人,自那日?从少林归来后,这老头笑意就没有停下过。
痛快!实在是痛快啊!关押自己三十年的少林寺,踩了自己一辈子的老秃驴,被自己的孙女和?贤孙婿给打的屁滚尿流,屁都不敢放,太?痛快了!
三十年的关押之仇恨、悲苦、愤懑,于那一刻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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