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穴被一根三指粗的藤蔓顶入后,无鸾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被肏死”不是在开玩笑。
一直吞吐着骇人性器的小穴被插得完全合不拢,翻出来的一圈花肉间全是细碎淫靡的白沫,仿佛是某种白花被捣成了碎末。她能感受到每一次抽插过程中的疼痛与麻意,最后都在它顶上宫口时转化成了酸痒,让她止不住地想要蜷缩身体,努力消化这样恐怖庞大的快意。
后穴那一根显然在配合着优昙抽动的节奏,不给她的身体留一丝空闲,起初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时间久了反而生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这根奇长的肉棒只插入了一半就撞上花心停了下来,故意用前端碾过周围的敏感点,将细嫩的穴肉磨得发酸发胀,只剩酥麻入骨的快感。本应紧闭的宫口因为不停的撞击竟扩开了一个小口。
她感受到男人的意图,慌乱得抓住了他的手臂,“不要、不要再进了……”
青年没有说话,低头咬上少女的脖子,下身发力,坚定且残忍地肏开了这一圈肉环,直直顶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铁杵似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填满宫腔,把温软娇嫩的空间塞得不留一丝缝隙,只能紧紧包着突如其来的入侵者,任由入侵者鞭挞宫壁,磨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呜——求你、求你轻点,哈……要、要坏掉了……”
无鸾阖着眼,几近窒息的吻与要把肚子肏破的交合差不多要了她半条命,喷的淫水都变少了。不停分泌的花液被肉棒怼在宫腔内,在他撞上宫壁时溅至棒身,肏得她两腿直抖,脚尖也绷着,从小穴到宫腔好似都要融化了一般,紧紧裹住肉棒,黏在一块儿,像长在身体里的淫具,只为折磨她而存在。
“那就坏掉吧。”
优昙漂亮的脸因为过盛的情欲褪去了所有伪装,完全展露出他身为妖的一面。曾经澄澈的瞳仁变为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引诱着人类堕落。
她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咬住了他在口中作乱的舌头。但奇怪的是,并没有预想中的血腥味,而是像花露般淡淡的甜味,像是咬开一个饱含汁水的果子。
“我的血,好喝吗?”
他直起身子,唇边溢出几点猩红,像是刚刚喝了血的恶魔,在邀请她品尝。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硬了几分,被撑到发白的小肉唇已经濒临极限,含着这样一根不属于人类的粗壮丑东西本就足够令人痛苦,更别说内里被彻底侵犯的宫腔,已经会乖顺地嘬着他的性器吐水了。
“不好喝……”无鸾费了些力气才睁开眼睛,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因为嗓子眼已经被他的舌头侵犯到红肿了。
“怎么会呢?藤原家的老东西最喜欢喝我的血了。”他疑惑地用牙碰了碰伤口,可惜已经完全愈合了。
一切要从藤原氏的基因工程计划说起。
百年前,藤原氏在藤原群岛的最南边秘密搭建了实验室,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许多来自贫民窟的孩子被迫参加基因改造。
不久后,实验取得了一项难以复制的突破。
有个东亚男孩被植入了某种植物的基因,从而具备了强大的再生能力,他的血可以治愈一切病痛,延长寿命,是真正意义上的万能灵药。
他被赐予了藤原的姓氏,是第一个能活着离开基地的实验品。然而等待他的是贪婪的藤原家族,他就像是一块唐僧肉,没有人能拒绝长生不老的机会。更悲哀的是,一旦喝过他的血,便会上瘾。
小男孩被圈养在藤原家十五年,这十五年中他除了每日需要提供大量的血液外,还偶尔要被割下大腿的肉供藤原家的人食用。他本是藤原家的绝密,只有高层嫡系才能知道,但在某一次内斗中有人恶意将此事宣扬了出去。
于是在某一天,突然有一群人冲入了他被软禁的院子,将他砍成碎块,像是野兽一般撕扯着他的肢体和皮肉。
疯狂过后的人们在看到青年那颗还在冲他们微笑的头颅后,终于难以抑制得开始感到害怕——他们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时任家主的藤原野请来一位神社巫女,将青年的头放在镇邪的棺木中,使用树葬埋在神木岛的一棵树中。为了让这个岛上有足够的阳气镇压他,便主张修建了神木高中。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血很好喝的。”
优昙的神色莫名变得慌张,甚至有些狂躁起来。他本以为就算玄女大人不喜欢他,也能用血让她迷恋上自己。
尖利的藤蔓刺穿他的手掌,他却并不觉得痛,而是将流血的伤口覆在她唇上,低声哄诱着:“乖,你再尝尝。”
无鸾看着眼前人偏执的模样,心下了然:今日若是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不会罢休的。随即主动伸舌舔了一口,敷衍了事,“好喝。”
下一秒,埋在宫腔内的肉棒跳了跳,连带着后穴中的那根藤蔓一块儿颤动,遍布的青筋磨得她头皮发麻,回应似地缩了缩腹腔,让顶在宫壁的马眼儿刚好嘬住内里敏感娇嫩的肉膜,直直把她肏得脑子发晕,星眸再次迷茫起来。
“结界里我的血就是唯一的食物,”青年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病态的满足感,“玄女大人永远离不开我了。”
被肏开的宫口费力地嘬弄着青年硕大的龟头与棒身,根本不是常人会具有的粗长几乎能将少女肏废在他身下——前后两个小洞都合不拢了,被指头拨弄两下就会带出令她浑身颤抖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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