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交融后,他轻轻倒在她的身侧,将汗水淋漓的女孩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耳畔,手慢慢滑向女孩挺立的白乳上,轻轻地揉捏着。
季扬看着陈染似乎陷入一种虚无的状态,手上的力气渐渐增大,手感极好的乳肉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刚才只顾着抽送,都没有顺手去宠爱这对宝贝。
一手握着盈盈一握的雪乳,覆在她的身上将乳头吞入口中啃咬吮吸,身下肉棒开始再次觉醒,听到女孩的喘息声逐渐平复,他抬头看她,问道“宝贝,我们再来一次!”
女孩却陡然清明了眼神,定睛看了眼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猛地用力推开他,一时不慎专心吃奶的季扬就这样推下床。
“纸呢?我要纸!纸在那里?”陈染不顾季扬倒在床下,着急地问他找着纸!
“卫生纸吗?”
“不是,是草稿纸!算了,我去你的书房找!”
说完她裸着身子下床,赤脚向门外走去,身上挂着几缕被撕破的布料,身后的季扬看她娇臀随着奔跑上下抖动,摸了摸自己的已经翘起来的老二,眼神沉了下去,起身捡起地上的衬衣套上,跟着出了卧室。
书房里的一幕刺激得他差点没当场射出来,浑身赤裸的女孩,坐在他长年坐着的皮椅上,俯在桌前,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女孩不往他这里看一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想起他监视她的时候,她站在画幕前,除了偶尔的自慰之外,一丝不苟,一样的沉浸,而他就坐在此时她做的椅子上撸着鸡巴。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活生生的她,一样的面容,一样的赤裸,一样的专注,刚刚的她还在自己身下乖乖地受着自己的插送,记忆和现实交叉,刺激得季扬已经不能思考,情之所至,他动起手来,站在书房门口,对着不远处的她,撸动着胯间沉甸甸的性器。
画完草图的陈染,从自己的世界中醒来,望向耳边传来的喘息声,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刑警制服衬衫的男人,扣子解开着,露出大片胸肌,粗壮的大腿间突出的肉茎直挺挺地对着自己,她没有看错,在望向他的下一秒,季扬度出最后一口喘息,将一股股浓精射到地板上。
此刻书房的时钟指向9点,从她进到这个家时的7点,已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浴室里的陈染冲着淋浴,竭力将刚才的那一幕赶出记忆,他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对着他撸呢?明明都做过几次了,她还是被那该死的色情一幕搞得口干舌燥,羞愤至极。
门外的季扬给床更换了干净的床单后,擦拭清洁着沙发和座椅上被浇湿的地方,见到这些怕是要被小姑娘记在心里过不去,不说以后又在沙发上做,书房的椅子上他已经列入了计划清单,所以绝不能给他的小姑娘留下难堪的记忆。
但是依然有一件让他无从下手的另一件事,他的染染说做爱的时候迸发出灵感,要及时画出草图存下灵感,他为染染找到灵感出力而感到高兴,更害怕往后像今天一样做着中途,他还没吃饱,她就撇下自己,直接踹下床然后去画画,次数多了,季扬都担心自己会阳痿。
晚上10点,季扬点了夜宵,两人窝在沙发上,季扬怀中是只穿着自己白色运动短袖的小姑娘,露出纤细的大腿,陈染打开衣柜,想要穿另一件深色衬衣,可衣服的主人却说她穿白短袖好看,哄着她套上了这件衣服。
第二次被撕碎衣服,导致在男朋友家中无衣可穿的陈染对这种暴力行为提出了严重抗议,季扬一边认错,一边在她气愤地问他还敢不敢有下次的时候,气定神闲的回答有!
季扬趁着陈染心情好的时候,提出让她彻底从学校搬出来住到这里,看着女孩转头疑惑的眼神,季扬继续说“那件宿舍确实晦气,更重要的是,我想每天看见你,我知道我们这样住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明天就带你去登记,如果你觉得太早的话,就等你毕了业再去?”
“你告诉我,为什么想和我呢?我们上床的时间比交流的时间都久!”她觉得自己愿意和季扬上床是因为被他的脸,他的禁欲气质吸引,再加上他算她的恩人,以及最重要的将错就错,那么他呢?
“如果我说是见到你的第一眼,你信吗?染染,让我用一生去向你证明。”她只见过他几面,相处的时间加起来怕是堪堪够24个钟头,可对于他,是镜头背后日复一日的贪婪,他的女孩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勾引上暗处的饿狼,若是他不及时将她锁住,难保又出现像他和韩豫京这样的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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