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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玩一整晚吧?”
    “只要你不累,玩到明天都行。”
    【“之前一直没有说过……”】
    “对了小枝,我突然不想吃水果大福了,我想吃……”
    “行啊。不过,你得陪我喝点酒。”
    【“我们分手啦,杰。”】
    她真实地爱过那个少年。
    但是,当她学会怎样去“爱”的时候,他们已经走散太远太久了。
    第117章 番外
    中原中也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
    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 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穿着一条休闲款的过膝裙。她的一只胳膊上挂着布袋,显然是刚买完东西。
    这附近有一家超市, 对方十有八|九从那边过来。然后路过这里的KTV, 走向不知道位于哪里的家。
    在什么地方见过吗?他想。
    视线中的女人经过ktv的霓虹灯,笔直的朝着另一头的街道走去。中原中也掐灭了烟头,转身准备回去了。
    从属的部下组织了今天的活动,地点选在这家三不沾的KTV。他喝的有点多, 所以出来吹吹风。
    青年转身的瞬间,另一个人从ktv的旋转门里走了出来。对方的视线在门口搜索了一秒,似乎看到了什么, 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
    他张了张嘴, 声音却卡在了嗓子里。
    “……妈、妈。”
    半秒之后,中原中也听到了一声干巴巴的称呼。
    “?”
    这附近一共两个人, 除了中原中也自己, 就是路边刚刚路过的女人。虽然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只有一米六,还留着一头靓丽的长发,但他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所以, 这声“妈妈”——
    不远处的女人愣了一下, 转头看向KTV的大门口。过于绚烂的霓虹灯下, 她首先看清了较近的赭发男人, 然后是稍远一点的黑发少年。
    “惠?”
    她有些惊讶地说。
    对了,这个女人,和太宰有关系。
    那一瞬间,中原中也看着对方的侧脸,终于回忆了起来。
    他曾经的搭档、从港口黑手党叛逃的青花鱼,组织内部的通缉挂了整整四年。直到几个月前, 港口黑手党因为“价值70亿的人虎”,和武装侦探社正面对上之后,那家伙才出现了一次。
    那张脸还是那么欠揍,和四年前相比,好像变得更耐打了点。
    至于这个有些眼熟的女人,如果他当年没记错,好像是太宰治的青梅竹马小情人(?)
    中原中也模模糊糊地想起来,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他只有十六岁,还不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某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女人。
    草坪上风很大,她和太宰两个人执手相看泪眼,仿佛无视了周围的一切。当时的中原中也在旁边看着,心里又感慨,又有点……鸡皮疙瘩窜一地的恶心。
    对了,当时对方说过,她有个年幼的孩子,是和她的(人渣)前夫生的。
    到现在的话,应该确实有十几岁了?
    “惠,你们在玩什么?”
    被自家弟弟当街喊妈,橘町枝不动如山,依然微笑地看着他。伏黑惠一脸不明显的郁闷表情:“……五条老师选的,《亲戚版真心话大冒险》。”
    橘町枝:“……”
    显然,当年的《小学生版真心话大冒险》之后,某位咒术最强再次进化了。
    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排除头脑风暴的中原中也,另外两人面面相觑。橘町枝和伏黑惠对视了一会儿,前者叹了口气:“我跟你一起过去。”
    眼前的情况,大概是她的不靠谱男友、相对靠谱的弟弟和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同学,在这家KTV里玩耍吧。
    就在一周之前,咒术高专一年级的新生入校,伏黑惠是其中之一。和他同级的还有两人,橘町枝目前还没见过,听说是一男一女。
    说巧不巧,负责今年新生的教师,正好是五条悟本人。今早他带学生外出训练,说晚上不一定能回来。
    橘町枝早上完成了一个祓除任务,下午去了趟医院。因为心里有点事,不太想吃外卖,就买了菜回家。
    结果……
    除了伏黑惠之外,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大概是出来吹风的。橘町枝瞄了一眼,感觉有点眼熟。
    ……啊。
    她想起来了,是那位中原先生。
    大半年前,横滨的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经历了一番遭遇战。太宰治跑去帮(搞)忙(事),然后把自己搞进去了。
    橘町枝去捞他的时候,暗中目睹了太宰治的被揍现场。当时动手的精壮猛男,就是这位只有一米六的娇小青年。
    当然,对方并没有看到她。
    ……
    橘町枝走在伏黑惠的前面,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正在高歌:
    “キラキラこぼれる涙も
    (夺眶而出的晶莹泪滴)
    硝子のように繊細で
    (如玻璃般脆弱易碎)
    壊れたら生まれ変わって……”
    (破碎之后重获新生)
    她愣了半秒,视线扫过房间——基本算是亮堂的包厢里,正面坐着两个面孔青春的男女生。
    两人都是短发,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副标准的正襟危坐模样。沙发的另一头是五条悟,眼睛上蒙着绷带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对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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