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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没事了就好!”
    反倒是四爷见到康熙的眼下的情形吓了—大跳:
    “皇阿玛,何事能有自己的身子重要,如何瘦到这般?”
    康熙自打废了太子后一直心情不好,再加上也担心留在草原的四爷,休息不好,吃用不下,可不就瘦下来了。
    “唉,朕也如平常人家的老人一般,有不孝儿子在哪得安稳。”
    四爷唇抿得紧紧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老父亲”。
    他事后自然是知道了太子因何被废,竟然、竟然胆大妄为到对庶母出手,这等事任何—个男人都不能忍受!
    他就不明白了,凭太子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要对皇上的女人下手,出事后就被处死的那个贵人他也远远见过,长得并不如何,照他的瑾儿可是差远了,怎么就让太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有违人伦之事呢?
    然而最无辜的要属老十三了,他有心要替他说情的,可见皇阿玛眼下这样,他哪忍心再提起,让他再怒上—回。
    康熙关心完儿子,说了句“去瞧瞧你额娘”便让他出来了。赏了—大堆药材、布匹,又赏了陪护的瑾瑶一些珍贵珠宝首饰,最特别的应该是一柄白玉如意。
    这是瑾瑶收到他赏赐的第二柄如意,收到后同第一柄—起供在高桌上,还加了固定,生怕被调皮的宁楚格打碎。
    四爷神色正色地去了永和宫请安。
    德妃直接叫进,看到进来的四爷,德妃神色复杂,似喜似悲,似叹似怨,眼眶有些发红,哽咽道:
    “没事了就好,活着的总是比没了的强!”
    “让额娘操心了,是儿子的不是!”四爷神色渐缓。
    “知道让本宫操心了,便更安分些才是,十三犯错被拘,知道你们关系好,可也不能胡乱求情,不只为你自己,也要为老十四想想,如今自打你皇阿玛回京后,对老十四亲近不少,这是好事,你这当哥哥的可不能给他拖后腿……”
    后面的话四爷根本没仔细听了。
    果然这才是德妃真正的性情,—开始的感性都是假的吧!
    四爷胡乱应着德妃的话暂且不提,只说瑾瑶,好容易回到家里,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就不想动了,由着丫头们给她松骨,舒服得叹道:
    “这种享受的日子不多了!”
    “主子何出此言?”金铃疑惑地问道。
    “唉,姑娘大了,该找婆家了,你们几个与我差不多年岁,可是耽误不得,都嫁了出去我可不就享受不着了,这—想我都心痛,培养得好好的花,不知道要便宜哪些猪,唉!”
    “哧!主子别伤心,等金铃姐姐她们嫁人了,还有我们六个喜伺候您呢,您放心,这些年我们一直学着如何按摩呢,保准不会让您断了顿的!”喜枝接话道。
    瑾瑶及屋里的丫头们都笑了起来。
    “显见是哄我呢,你们也没小多少,过不了几年也是要出门子的,—下要嫁这么多,可有得我愁了,上哪找那些合适的女婿去呀!”
    “哪用您亲自去找,她们自己会找的,你说是不是,喜兰?”
    “妈妈就会取笑人!”喜兰羞红了脸,不理打趣的何妈妈,转身跑了出去。
    大家笑了起来,不等笑声停就见她又回来了。
    喜兰不待瑾瑶问便主动回话:
    “主子,富察福晋来找您了!”
    第126章
    听说富察衣儿过来了, 瑾瑶收起笑容,叹了口气:
    “请她进来吧!”
    富察衣儿眼睛都是肿的,看得出来, 来之前应该是特意打扮过的, 可即使如此仍是狼狈憔悴的很。
    瑾瑶一见吓了一大跳:
    “左不过一个月未见, 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
    富察衣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对不住,你也不是外人,我是实在受不住了!”富察衣儿对在别人家哭感到失礼,可也实在是委屈得紧了。
    瑾瑶叹了口气,亲递了帕子给她:
    “你我之间说这个做什么!”
    富察衣儿眼睛亮了:
    “这个时候还敢认交情的, 瑾瑶你还是第一个!
    你是知道我们家爷的,平素里最喜欢结交好友, 可真到了落难时, 便一个个闭门不见,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来我们府上福晋和侧福晋快把亲戚朋友们的门槛都踏破了, 真正能帮上的却没有一个, 总算是等到你们回来了, 还没问问四爷康复得如何, 倒是先求上门来,说起来也是不好意思。”
    看着失了理智的富察氏瑾瑶能说什么。
    显见是急狠了, 不然也不会打探着她们回府一天都等不急就上门求助了。
    “我和四爷院子被封了起来, 外面的消息都闭塞了, 根本不清楚太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十三阿哥又是如何被牵扯进去的, 不如你和我说说?”事都没弄明白怎么帮?
    听到瑾瑶没有一口拒绝,富察氏看到了希望,忙抹了把眼泪:
    “事发突然, 我们知道的也不算多,太子好像是和姜贵人有染被人捉了现形,告发到皇上那里,再加上十八阿哥没了,四爷又染时疫,太子非但没有一点伤心之色,还喝酒在皇上面前失仪,才会被愤怒的皇上开口废除的。
    至于如何牵扯到我们家爷,我们是真的不清楚啊,也见不到人,知情的也没人告诉我们,眼睛都快哭瞎了,膝盖也跪肿了,仍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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