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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他们和五条悟之间的制衡变得越发紧张,五条悟的实力是当之无愧的最强,那是用人海战术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五条悟一人便足以代表整个五条家,甚至还想要推翻他们这持续了千年的世家制度。
    多么可笑!
    他继承了五条家的术式,享受了这种资源,最后居然向平民倾斜!他简直就是世家中的败类!
    ——但凡他不是那么强大,早就被揍死了。
    但他就是那么强大:)
    “能够对付夏油杰的只有特级,我们要不要把九十九由基叫回来?”
    “叫她做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能使唤的了那个女人!”
    “可没有一个实力不错的人……”
    高层们探讨了许久,最后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
    现在的特级就只有四个人,等等,四个?
    “乙骨忧太不是刚下飞机吗?告诉他,因为宿傩的缘故,五条悟被咒灵封印,让他杀掉虎杖悠仁夺回御门僵,以及……将御门僵交予我们。”
    “他会这么做吗?”
    “当然,毕竟——他只是一个学生罢了。我们都是为了咒术师界好啊,怎么可能会不放出五条悟呢?”
    被封印的五条悟也有好处,只要把那东西把握在自己手中,就会成为最好用的利剑。
    五条悟是最强的,这毫无疑问。
    而且,他不会因为自己晚出来了那么‘一会’,而忽略致命的危机。
    “我提议,将封印了五条悟的御门僵保存起来,一旦咒灵出现不可控,以及大危机的时候才能将其放出。”
    “……”
    “赞同。”
    “赞同。”
    “那么,宿傩的容器要如何处理?”
    “等御门僵到手了再决定他的下场,毕竟,我们当初说的是死缓,并不是无限延期。”
    “说的对,我提议再派禅院家的人去看看情况,禅院家住和伏黑惠都在涉谷,他们不会拒绝。”
    “也好,那几个特别一级术师也该多做些贡献了。”
    会议就这么结束了,两边的人员也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涉谷战力再次增加。
    *
    舌尖舔过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容,真人将眼前的两人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
    “真是叫人兴奋啊。”
    虎杖和七海都摆好了战斗的架势,没有一个人打算理会这个家伙。
    和他说话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开战。
    “嗯哼,居然不理我,还真是薄情啊。”越是不理他,他越来劲。
    真人兴奋的浑身颤抖,他的手在活动着,只待时机成熟,一举将这两人变作自己的傀儡。
    “虎杖,小心点。”
    “我会的!”
    站在高处,五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下面的所有。
    手指不自觉的攥紧。
    他还是大意了,但凡多小心些,伤亡都是可以避免的。
    “我仿佛听到了某些家伙的哭声。”揉着耳朵,甚尔这么说着。
    侑希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不要在这种时候闹小脾气啊。”
    撕开刚才路过一家超市时从里面买来的巧克力,五条悟也轻笑一声,“还真是……”
    让人难以想象啊,明明对他来说这两人完全是陌生人,但却完全讨厌不起来呢。
    “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狠了,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因为是最强所以要扛起所有的责任什么的简直是最可笑的事情。”说着,侑希的手直接在人脑门上弹了一下,“要真这么做了,说不定过段时间我们就能看到一个秃顶的五条悟了。”
    并没有用无限挡下这一下子,揉着有些泛红的额头,五条反倒笑了起来,“就算我是个光头那也是最帅的。”
    谈笑间,几人都感觉到了来自不远处的一股强大的力量,三人脸上的表情都一变。
    “你不过去吗?”五条悟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瞅着甚尔。
    刚才气息爆出的一瞬间,五条悟就反应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惠在尝试调幅他所不能去对付的东西。
    “蠢货。”磨着后槽牙,甚尔一拳头砸在墙上。
    侑希直接过去牵着他的手,“好啦,走吧。”
    目送着两人离开,五条悟纳闷的歪着头,“刚才甚尔的那个表情是不是在向我炫耀他有老婆?呸!”
    咒术师都是疯子,从小被五条悟带大的伏黑惠也不例外。
    他很小的时候就背着小书包跟在五条悟附近,有些时候,是他在一旁写作业,而对方在祓除诅咒,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路上度过。
    耳濡目染的,他也是一个疯狂又飘忽的人。活着有什么意义吗?啊、如果能够做到更多的事,或许死掉也无所谓吧。
    双手在胸前握住了什么东西,口中念着悼词,脸上也露出狰狞的笑容。还不等他召唤出的东西出现,脸上先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脸偏向一边,口腔里有血液的味道。
    “……”
    糟糕,术式被打断了!
    过分兴奋的大脑被一盆冷水浇下来,可伏黑惠的第一反应不是冷静,而是下意识的继续自己那近乎于自杀式的攻击。
    然而下一秒,略带冰凉的手就覆盖在他的脸上,痛楚直接消散。
    “不可以哟,每个人的命都只有一条。”有着银色长发的女人露出浅笑,手覆盖在他的脸上。还不等他有所触动,就看到眼前的女人手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下一秒,自己就被水淋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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