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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的精力也太好了吧?瑾瑶无力:
    “可我和阿玛累了,需要休息,怎么办?”
    四爷只在一旁含笑地看着也不说话。
    两小只皱眉,相似的表情,弘智开口:
    “那就不去了吧,阿玛、额娘的身子最要紧!额娘,你不舒服么,要不要儿子帮你捶捶?”
    瑾瑶笑得很幸福:
    “好,多谢弘智!”
    宁楚格忙道:
    “额娘,我力气大,我也帮你捶,这样你快点歇过来也能早些带我出去玩了!”
    “……好!”
    到了江宁,四爷便不忙了,每日里闲了下来,便是带着瑾瑶各处逛逛。
    当然,小拖油瓶自然也是要跟着的。
    瑾瑶生怕他被拐子看上,趁乱偷走,竟是像现代的溜娃神器那般,给每人都拴了绳子,和保护他会武功的丫头绑在一起。
    这样他好奇地跑开时,便能带着自己的丫头不至于落单。
    当然,这也只是个辅助的,还是需要伺候的人精心才行。
    这天,难得他俩单独去了著名的秦淮河领略河上风光。
    瑾瑶觉得两只眼睛都不够瞧了,河上什么最多?自然是船了!
    一艘艘花船装饰得漂亮非凡,即使是白天也有营业的。
    瑾瑶戴着帷帽,身边还有不少的护卫,还有四爷这个气势非凡的男人在,倒是没人将她误认为是花娘。
    又一艘花船和他船错身,瑾瑶正打量着船上景象,突然看到船上一花娘趴在弦边喊:
    “年姐姐?你是不是年姐姐?”
    第207章
    瑾瑶听到叫声愣住了。
    难不成到了这里竟然还有熟人?
    细瞧, 对方的船在慢慢前行,越瞧越是瞧不清。
    船上的人也急了:
    “年姐姐,我是湘云啊, 史湘云啊, 年姐姐, 你救我一救!你救我一救啊!”
    一边说着,一边被船上的龟奴拉回船内。
    瑾瑶的好兴致都没了。
    “史湘云?我记得她几年前嫁了京城卫家的卫若兰,怎么会流落到花船上?”
    四爷想了想:
    “卫家……应该是在废太子一事上被牵连了,记得应该是被罚抄没了。”
    瑾瑶默,所以史湘云做为女眷成为了官妓?
    这不是瑾瑶第一次遇上这等情况了。
    做官是有风险的, 当初在云南、在湖南她都遇上过,前一天还是尊贵的官家小姐, 后一天便成了贱籍。
    所以她对她目前的生活很满足, 也从未想过要挑战皇权,安安分分地将自己当个地道的土长人士, 这才能活得更好。
    “既然成了官妓, 那便是赎不出的, 找我又能如何帮她?”何况她仅有的几次在荣国府与她见面都不是十分愉快的, 没有什么交情在,不出手便没心里负担。
    四爷点头:
    “官妓, 只有做够年限才允许赎身。眼下皇上也在江宁, 如果用身份压人将她赎了出来怕是影响不大好。”
    事情虽然不大, 但既然交情一般,四爷便不赞成为此劳心劳力。这属于无视国法, 挑战皇上的威信。
    瑾瑶点头,倒也没了兴致再逛,二人便回了曹府。
    没想到一回来竟然发现, 院子里面多了几个花骨朵一般的年轻姑娘。瑾瑶愣了下不由玩味地笑了。
    玉铃上前:
    “几位姑娘莫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是雍亲王的居所,不是闲杂人等可以乱闯的,若是走错了,还请速速离去,免得叫人误会!”
    小姑娘们脸皮薄,听到玉铃这样说顿时红了脸,道歉后匆匆离开。
    四爷是根本就没往心里去,这等事他见多了。
    “爷去皇阿玛那瞧瞧,你不如去找朋友说说话?”
    “好,爷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四爷点点头,离开了。
    “走吧,咱们去找雅塞兰玩。”
    七阿哥的院子离他们不算太远,只没他们那景致好,地方也没他们家的大,显然曹家是因为四爷是亲王,才与其他兄弟待遇不同。
    到了七阿哥家的院子,竟扑了个空,被人告知,雅塞兰和七阿哥出去逛了,不在院子里。
    “竟是忘了,雅塞兰对这江南更好奇,好容易出来了哪会安分地待在屋子里!”
    “是奴才的错,没事先叫人来打听一下,白叫主子跑了一趟。”玉铃内疚道。
    “倒也无碍,这里景致与咱们府上不同,只当是逛园子了。”
    就是不知道曹家这样大的手笔修园子,皇上瞧了会有什么感受。
    皇上什么感受?
    看着面前跪着的曹寅,康熙心里是五味陈杂。
    他一直将曹寅看成是心腹中的心腹,从没想过他会同自己离心,背叛自己。
    要知道他们可以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经历了那段最难熬的时节,这情意与旁人哪能一样?
    可眼下这样又如何解释?
    曹寅不用康熙逼问,自己就招了。
    他心里也是苦笑不已。
    他难道想要和地方官员有首尾么?
    可想要在江宁立足,想要活得好好的,哪能当真得罪个遍?
    收受银钱是难免的,便是他不缺银子用也不能一点不收。
    再说收来的银子他也都花在皇上身上了,就比如接驾的这个园子,凭他原本的家底如何能修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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