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躯体再次紧紧贴在了一起。
“阿青。”小龙往后靠了靠,缩在了她的怀中,叫着她的名字,声音缥缈。
“嗯?”计夏青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我在呢,怎么了?”
宿白抬起头,凝视着计夏青线条优越的下颚。
阿青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常常会被人误以为冷清又待人疏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双黑眸。
纯净得没有半分杂质。
阿青的眸子里就是宛若白山黑水的纯粹。
她抬起头,吻上了计夏青的唇,用力摩挲着她的唇角。
像一只幼兽,小心翼翼又大胆地拱着心仪的同伴。
计夏青嗓子一哑,抚着小龙手背的手轻轻将杯子拿开,随手放在了窗台上,随后搂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轻易地将人转了个圈,正过来拢在了自己怀中。
“那样子也不嫌脖子酸,”她在离宿白的唇只有分寸处停下来,一副将吻未吻的姿态,轻声呢喃着,“到时候还要我帮你揉。”
宿白的红眸却已经蒙上了水雾,只是却没有闭上,而是凝视着计夏青那向来纯粹的眸子。
她抿抿唇,轻笑起来。
“笑什么?”青帝陛下相当不满地拱了拱她的脸。
“不告诉你。”宿白低笑着,环紧了计夏青的腰肢,枕在计夏青的颈窝,唇间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阿青那纯粹的眸子中,刚才染上了某种名为情/欲的东西。
“搞不明白你,”计夏青嘀咕着,却揽着宿白的腰肢,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放缓了点,“要是心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嗯。”宿白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别敷衍我,”青帝陛下没好气地轻轻捏了把宿白腰间软肉,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轻皱着眉,“毕竟这么大的事,安别人身上早就崩溃好多次了,你现在看起来和个没事人似的,我能不担心吗?”
小龙就算把她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都比现在一点异常都看不出要好得多。
“曼施坦因已经够坚强了,你知道这些也不比他早多少,”青帝陛下碎碎念着,心疼地看着她,“在我面前,不用装坚强的。”
那毕竟对她有养育之恩的老师。
“我真没事,”宿白无奈地攀着她的肩膀,稍微直起了点身子,凝视着计夏青的眼睛,朱唇轻启,“其实,是因为你在,我才能这么坚强的啊。”
计夏青怔了怔,看着小龙诚恳又温柔的目光,终于没忍住,用力吻上了她的眸子。
那慌忙合上的长长睫毛轻轻撩过她敏感的唇角,随后温热的皮肤碰上冰冷的唇。
“小白,”计夏青近乎是在呓语,“你总能让我……按捺不住。”
她的唇向下移动,找到了那份已经吻了很多遍的唇,轻轻含着,舌尖挑开齿关,用力纠缠着。
她的手慢慢探进了毯子,探入小龙温暖的怀中,隔着睡袍,轻轻摩挲着她精瘦的腰肢。
宿白被吻得几个趔蹴,后背无力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凉……”她的唇移开半寸,呢喃着,龙眸抬起,里面全是水雾。
计夏青看着那带着浓浓水雾的水红色龙眸,只觉得脑海中什么东西砰的炸开了,追上了她的唇,用力吻着那甜美,只是手却老老实实垫在小龙身后,隔开了那冰凉的墙。
原本披在小龙身上的毯子一角,离地至少有30cm。
渐渐的,毯子的一角低垂在了地上。
突然,一节纯白色的睡袍腰带也落在了地上,然后被嫌碍事的青帝陛下一脚踢开。
宿白的手,原本放在计夏青腰上,后来移到了计夏青脖子上,再后来,猛得撑着了身后的墙,指尖用力,发白。
只是不知道计夏青碰到了哪儿,她腿一软,手一松,打翻了原本放在窗台上的水杯。
玻璃杯清脆的脆裂声惊醒了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两人,宿白一低头,看着脚下碎裂的玻璃杯和缓缓淌出的温水。
她似乎想到什么,脸一红。
又仔细一看。
好家伙,身上一件睡袍一张毯子都还挂着——
但和没有也没太大区别了。
新上任的塔主阁下顿时恼羞成怒,用力拢紧了身上剩余的布料,霞飞双颊,恶狠狠地盯着青帝陛下,咬牙切齿,“每次拱火的也是你,说不行要等拿到肉身的也是你!”
青帝陛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又要洗澡。”新任塔主怒气冲冲走向浴室,脚下碰到那一滩温水,脸更红,猛得蹿进浴室,用力关上门。
计夏青低头看着那玻璃碎片,示意扫地机器人过来。
“这一滩水清理一下,”她吩咐着扫地机器人,“这一滩不用!”她大喝一声,吓到了勤勤恳恳工作的小机器人,“这里我来!”
她扯过几张纸巾,用力擦了擦地上在刚才与两人相拥的地方而且与打碎杯子有一定距离的几滴水。
大概是飞溅过来的吧,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弱气受的小白和A到爆的青帝陛下呢~看在超A的青帝陛下和多洗了一次澡的小白的份上,原谅我今天的短小叭,刚打完疫苗的手真的有点小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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