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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裆部插入(h)
    “阿宏……”
    刚唤了声,一道黑影从后方掀帘钻入,轻盈旋身,大马金刀的于对面坐下。
    “世子?”久久等不到下文,侍从贴着厢壁,迟疑询问。
    她与那双充满挑衅的黑眸对视片刻,淡声道:“夕阳正红,沿护城河转一圈再回府罢。”
    “好的,世子。”
    木轱辘转动起来,碾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喀嚓喀嚓地声音,掩去了车厢内的所有异响。
    清若华莲的裕世子被压在角落,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覆在胸乳的位置揉捏两把,奈何被层层迭迭的白布隔着毫无触感可言,大手的主人不悦皱眉,长指一挑便要勾开结扣。
    “不行。”柔荑果断挡住布结,季子卿觑着男人的脸色,十分识时务的缓了口吻,补上一句,“束回去比较麻烦,望姜大人体谅。”
    嗓音没有刻意压低,蕴着些许女儿家的柔意,姜玚听着莫名受用,故歇了为难的心思,索性直奔下方,撩高她的华服衣摆堆至腰间,分开两条腿儿架在左右臂弯处,粗砺指腹按住腿心稍稍用力一揉。
    “唔……”
    她咬着下唇,本做好被亵玩的准备,岂料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似笑非笑的问道:“这里,叫做什么?”
    “呃?”水眸微瞠,浮起迷茫,以为是错听了。
    “怎么,裕世子扮太久男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熟悉?”他偏头挑着眉,原打算去褪下她的单裤,考虑一瞬改了主意,也没打招呼,攥着裆部往两边一扯——
    季子卿今日所穿的衣物,从里到外皆由绸帛所制,轻薄华贵,哪里经得住男人如此暴力对待,只听嘶地一声,单裤连着里裤一起裂开了道大口子。
    咔嗒,轱辘刚巧压到枚小石子,整个车身一个颠簸,垂得严实的布帘随即荡起一角,漏进一丝澄红斜阳,将那裂裆处的美景照得更加清晰。
    毛发稀疏的小花户,似圆鼓鼓的白馒头,已然不见几天前的红肿模样,像是从未被采撷过一般。
    他沉着眸色,用指尖拨开两片小花唇,毫不犹豫的浅浅刺入。
    “啊……”她一个瑟抖,低吟出声,本能的夹紧异物,同时感觉到阵阵微风从那破开的口子直往里灌,吹得臀尖凉飕飕。
    “说啊,这是什么地方?”他再次发问,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一进一出抽送起来。
    速度不快,却更加容易诱起女子的欲望。
    不得不说,短短数日,姜大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有着突飞猛进的提升。
    季子卿撇开眼,抿紧唇角,不愿作答。
    “按市井的说法,叫屄。”他低头凑近了,故意说得粗俗,盯着那白皙耳尖由粉转为殷红,愈发得意,“女人才有的东西,懂吗?”说着,手指一个用力冲刺,抽出时裹满了透亮黏液。
    纤长羽睫微微一颤,她几不可闻的“嗯”了声,眸底的疑惑未散。
    他将那根似镀了层蜜糖的手指送到她眼皮子底下,恶劣的晃了晃,调侃中隐着警告:“长了这么个一捅就出水的小屄,还想着当驸马?”
    “我没有。”她脱口否认,随即垂下眼睑,淡漠道,“怎么可能。”
    “我劝你安分些,少作妖。”姜玚轻哼一声,再度摸向穴口,多添了根手指送入。
    介于前几次刚肏进去时,过于紧致的甬道导致两人均感不适,这回他决定耐着性子做点扩张。
    “呃啊……”
    伴随着越来越重的水渍声,女子克制的呻吟在狭小厢内响起,其实很不明显,但由于两人靠得近,听起来像有只猫儿趴在他耳边呜呜咽咽,加上萦绕于鼻间的清甜果香,身下阳物早就完全勃起,将衣袍撑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
    这时,车身又一个颠簸,指尖不知戳到什么地方,花径顿时剧烈收缩,哗啦涌出一大股淫水。
    她发现刺激性太大,事态有些不可控,忙眯着雾蒙蒙的眸子,试图商量:“姜、姜玚,能不能……”
    “不能。”姜大人断然拒绝,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撩起袍摆草草塞进腰带固定住,然后直接拉下裤头,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跳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着,甚至甩出几滴清液。
    他单膝跪在软塌上,一手握住阳物根部,一手将细直的腿儿抬得更高些,俯下身,熟门熟路的用硕大菇头顶开两片嫣红花唇,忽然想起什么,一边长驱直入,一边愠声道:“谁允你唤我全名的,当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么?换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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