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时无刻都想和穆斐大人在一块。
女孩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个什么来。
穆斐扭过头看向一旁杵在那里不动弹的道雷以及其他人。
“府邸没有其他事需要你们做了吗,既然都这么闲,需要我安排你们去晒日光浴吗。”穆斐的声音如魔咒一般冲入了杵着正津津有味看戏的所有府邸闲人。
下一秒,大厅内的所有人,包括道雷先生,都消失不见了。
他们可不想去晒什么该死的日光浴。
没了其他人的注目礼,穆斐便走到小家伙面前。
看着对方冻红的小脚丫,还有挂在身上的衣服,冷哼一声,倒是没过多斥责。
“别让我再看到你这样的穿着。”
如旧的声音,但尤然的后领子就被拎了起来,脚底离地了。
尤然惊恐地看着地面,但她知道,大人这是应该原谅了她了。
虽然被拽着后领子有点卡脖子,不过大人能心情好,她就很开心。
只不过,尤然想到了之前其他人说大人之前因为某些事心情不好。
“大人,您之前,也在,生气,生气吗?”
“嗯?”
“就是,大人,如果,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说出来,尤然,可、可以,让您,开心。”尤然嘴里絮絮叨叨的,表现出自己的十二分价值。
穆斐笑容凝结在脸上,心里想着,若是把因为对方没送给自己巧克力而心情糟糕的事情讲出来的话,那才是灾难。
“没有不开心。”穆斐回答。
“大人,那、那”
“闭嘴。”
“哦……好的,大人,我、我闭嘴。”
第39章
昏暗的房间内
摇曳的烛火光影下,闪烁着两具绞叠的身影。
为上的那个长发女人,灰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如火的光芒,她将身下的那个人所及之处无比狂乱地咬一噬着。
尖锐的利齿划过对方的皮艴,印出了一道道浅红色血痕。
如果忽略掉被压着那个女人身上各种各样带着瘢痕淤青的话,那她是个长相完美的人。
黑发女人因为难耐的疼痛,最后嘴里泄露了轻微的倒吸声。
而很显然,本是在上面的女人听到那道细微的声音,突然面色沉了下来,原本充满清裕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
“我不是说了,不要发出声音吗?”
“不是,请您原谅我,我只是……”
黑发女人因为害怕,眼眸里充满了恐惧,她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泪水。
为上的女人看到这个情景,表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有些迷恋地伸出手抚摸着颤抖不止的女人的脸颊,用指腹抹去对方的眼泪。
“如果她也能像你有这样的表情,该多好,而很可惜,你的声音还是不像她。”她的话音落下,一只手已然移到了黑发女人的脖颈。
“乖,就这样睡会儿吧,我的穆斐。”
被扼住喉咙的女人只能瞪大了眼睛望着上方如此可怕的女人,最终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坎伯慈看着身下已然变成一具无生气的女人,神情淡漠地下了床,她披上了一件外衣,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灰金色的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即使她刚刚亲手结束了一个还不错的发泄对象。
因为对方只有那张脸才有价值,发出声音的话就会让她无比厌烦。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入。
坎伯慈敲动了指尖,示意对方可以进来。
梅骆低着头,恭敬地来到坎伯慈面前。
“这是您要的资料。”梅骆低声汇报着,因为她已经察觉出这间房间内,只有一个人的气息了。
一直做着主人的地下情,人的莱织小姐,已经没有了呼吸。
莱小姐本来应该是个才华横溢的小提琴家,因为一次宴会邂逅了家主,只不过,家主对她产生极大的兴趣只因为那张脸。
那张长得极其像穆氏家主的脸。
她当起主人的情,人,每次做完,都是伤痕累累,而且还有一条要求,不准她发出声音,莱小姐从来不敢问缘由,但梅骆是知道的,她的声音不像那位家主。
梅骆本以为,相处了这么久,主人或多或少对莱小姐有点感情,但。
床上那具冰冷的尸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她家仆的眷从?”
一道冷漠的声音将梅骆拉回了现实。
梅骆点点头,不敢怠慢,将自己所查询到的情况全部汇报着,“这个女孩,据那边打听,是穆氏家主的一个名叫‘黛姨’的家仆眷从亦或者其有血缘的小孩,出现的时间节点大概只有不到两个月,现在在穆府做差事。”
坎伯慈看着那一叠没有什么价值的资料,冷笑了一声,“只是普通的家仆眷从,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气味那么奇怪呢。”
梅骆抬起头,她不懂主人的意思。
“您指的是?”
“令人厌恶,就像是沼泽的腥味。”坎伯慈说完哼笑一声,她上一次用这个形容的是谁来着,啊,那些会些蹩脚恶诅的短生种(人类的一种蔑称)女巫,只不过那些恶心的东西早就因为上位者的大清洗,化成烂泥了。
梅骆皱了皱眉,那次晚宴,根本没有人类的气味。
怎么可能人类能踏足这片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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